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最恨的,是痛恶却又沉沦的自己。

0074 番外 阿克塞斯的噩梦(下)(3P、较大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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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变天了,狂风骤雨,骇浪滔天,船只大幅度倾斜,贝壳帘幔疯响,三人滚到床上,翻来覆去。

情欲和暴怒,收缩在船舱这个玻璃樽里,肆意燃烧。

阿克塞斯掐住安雅的脸,拇指被她含住。

“难怪对我这么好,每天被两根大鸡巴操,你这只淫贱的小野兔当然开心。”

他握住性器的根部,每骂一句,硬邦邦的肉柱就拍安雅的脸一次,越骂越凶,越拍越狠,拍得脸蛋隐隐泛红。

浓郁的腥热气息,打得安雅眼神迷离,眼角噙泪,只懂得乖乖地愈发用力吸吮嘴里的手指。

她跪在床上,前有鸡巴抽脸的猛虎,后有顶胯操穴的饿狼,脸颊屁股啪啪作响,白嫩光滑的皮肉都是红印,软腰塌陷,乳房像雪兔一样晃。

“温柔点,哥哥。”墨菲喘着粗气,嗓音柔得像一滩恶心烂泥,“又在安儿的脸拍出大鸡巴的红印,贝洛尼卡夫人看到又要生气了。”

阿克塞斯的语气和力道没放软,反而拍得更狠,按在安雅的脸蛋磨:

“她不在这儿。”

他稍微使劲,掐住安雅的下巴,逼她抬头,冷冽的声线透着一股让人胆颤的欲色:

“船在三天后才会靠岸。这三天,我们会一直做爱,就算你哭了也不会停。”

墨菲像蛇一样压上安雅的背,吻走她眼角的泪,最温柔的嗓音说出最恶劣的话:

“安雅怎么会舍得停呢?那时一听到要出来玩,她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下面都兴奋得湿了,bzm我都看出来了。”

说着话,他的腰没停,一字一撞,撞得安雅全身乱颤,含住大拇指的嘴角泌出大股唾液。

“会把你操到怀孕,或是脑子坏掉哦。”

悬在眼眶的泪无止尽地掉,安雅的肩膀瑟缩,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她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与阿克塞斯对望,脸蛋可怜地往他掌心蹭了蹭。

臀部也抬高,主动迎合墨菲的撞击。

阿克塞斯和墨菲很满意她的乖巧。

海水从窗外溅入,穿过贝壳,穿过帘幔,淋得安雅的皮肤像鱼鳞一样闪烁。

她就是他们掌心的一条鱼,任他们揉捏。

各种姿势,各种体位。

让她跪下,让她骑乘。拍拍她的屁股,就会扭腰画圈,里面夹到最紧,自己主动套弄起男人的肉根。拍拍她的脸,力道重,就会埋进男人的胯下,力道轻,就伸出可爱的舌头让男人含住吸吮。

她表现得乖巧,就和她十指交缠,任她骑在身上乱动,还大发慈悲挺起结实健壮的肌肉让她舔,她咬得重点也没关系,反正力道就像蚊子咬一样,她会满脸爱慕地磨蹭,一直说好喜欢你,一直抬头索吻。

她表现得不乖,就把她的手绑住,狠狠抽她的奶子,把两颗红蕾掐得比樱桃还甜美,她哭红了眼,一直啜泣说对不起也不停手。

道歉得躺在床上,头垂在床沿,双腿屈起,脚尖垫在床面,献出那处泥泞濡热的花园,用淫浪娇媚的语气求着他们操进来。

“操进哪里?小穴还是嘴巴?说清楚。”

发红的奶子又被打得乳波晃动。

“都……都可以,小穴和小嘴,都……都是你们的。”

他们没有客气,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分得开开,巨硕的肉棒才插进去,丝丝白浊就在缝隙间涌出,是墨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腰窝一阵酸麻,最后一丝温存也没了,雄壮的臀丘腿根凶猛压制、拍打,里面层层叠叠绞上来,又被狰狞的肉柱捣开突进,直直捣入让安雅浑身酥麻的最深处,把其他雄性的精液都捣出来。

不止扭腰猛撞,还捉住安雅珍珠似的脚舔,厚热舌头穿梭在蜷缩的指缝间,再舔去敏感的脚弓,安雅一本能地挣扎,他就疾速冲撞,撞得她浑身抽搐说不出话,再继续舔她的脚,粉嫩的小腿肉都是牙印。

墨菲立在床沿,弓背抬臀,把安雅温暖的嘴腔喉道当作鸡巴套子,奋力驰骋,边挺腰边拍她失神的小脸说骚话,激得那张红润小嘴吸得更紧更舒服。

做得忘情了还一脚踩上床,像女人一样光滑的屁股被安雅拍打时,还会叫得浪荡,揉起她的奶子,说安儿真棒,再拍用力点,腰臀动得热汗四溅,混杂着安雅的泪水,还有嘴角被肉柱抽出的热液,溅到地板到处都是。

要射精了,他抽出性器,就垂在安雅的脸上,安雅张嘴伸舌,让热热的白浊喷溅,糊满自己的舌尖、嘴角、脸颊。

墨菲用力撸动柱身,让精液一滴不剩,看到安雅吞精后伸舌帮他舔干净性器的淫靡模样,凌乱金髮下的美丽面孔勾起笑,称赞道:

“安儿这个乖孩子,全身上下都学会怎样讨好男人了。”

把安雅操得痉挛喷水,再射得她奶子缝粘稠牵丝的阿克塞斯表示同意。他揉紧奶子,让湿滑黏腻的乳肉夹磨根本软不下去的肉棒,看她被干得双眼涣散、舌头都吐出来的模样,语气也软化几分:

“是啊,真是乖女孩。”

安雅是个遵守契约的乖孩子,认清自己在床上得任男人取乐。

她会乖乖配合墨菲的恶趣味,帮他口交到射精,再含住满嘴热精,爬到阿克塞斯的胯下,用更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他。

就算这触动了阿克塞斯的怒气,抓住她的后脑往下按,她也不反抗,喉咙似乎都凝满浓液,每一次深喉,阿克塞斯都感觉鸡巴都热得快融化,他更生气了,抽出裹满体液的肉柱,再抽得她的另一边脸都肿起来,她也只是像小兽一样呜咽,舔他的喉结,祈求他的宽恕。

她会乖乖跪在地上,任阿克塞斯往她头上倒酒,上好的琥珀色美酒淋得她满身晶莹,她美丽的身体成了酒杯,两个丈夫伸舌舔过她的脸、肩颈、锁骨、乳缝、指尖、大腿,就连腋下都没放过。

看到她吞咽口水,知道她也口渴了,阿克塞斯也拿起酒瓶,淋在绷紧的胸肌上,淡金色的酒液堆积在肌肉起伏的纹理间,再勾勾手指,她才迫不及待地爬过来,伸舌急切舔过他胸腹的酒。

她醉得整张脸的红晕愈发深,整个人坠入情欲与酒意的沼泽里,贪杯地舔阿克塞斯的肌肉,还抬起屁股,让墨菲口含烈酒灌进她的水穴,被操开的穴缝完全夹不住,精液混着酒液一股一股往下坠,又被他的手指塞回去,刮过穴口一圈的搅,再用冰块塞住,她被冻得小肚子抽搐,还是在努力夹紧。

等酒液在湿热的花穴里酿得更美味,她会自己躺好,用手勾住腿弯分开,双颊潮红,半醉半醒、怯生生邀请两个丈夫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