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乖乖背对骑在阿克塞斯的鸡巴上,不知疲倦的抬臀重坐,再和面前的墨菲湿吻,他站起都不用言语,就懂得用嘴吃、用乳夹,声音娇浪得能挤出蜜,说着肚子里好舒服、脑子要融化的话。

“哈啊……哈啊……真的,要变成兔子了。”

她受不住了,双手撑在阿克塞斯的膝盖上,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无意识说出的真心话,是强力的催情药:

“要变成,哈啊……只会做爱的兔子……”

这句话一入耳,阿克塞斯残存的理智消融殆尽,他站起身,扛住她的双腿,精壮的腰狠厉重重顶,巨根没入,精囊顶住穴缝。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几乎碾到最里面,他一站起没顶多少下,安雅的脖子到脚尖一下绷紧、抽搐,几秒后身子歪在他怀中,

阿克塞斯没停,扎起马步顶胯,又快又重,咬住她粉嫩的耳朵,热气喷洒:

“还想继续做吧?嗯?毕竟安儿是可爱的兔子,对吧?”

雪白的肌肤已被接连的高潮浸得湿漉漉的粉,热汗或泪珠像过熟的桃子在流汁,安雅香舌半露,还没平复,瞳孔又突然紧缩,微弱的呻吟瞬间高亢。

墨菲跪在两人的身前,长长的舌头舔起被撑得圆开的穴缝,还有那颗红得像石榴粒的小豆豆。

“不行不行……啊……不行!”

安雅汗湿的身体缠扭起来,里面绞紧得阿克塞斯浑身舒爽,埋入水穴的肉柱,青筋愈发粗涨,几乎在穴壁碾出形状。

墨菲似有若无的舌头触感,本该令他恶心,可该踢出去的脚像麻痹一样,只有耸动的劲腰怎样都无法停止,全身的肌肉曲线紧得像弓弦。

就算互相厌恶,但男人们在床上已养出默契。

在射精后,他将安雅抛给墨菲,让她再被另一根狰狞弹动的肉柱插入抽出,牢牢钉在男人身上,颠簸在无休止的高潮里。

这次换阿克塞斯蹲下身,掰开安雅像草莓奶油似的臀肉,硬朗的俊脸像崩坏的神像,埋进去舔起女人的后穴。

“哦,阿克塞斯变态的嗜好又来了。”

头顶传来墨菲的嘲笑,就算说着粗俗低劣的内容,他的声音还是娇柔做作得像在唸情诗:

“可怜的安儿,你的屁股又要被干了。啊……很开心吧?咬这么紧,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的后面早被他操开了吧?”

三人婚姻的契约,床事也得三人进行,一人不在,就不能做到最后。

反正只要不插入阴道就行。

墨菲选择用玩具操安雅,阿克塞斯选择操她别的穴。

久而久之,就连安雅自己也迷恋上这种非正常的性交,酥麻刺痛令人浑身发痒的爽意,后穴被撑得圆涨,性器抽离了都无法缩回,白浊一股股往外泄,理智或道德之类的教条也跟着从她体内流出,她躺在床上,满脸潮红只剩下贪欢后的愉悦,双腿盘上阿克塞斯的腰,还想再来一次。

就算洋房正进行热闹的宴会,她也要拉着阿克塞斯躲进二楼的房间里,自己爬上桌子勾住腿弯,翘起浑圆的屁股。

蕾丝内裤下,前面塞着假阳具的形状很明显,那是墨菲出门前塞的,而后面已经被葱白似的手拨开布料,等着阿克塞斯的光临。

层层叠叠的纱裙往上翻,像被雨滴打得抖颤的花瓣,盖住喘息和呻吟,又恢复如常,藏着堵住穴的假阳具,还有屁股缝夹不住、流了满腿的热精。

“前后两个小嘴都被塞满,安儿一定很幸福吧?”

墨菲俯在安雅耳边,带着笑说不尽情话,半垂的绿眼睛,越说越猩红,顶胯的力度也越说越狠厉。

表象再温柔体贴,内里也早被钻心噬骨。

安雅早神志不清,埋在他的颈窝,粉嫩指尖蜷缩在卷曲金髮中,嘴唇哆嗦,吐bzm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废话。”

阿克塞斯站起,巨根弹进安雅柔嫩的屁股缝里磨,高大壮硕的身子热汗淋漓。

近似黑的蓝眸,瞪着墨菲:

“你也没比我多正常。”

“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别浪费时间。”

谁会想到,在外优雅有礼的翩翩贵公子,在床上是一个爱捆绑、爱用道具折磨妻子的变态?

就如谁都不会想到,沉稳强壮的大巫师,热爱操自己妻子的后穴。

而安雅这个外人眼中的端庄淑女呢?

她也是一个小变态。

是一个后穴被插上兔子尾巴,就会开心到摇屁股的小变态。

墨菲不止为她戴上尾巴,还用宽而亮的浓郁红丝绸在雪白肌肤上缠绕成色情的形状,被绕紧的双乳,石榴粒似的晶润尖顶穿透两颗金色铃铛,中间垂下一条金链。

长长柔软的兔子耳朵垂在乌黑卷发间,头顶绑着大大的红色蝴蝶结,漂亮细长的颈项也斜斜绑了个小蝴蝶结,再绕上几圈,最后一段长长的布料像狗链一样,被阿克塞斯握住。

阿克塞斯牵住安雅爬的时候,胸部的铃铛在响,蝴蝶结也像真蝴蝶一样扇舞,翘起的兔子尾巴蓬松绵软,随着扭动的屁股摇摇晃晃。

也不知是房内在无限延伸,还是他们走出了房间,金碧辉煌的走廊怎样都走不完,还有看不清的人影擦肩而过,他们像灰尘一样看不清,只有脸上的歌剧面具清晰可见。

阿克塞斯发现他和墨菲在不知何时也戴上了面具。

灰影越来越多,每一幅飘动的薄纱帷幔后都有人,在浪叫呻吟,疯狂做爱。

安雅蒙上眼罩、嘴塞口球,听着周遭淫靡的声响,真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亦步亦趋跟在阿克塞斯的腿边,怕他会丢下她不管。

身后跟着的墨菲手握软鞭,不断扫向她的屁股,掌印鞭痕从横交错,白嫩的臀肉红得像熟透的蜜桃,被堵住的嘴发出的呻吟,跟着唾液一起黏糊流出嘴角。

白兔子爬过的地板,腿心间夹不住的精液滴落一滩又一滩。

最后,阿克塞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房间,又似乎在一个光辉灿烂,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的大厅,水晶灯和珠帘垂下,似乎只有他们三人,又似乎身边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