晟德帝在大将军面前尤其嘴欠,对外对内完全是两个人,邪肆风流的桃花眼轻轻勾起,拿着玉势在那口湿穴里抽插了几下,便往里缓缓推了进去。苺日追浭??海??⑷⑸??三????忢
帝王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玉势根部缓慢抽动,清透温润的颜色,粗长还布满雕纹的一根,被花穴含吮着艰难进进出出,淫乱的物什在当朝一品大将军紧致湿热的体内恣意厮磨,就连淫靡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呜……下回你给我捂热……别作弄我……”
可怜那骁勇善战无人匹敌的昭武大将军在帝王怀中溃不成军,直接软成了一滩水,好像真的成了被帝王恣意亵玩的男宠,在快感和羞耻中低声呜咽,凌厉的眉眼一片晕红水色。
“将军这等容色,朕可忍不住不作弄你,朕不光要白日宣淫,晚上也不准备放将军回去呢,明日休沐,正是朕与将军芙蓉帐暖的时候。”
江夜北拿着玉势在大将军穴里抽动,这口湿软的穴颤颤巍巍地含着粗大的阳物夹吮,屁股紧挨在自己胯间,口中骚话就没停过,偏要用君臣之礼,满满的背德感把大美人惹得脸颊滚烫,穴里忍不住夹得更紧。
绯色蟒袍凌乱不堪,白皙的身子赤裸颤抖,男根颤巍巍地吐出清液,前日身上暧昧红痕还未完全消退,莹润的花穴里便又被堵满了一根狰狞粗大的玉势。
玉势顶开嫩红穴肉,大将军连两条玉白的长腿都合不拢,被顶得穴心发酸。
淡粉的穴口被微微撑开,里面塞的满满的,隐约能看到里面青色的玉,淫水裹着从缝隙里缓慢流出来,凸起的青筋把季归期磨得腰酸,那块暖玉很快便在身体里捂热了。
“将军穴里水多的都要堵不住了,前面怎么也忍不住出水了,御前失仪可不是好习惯啊,既如此,朕替将军都堵上吧。”
江夜北勾了勾唇角,看着怀中美人颤抖又难耐,用指腹摸了摸那溢出清液的铃口,惹得大将军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他故意伸手拿起一枚细长温润的玉堵,在美人湿漉漉淌水的铃口蹭了蹭,直到沾满淫液,便对准了涨得仿若粉玉一般的男根,一点点往里进。
“哈啊……呜……不……慢点……混蛋”
季归期身子猛然一颤,称呼也换了,温润的暖玉破开铃口,娇嫩脆弱的尿道陡然遭到开垦,他不太能经受得住玉堵,这玩意儿只要带了狗男人绝对让他忍到晚上憋满尿鼓着肚子上龙床,轻易不会有机会取出来让他释放。
“不会让宝贝儿憋太久的,满足我一次,试一试吧。”
江夜北换了称呼,在季归期颈侧蹭了蹭脸颊,算是从这种君臣之礼扮演之间抽离出来,安抚了一下怀中颤抖的美人,季归期抬起头来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抿着唇很轻地点点头。
得了允许原形毕露的狗皇帝愈发肆无忌惮,给大将军男根上了一根玉堵不够,指腹探到那娇嫩的阴户处,剥开小阴唇寻找女穴尿道的入口,揉出了水儿,便把第二根玉堵也缓慢往里推。
“呜……哈啊……慢点……胀……”
大将军快被他玩得在怀中抖得坐都坐不住了,这幅身子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又饥渴,几乎是只靠自己撸不出来的地步,必须要手指探进穴里摸着抽插,或是敞着穴被灌满精液才能操到泄身出来,说是一句帝王的专属禁脔都不为过,双穴都被操透玩遍,身上欢爱痕迹新的印着旧的,几乎消不干净。
“卿卿被填满的样子好美……朝中怎能想到季大将军今日与朕商讨政事竟是这幅模样呢。”
晟德帝把桌案上四样玉做的物什都堵在了大将军身体里,里面层峦叠嶂重重媚肉被一一撑开,掌心恶劣地在平坦精瘦的小腹上抚摸,还不时用指节抵着玉势根部往里顶,嗓音低沉轻缓,惹得季大将军满脸羞耻,粉面含春的模样简直美不胜收。
“你……你还想干什么……”
季归期被他摸得下腹酸胀,穴里塞满了暖玉,体温捂热得快,他只觉得腿心又涨又酸,穴里黏膜被撑直撑开,几乎没有了多余的缝隙。
“今日以大将军身子为宣纸绘制万里山河图,自然是要将军帮朕调色了,朕把这几份剩下的奏折看完。”
晟德帝说着,已经拿起了朱砂御笔,把工笔用的颜料和青瓷调色盘摆在桌案上,掌心恶劣地压上精瘦平坦的小腹,轻轻往下压了压,感受到里面硬质的玉石撑开穴肉的形状,抱着大将军,把屁股压在自己跨间,毫不避讳地摊开奏折一边看一边在美人赤裸的身子上恣意抚摸。
“唔嗯……今天画万里山河图?”更茤好蚊請蠊系群一零叁?五?4玖3⑺
疯了吗,千里江山图都够呛,他还要画这个,这幅最讲究技法和时间,在身上彩绘只能截取一段来画,放置他这么久,这不要脸的狗男人,他自己忍着不难受么。
季归期被他按得小腹发颤,内里嫩肉含吮着硬邦邦的暖玉,下面几个洞都被堵得满满的,屁股下面垫着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他差点经不住软瘫在狗皇帝怀里。
“只有万里江山才配得上朕的大将军。”
帝王声线低沉磁性,抱着怀中人缓慢抚摸,大将军轻哼了一声,抖着身子没说话,只是默默坐在帝王怀里调制丹青,体内含着玉势和玉堵被狗皇帝放置得穴里直淌淫水。
狗皇帝表面冷静批奏折,实际上下面阳物早就抬头硬挺着,直楞楞戳在他臀缝里,季归期坐在他胯间,只感觉到这根滚烫得性器隔着衣袍顶他,穴里填满的玉势随着屁股晃动抽插厮磨,内壁被磨得越来越痒。
“唔……别顶……要调错了……”
季归期低声呜咽,只觉得下身满得发撑,江夜北对把他填满这事儿格外热衷,手中玉质调色盘差点摔下去。
“调错没关系,朕待会儿自己调,将军帮朕含一含,将军今日怎么连陛下都不称呼了。”
江夜北故意挑眉,指了指旁边还剩下不少的一堆废话无用奏折,抱着季归期支在自己一边大腿面上,随手掀开自己衣袍,褪下中衣,那根硬涨的肉棍便直挺挺地翘在胯间,火热的大手顺手捏在了美人颤抖的臀肉上。
“……”
季归期被他一副无赖样给逗得说不出话来,口中那句陛下是怎么都不愿意叫,眉眼中凝着情欲的红,对这个姿势颇为羞耻,又顾忌着穴里被堵满不能丢人到含不住掉出去,过了好几秒才终于半蹲下来,埋在江夜北胯间,张口含住了龙根顶端轻轻舔舐。
“卿卿含紧了吗,让朕摸摸检查一下。”
江夜北看着他羞红脸姿势颇为拘谨地蹲下,故意俯身抱住大美人,伸手探到腿心摸了摸,只摸到穴口紧紧收缩着含紧里面玉势,腿心一片滑腻濡湿,摸了摸就沾了满手的淫水。
季归期被他摸得身子愈发颤抖,穴口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带着里面的玉势在穴中厮磨,淫水流的越来越多,连着大腿内侧都一片湿痕。
“好紧好会含,卿卿水好多……”
帝王语气格外暧昧,发冠一丝不苟,上半身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动作却没有这么正派,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节上淫水,看着大将军脸涨得通红,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绢帕来擦了擦。
“唔……”
季归期被他连篇骚话说得耳根都是红的,默默含着那根不说话,蟒袍被褪去丢在一边,浑身赤裸地埋在帝王腿间吞吐龙根。
大将军下身努力夹紧玉势,玉堵逼得他无法泄身,只能从铃口中吐出清液,口中塞着一根沉甸甸的火热性器,他连下颌骨都是酸的,只能用舌尖厮磨着铃口吸吮。
江夜北被他舔得连奏折都快没心思看了,快速处理完剩下一堆废话的请安折子,就已经把掌心扣在了大将军后脑勺上,又缓慢抚摸被撑起来的脸颊和颤抖的下颌线。
“卿卿……归期……”
他被季归期含得格外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堪比肉穴的触感,大美人现在很会口,这一吸的技巧简直要人命,被舔得腰眼发麻,手里奏折都差点拿不稳,往前顶了顶胯,季归期趁势一吸,很快就松开了他的性器。
他不乐意吞咽,精液悉数射在了龙袍之下的中衣上,季归期低喘着气,抽过锦帕来替江夜北擦拭干净,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