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番外小段子呀,应该也有几百来个了,呜呜
已老实,新号搞不搞再说吧,这个互联网环境让人心累
老婆们也不用劝小鸡搞什么ig推某特这种,第一我要翻墙很麻烦,第二我是安卓老人机+大陆电话卡没法注册外网账号(连谷歌邮箱都注册不了,试过了,而且试过好多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心累了,情绪不好。这种办法对我来说不是解决方案,而是负担,我现在的状态是情绪疲惫很怕折腾。
老老实实把文写完就不错了,没有一点劲去干别的事。虽然小鸡也很想你们,过段时间我再开个新号吧,如果实在没心情可能也不开了,就这样吧老婆们。大家生活愉快!
第192章 122 上
也真是为难奉星如。他趴在丝绸枕头上,草绿的绸,发红的背,青紫交错的肉,他半死不活,还要对憎恨的敌人阵前放话。
也许他不够咬牙切齿,也许他不够面目狰狞,总之柏兰冈没有感受到任何逼近眼前的威胁紧迫他感受到了奉星如话里的怨怼,那又如何?奉星如有怨,难道他没有?这世上谁有幸一帆风顺,万事胜意?连歇斯底里也如春风化雨。何况奉星如那么平静,夜色入雾,薰风和蔼,刮过窗棂,除了送来梭梭的枝条,还有团团浓郁的花香。
难以言说是色还是欲,总之什么东西在夜风里鼓动,促使男人躬下腰来,凑近了,探出手朝奉星如的下颌骨拧去
他原本可以得逞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手臂叫人钳制了,寸缕都前进不得。柏兰冈杀气腾腾地斜睨去,只见那人长发披在肩上,养护得极好因而荧光熠熠;一点朱砂痣,眼清目湛,燕燕于飞。
那画纸上走出来的人攥着柏兰冈的手,说:“说话归说话,动他干什么?”
柏兰冈与他对视半晌,柏淑美都感受到他的肌肉在手里绷紧,发硬他压下了眉头,也暗自蓄力,这不是什么和平的预兆。
他们无声对峙,奉星如在风暴的中心似有所感,吃力地扭头去欣赏,可惜八字薄有福难享,扭头的同时也扭动了肌肉,扯到伤势,疼痛飒时冲上头,他嘶嘶地倒吸冷气。
无疑是一个和解的契机。
柏兰冈冷哼一声,甩开了柏淑美的手,转转自己的手腕,扭头对奉星如阴不阴阳不阳:“我白来一趟他倒是关心你。”
“你来有什么用,替奉星如练嘴皮?我坐这么久,你话讲了一箩筐,药不见你替他擦一下。”
那人的反击一点不客气,不嫌脏不嫌臭地提着药囊,一下一下按在奉星如淤青的伤处,奉星如又烫又疼,酸爽交加,一句话刚提起气,又教他落下来的药囊堵了回去。他这作派说不出的温柔解意红袖添香尽管柏淑美此人与这些词毫不相干命里相克,但不妨碍柏兰冈越看越刺眼。
他也一屁股坐下,挨着奉星如,这回是真真切切拧着奉星如的脸颊,无人阻拦:“忍我很久?几个意思,以前不爽,昨晚也不爽?”
他手指沿着奉星如凹陷的背沟一路上滑,勾到后颈出结着血痂的伤口,那里还存着他的信息素哪怕放条狗都闻得出来是他柏兰冈的味道。
指尖摩挲血痂,奉星如躲不成躲,拧着眉头低声咒:“咬就咬了,还摸”
直到手被人拍开,柏兰冈又斜了一眼柏淑美,柏兰冈方才的话简直很故意,合着奉星如身上凌乱的痕迹他身上可远不止青紫,更满布少儿不宜、有伤风化的印证。
在座皆是欢场老手,他不信柏淑美无动于衷。
这简直是当着柏淑美的面在调情假若奉星如与柏兰冈不是东南各自飞的怨偶的话。如果柏淑美还算个男人,胯下那二两肉还有些装饰以外的作用,那么他不该忍气吞声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尚有吞吴雪恨之日;他柏淑美如何能咽下一口气?柏兰冈袖手以待,至于奉星如被迫地叫许多人参观了身体上那些房事的遗迹,又经过柏闲璋那惊天动地的殴打、强吻,羞耻、古怪,煎熬这些活人才能生出来的情绪,已经在他心里死透了。
在柏淑美面前暴露皮肉,与在柏闲璋面前没有什么分别一样不属于自己,自己的肢体,姓柏的却具有完全的支配权。奉星如后颈蓦地一痛,他咬牙切齿地拧回头去,怒上心头:“痛煞我也!干什么”
待看清那颗红痣,他的话咬在嘴里, 这回竟不是柏兰冈骚扰,而是柏淑美!柏淑美捏着他后颈腺体,就像提着一只狗,而且是一只贪玩的、不太忠诚、野性难驯的狗。
长发垂下,落了些发丝,在他的皮肤上乱晃。“奉星如,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随便凑点吧,不知道怎么写了(挠鸡脑阔)。大号凉了,小号复活第二天也炸了,小鸡这回真老实了
第193章 122上
腺体受制于人的感受可不妙。人是欲望驱策的动物,奉星如自认已无心名利,只待勘破色之一字即可超脱凡尘,升入那冥渺清静的去处。怎奈世事不遂人愿,偏教他长了一个要受人挟持的器官,平日里倒也算懂事,安静乖巧秋毫无犯;只在这样的时刻,男人的手指捏在那方寸皮肉之上,却有城破家亡的濒危之感。奉星如眉心紧蹙,他脖子一甩将那力道卸去,同时以掌借力撑着床褥,一个鲤鱼翻身;但可惜这一套漂亮的动作叫疼痛打断了,他身上的药包纷纷滚落,后背红红紫紫的伤处受到压迫,他眼前跳出火花星子,直忙着倒吸冷气。
原本挟持他腺体的那只手没有撤下,反而是掌心为盾,摁牢他的肩头,将他硬撑在床沿上,免去了跌落倒地亲吻地砖的滑稽。
奉星如这幅可怜又狼狈的模样,究竟循了谁的心意不得而知,但柏淑美的逼问显然也脱不出口了,他还听见头顶传来嗤笑,柏兰冈玩心甚重地撩拨几根重新落在他肩头的药囊系带,“奉星如,你也有今天。”
“打人的时候多威风?柏闲璋多少年没被人动过手,竟然叫你打了两次。”
他在旁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奉星如深吸一口气,只觉自己血压没有冲破一百八,实在是自己涵养太好。他闭上眼睛,又掀开眼皮子斜乜前夫:“二少爷就为了看笑话来的?”
柏淑美坐在他们边上,看奉星如这样平静,不知他心底作何滋味。他洗了手回来,眼帘下瞥,瞄向二侄子,“废话连篇,还不去找老大?知道你回来,他才不敢早睡。”
柏兰冈这才抬眼睨他,随后转头在奉星如脸上拍了拍,他掌风雄健,比起挑衅和警告,更像两个耳光。
奉星如再忍就不是男人他怒而奋起,拳头还没挥到,叫人截了去,随后被男人掐着下颌拧到身前,一张英武的面庞逼近,唇上一涩,破开血珠信息素又爆得要呛死人。耳边骤然爆发另一个ALPHA的怒喝:“柏兰冈!”
可惜男人已迈开长腿施施然远去。拧着门把手,他忽而转身回望,剑指一竖,点名奉星如:“离他远点。”
套房里除了柏淑美,焉能有第三个他?
如此蛮横无礼不顾长幼,柏淑美更不是个受委屈的,丢下药囊立即起身,煞气冲天:“柏兰冈。”
奉星如暗叹,他想看的戏码终于还是没演成。
门内只剩一张灯下盈盈生辉的玉容,奉星如未免心神烦扰,干脆阖上双眼。色不见空,空不见色,佛谒此言倒也不算错。
柏淑美见奉星如又是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缄默,心上更是百感难言。他方才对着柏兰冈,虽然恼怒,但也是鲜活的颜色;唯独他们之间,难道真的再无话可说?
他默然枯坐片刻,起身摇铃,叫佣人撤下药盆。铜盆里棕色的药汤晃荡,涟漪撞碎倒影,同一张摇曳支离的脸,同一颗痣,转眼已近二十年。人生复几何,十年之间逝去的生机、活力、情感、经历已然触目惊心,何况二十年?那是六千个日夜,足够君臣倾覆,父子反目,夫妻陌路。
没有人不在经历,他不知道奉星如过去走了什么样的路,不知道哪些人在他的过往里存在又消失,亦不知道他的心又为什么牵扯跃动、沉寂如死。摇晃的水波里,他看见很多过去的自己流放到荒星自厌自弃的柏淑美,在最年轻的年纪而容颜最盛的柏淑美,打了胜仗正是意气当头的柏淑美,旁人惊艳羡艳的柏淑美,年轻的他所向披靡百战百胜无论去到这片土地上哪寸角落,再逼仄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都是天神下降凡世的光。
没有人能抵抗他。
最自弃晦暗的时候,他尚且能俘虏奉星如,他何尝败绩?究竟如今两厢无言、相见争如不见的境地,却是为何?柏淑美指尖弹下水珠,取了棉巾擦手,果然只能归咎时间,浩荡的长河将他们淹没,再褪去时,每个人都面目全非。
奉星如不再是奉星如,他也不再是柏淑美。
也许他的沉默太沉重,倒教人于心不安,奉星如微微撑起眼皮,偷觑他的朦胧身影。佣人端走零碎告退后,他说:“多谢。”
男人低头看着平板上的汇报,眼皮半抬,似乎想看,却又垂下来,落在遥远的文字上,“谢什么。”
“你的车,你的人,那些首尾今天的药,劳你亲自动手。”
又是缄默,似乎柏淑美回避了这句话。奉星如思忖了前因后果,倒是有些正经事该谈:“我这几天一直再想,他们怎么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