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修然坐在床上思考了良久,还是把他收拾妥当才离开,但他内心深处非常想让风雪明知道,这不是梦,自己是真的在他的床上把他给睡了。
此后连续几天两人都是这个样子,白天除了吃饭的时候有点交流,其他时间就跟合租的陌生人一样,或许人合租的话都比他俩多。但一到了晚上,两人简直比新婚的夫妻还要亲热,没有一天风雪明不是含过邹修然的阴茎才入睡的,他里里外外被肏了个透,连上班的时候一些小护士都在后面议论他,说他刚死了老婆却比以前更有结过婚的气质了。
这些都是风雪明所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这一周虽然那该死的春梦依旧频繁,但不知道是自己放开了还是怎么着,睡眠质量倒是上升了不少。
很快他的疑问就有了回答。周五他一如往常地吃完早饭去上班,然而一连几个病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那种欲言又止的架势似乎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终于,在一个小护士也向他露出了同样的表情时,风雪明受不了了,他冷声对着那个小护士问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个小护士对他又敬又怕,闻言咽了咽唾沫小声道:“风医生,你的脖子上……脖子上有个吻痕……”
她刚说完就感觉风雪明的眼神变了,小护士被吓的连忙鞠了个躬跑了。
风雪明没空管她,捂着脖子回了办公室,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打量了起了自己。果不其然,他从手机的屏幕中看见了自己脖子右侧几个明显的吻痕,暗红的痕迹烙在雪白的脖颈上,配着端庄圣洁的白大褂,那一块儿肌肤暧昧得如同烧起来了一样,烧的风雪明心是热的,脑子是凉的。
他几乎不忍细想,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向他指示着一件事那些个昏暗的夜晚,肉体的碰撞和厮磨,还有那个人,都是真实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春梦。
风雪明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心里则一片混乱。他都干了什么?第一个晚上,搂着人自称嫂子,让他把自己后面的按摩棒抽出来;第二个晚上,被他按着马眼欺负得哭了出来;第三个晚上,被他……
风雪明尴尬得几乎要把笔给掰断了,但数个夜晚在他床上发生的一幕幕淫秽而隐秘的情事还是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划过,甚至他小声说的那句“也喜欢”都如同在他耳边回放一般。
风雪明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只知道自己在“摊牌”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之间摇摆了一下午,最终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
他回到家之后看着汴北阳那张人畜无害、青春洋溢的脸就想给他一拳,这混账是怎么做到晚上把自己玩到哭出来白天却装的人五人六的,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邹修然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心里,见他回来了还一如既往地给他打了个招呼。这下风雪明算是体会了一通邹修然前几天的感觉,一顿晚饭他吃的是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今天晚上怎么办。
然而等他躺到床上了这事儿也没想明白。
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夜,风雪明辗转反侧了半晌,时不时盯着手机看一下时间,终于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他心里直跳,一时不知道是装睡还是怎么办,拼命地回忆自己前几天的经历,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往往都是从汴北阳坐到自己床边开始的,完全没有之前一段时间的意识。
风雪明闭着眼暗骂自己淫荡,此时卧室的门响了,邹修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风雪明情急之下决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听见邹修然坐在了自己床边就忍着羞意爬起来靠在了他的怀里。
一开始邹修然没有察觉出异样,但很快风雪明的演技就出现了破绽。前几天他以为是在梦里的时候奔放无比,便是被掰开穴狠肏也不过软着声音哭叫两声,如今终于知道了真相,刚被人摸到了穴口就受不了了,抖着身子打着旋要躲,邹修然心下生疑,伸手一摸发现风雪明自己今天居然没做润滑,那很有可能这人根本就没睡!
邹修然心下大惊,但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边揉着穴一般试探道:“好嫂子,今天这后面怎么这么干,是等着我来给你舔软吗?”
风雪明梦里都听不得这样的话,闻言更是红了眼角,但他还是咬着牙演到:“你要是舔……嗯……就赶紧……啊……”
他说完被自己羞得眼都睁不开,邹修然见状有了几分把握,在黑暗中挑了挑嘴角,决定看自己这个嫂子会怎么演。
邹修然手下一用力就把人按在了床头上,风雪明扶着墙翘着屁股,一天没被触碰过的穴口在空气中颤抖着,似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害怕又期待。
邹修然没让风雪明担惊受怕太久,揉了两下臀肉,就双手发力,朝着两边把那两瓣臀肉掰了开来,露出了中间被肏得食髓知味的小穴。
风雪明伏在墙上,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他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样子,趴在床头被人掰着穴玩赏,登时就又羞又爽,没等他品出别的味道来,邹修然就低下头在那口小穴上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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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明猝不及防被软滑湿润的舌头顶进了穴口,一声呻吟没防住就溜了出来:“啊……!”
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在梦里,咬了下舌尖想吞下呻吟声,然而邹修然掰着他的穴把穴道里的嫩肉舔的啧啧作响,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舌尖肆意玩弄着,时不时穴口还会被坚硬的牙齿蹭到,风雪明忍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忍出了一眼泪,邹修然舔了半天没听见他的叫声,心下了然这是梦醒了,脸皮开始薄了。
于是他不由得调笑道:“嫂子今天怎么这么拘束?”
风雪明被他说的一惊,以为他看出来了,后穴被吓的一缩,夹的邹修然舌尖生疼。邹修然半真半假埋怨道:“得亏这是舌头,这要是我那兄弟此时估计已经被夹软了。”
风雪明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心想不能被他看出来,便忍着羞意演道:“嗯……那是你舔的不周到……啊……才夹你……”
邹修然听着他羞得快哭出来了却还要故意说荤话,不由得又爽又好笑,一边掰着臀肉把穴口的褶皱都给拉平了,一边翘着舌尖舔着里面,用牙齿磨着露出来的穴肉。
风雪明作茧自缚,被舔的软了腰身,跪都跪不稳了,伏在墙上边叫哭求饶:“别咬……啊……太深了……嗯……不行……”
邹修然闻言直接伸出舌头一顶,挤开穴肉舔到了更深的密处,居然直接把人给舔射了。
梦里面的风雪明不要脸,但梦外面的要脸,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舔后面给舔射,一时又羞又气,翘着被人舔开的泛着水光的穴口就颤抖了起来,邹修然伸手一抹才发现手里全是水,这人居然因此而哭了!
邹修然连忙把人搂到怀里哄,然而他越哄风雪明意识越清晰,想到自己被一个二十都不到的毛头小子舔的射出来,此时还流着泪被人搂在怀里哄,登时哭的更伤心了,时不时还打两个嗝,当真是谁看了都想蹂躏两下。
第5章 挑明真相嫂子被掰穴玩里面插着按摩棒被阴茎抽舌头,火车便当把清冷嫂子抵在床头肏尿
邹修然看他这个样子心下不忍再骗他,搂着人拍了片刻把人拍顺溜了,低声又哄了一会儿见人不再哭了才调笑道:“嫂子可算是梦醒了。”
风雪明好不容易咽下了哭声,一口气还没顺好就听见他这句话,登时吓得差点呛到,一双丹凤眼被他骤然瞪的浑圆,整个人哭也忘了骂也忘了,一眨不眨震惊地看着邹修然。
邹修然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凑上前舔吻着他的眼角,细细地把他刚哭出来的眼泪给舔吃干净,期间倒是一句话也没说,留着给风雪明消化事实。
风雪明不出一会儿就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戏都白演了,故作淫荡的架势被汴北阳看的一清二楚,想到这人早已看清却还是不挑明,故意看着自己晃着腰肢发浪,不由得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揪过邹修然的领子把人抵在了床头:“你这个罔顾人伦的混账!”
邹修然被他按在床头上一点也不恼,一边慢悠悠地回道:“好嫂子,明面上你是丧偶,实际上是单身,于情于理咱们俩都很合适啊。”一边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风雪明刚想反驳他就被灯光闪的眼泪又想往外流,连忙闭上眼去适应突然冒出的灯光。
在暧昧昏黄的灯光下,邹修然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风雪明皱着眉闭着眼,一边流泪一边执着地拽着自己的衣襟,整个人跪在自己的双腿上,因为眼睛的不舒服他微微埋下了头,这个姿势导致他翘起的屁股在邹修然的视线里一览无余,甚至他那两个能渴煞人的腰窝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暧昧。
风雪明正低着头适应灯光,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臀肉被人握在了手里,他猛地一激灵就睁开了眼,没等他骂出点什么好听的来,邹修然就用双手掰开了他的臀肉,然后用两根食指浅浅地插在早已被舔开了的穴口处,轻轻地向两侧一拉,被掰穴的羞耻感和快感让风雪明闷哼一声,腰肢一软倒在了邹修然的怀里。
他的手从抓着邹修然衣襟随之变成了按着邹修然的腹肌,脸埋在邹修然的颈窝里,翘着屁股被人掰着臀肉玩弄着后穴。
被舔的湿软无比的穴口被邹修然拉成了各种样子,风雪明被他玩的大腿痉挛,一边呻吟一边骂他:“啊嗯……松手……你个……啊……畜牲……”
邹修然闻言松了一只手,一边用剩下的一只手接着玩弄小穴,一边摸到床头柜上,打开了下面的抽屉。抽屉中果不其然放着那根按摩棒,被邹修然拿着放在了两人的中间,风雪明一看见这根东西就慌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抢,邹修然好奇宝宝一样把那东西举过头顶,一边往上推档一边观察着:“原来嫂子平时就是用这个玩自己后面的啊。”
风雪明羞得快哭了,红着眼角骂他:“混账,还给我!”
邹修然闻言挑了挑眉,拿着那根按摩棒就绕到了风雪明的后面:“好啊,还给你。”言罢手上一用力就把那根东西插进了风雪明被玩的合不拢的穴里面,风雪明自己在睡前不知道用这根东西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如今一被熟悉的大小塞满就如同条件反射般软了身子,前面的阴茎也因此有了想要射精的意思,整个人再没了跟邹修然抢东西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