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明被他一个粗俗的字眼搞得眼角都红了,面上却为了在梦里面维持自己非常熟练的人设,咬着牙教导道:“你……你往外拔一点……嗯……对……就这个地方……用一点劲儿……啊!!”

邹修然活不行但学的快,风雪明没想到他找的这么快,猝不及防被他插的眼前一黑,泪当时就下来了。

邹修然还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是这么肏吗?”

风雪明带着哭腔表扬他:“对……啊……别这么重……嗯……我受不住……”

邹修然这次听出来了他呻吟的意思,没再像之前那么听话,而是握着身上人的腰就向那个点顶去,肏得风雪明哭叫不止。

然而他嘴上说受不住了,屁股倒是很诚实地配合着,每次邹修然挺腰他都非常配合地往下坐,穴肉紧的跟要吃人一样,夹着邹修然的阴茎吞吃着。

邹修然毕竟是第一次,而风雪明又是他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人,如今一反常态坐在他身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起伏,邹修然被眼前梦一般美妙的画面和阴茎上传来的紧致湿热的快感搞得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搂着人交代在了他的穴里面。

风雪明有点意犹未尽,一边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撸一边靠在他怀里嘟囔道:“这个梦怎么这么快?真是中看不中用。”

邹修然被他骂的想证明自己,仔细一想又感觉不对劲,他下面的活虽然不行,手上的活还是可以的,不一会儿就把风雪明打了出来,风雪明此时又困又累,射出来之后就直接在人怀里睡着了。

邹修然搂着人愣愣地思考了片刻,才意识到风雪明是把他当梦里的人了,不由得又是震惊又是欢喜,震惊于风雪明这么冷冰冰的人居然会做春梦,欢喜于他的春梦对象居然是自己。

邹修然思绪混乱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把人给内射了,连忙抱着人去清理,风雪明则因为接连的春梦搞得困倦不堪,如今终于被满足了便睡的不省人事,翻来覆去了半天也没醒,直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风雪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后穴里面还塞着那根按摩棒,整个后穴又肿又胀,却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昨天晚上玩大了,含着按摩棒睡了一晚上才会这样。

第4章 在万人迷隔壁偷情,清冷嫂子吃醋表白,在医院被发现吻痕,得知真相后忍羞被掰穴舔哭

邹修然做好了早餐,神色难辨地坐在餐桌旁,等着风雪明下来吃饭。他脑袋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人,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辨别出梦境和现实了。

就在他纠结不已的时候,风雪明深色如常地走了下来,虽然他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但从他放松的眉梢看去此人的心情居然出奇的不错。风雪明坐到餐桌旁的动作也与平时无二,就是坐下去之后顿了一下才去拿筷子。

邹修然见状试探性道:“嫂子早上好。”

风雪明闻言对这个称呼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回礼:“早上好。”

两人的这个早饭格外的平静,平静到邹修然怀疑是自己做梦了,不然风雪明白天晚上的态度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风雪明还以为自己做了两个春梦,完全没往是真的那方面想,两个人刚吃完饭,汴南春就打扮得如花似玉地找上门来了。

风雪明上次见他还是一周前,如今再见到他却感觉跟过去了一年一样,不知为何没了先前那种微微的悸动感,反而多了一种尴尬。

这种尴尬跟他们俩太久没见面没什么关系,甚至汴南春自己都没感觉到,主要是风雪明一看见他就想起来梦里面的自己,当着汴南春的面被汴北阳喊着嫂子肏,他自己一个人想起来都羞愧难当,更不用说现在另外两个当事人都在屋里了,他跟汴南春聊了两句就聊不下去了,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当着汴南春的面被扒光然后被按在这个沙发上了。

尤其是汴北阳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更是吓得差点跳起来。但他紧张的具体表现就是话少,他平时话就少,汴南春根本没看出来他的不同,继续情绪低落地跟他讲着自己忘不了前任的各种心路历程。

放以前风雪明还有心情跟他聊两句,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想赶紧聊完然后远离这兄弟俩。

当天晚上汴南春说自己害怕,不敢自己一个人睡,邹修然吓了一跳,生怕他跟风雪明睡一块儿闹出点什么来,连忙表示自己愿意跟哥哥一起睡。汴南春本意是跟风雪明一块儿睡,但一向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弟弟愿意和自己一块儿睡也不错,他想了几秒便欣然答应了。

邹修然跟汴南春都很满意,但风雪明却不满意了。他听了两人的这个安排,冷着脸回屋了,临走前一句话也没说,明显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了。他这个脸子甩的让邹修然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当天晚上邹修然趁着汴南春在自己身边睡着了,摸黑摸到了风雪明的屋里。一片黑暗中他刚坐到风雪明的床边,便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环住了身子。

邹修然吓了一跳,以为风雪明醒着,正僵着身子思考怎么解释自己半夜不睡摸到男嫂子房里来的不正常举动,就感觉风雪明把头微微放在自己的耳朵边,压着声音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邹修然被他吹的汗毛倒立,想也没想表忠心道:“天地可鉴,我心里除了你再没别人!”

风雪明被他这句话取悦了,但没高兴一会儿就皱着眉头道:“就会在梦里骗我!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不跟我睡去跟汴南春睡?”

他这副吃醋吃到无理取闹的样子在邹修然眼里又可爱又招人惦记,闻言转身把人拉到了怀里,揉着腰亲着嘴哄道:“那我不是怕嫂子跟我哥哥睡再睡出什么点故事来么。”

风雪明面上冷冷清清的,却出奇的喜欢被吻,被他搂在怀里又亲又哄,不一会儿就不气了,扯着人的脖子求欢:“嗯……你快点……啊……不然就天亮了……”

邹修然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问道:“天亮怎么了?嫂子不喜欢白天的我?”

风雪明把脸埋在他静卧里小声回道:“……也喜欢。”

邹修然被他这副乖巧无比的样子激得没了分寸,手下一用力差点把睡衣给撕了,好在风雪明睡前自己玩了很久后面,如今不用扩张便能轻而易举地顶进去。

他刚进去肏了两下就肏到了风雪明的敏感点,风雪明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呻吟着,邹修然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逗他道:“嫂子可仔细点,叫太大声了别把隔壁的哥哥给吵醒了。”

按邹修然对风雪明的了解,这人必定会羞得一边往自己怀里蹭一边骂自己,没想到风雪明听了只是红了耳根,反而一边叫一边回道:“啊……吵醒……就吵醒了……嗯……又不是……啊嗯……第一次了……”

邹修然按着他的腰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在梦里被汴南春看见两人的情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想明白之后邹修然被刺激得差点射出来,他也不过随口一说,风雪明的梦里居然付之于实践了,这个高岭之花一般的男嫂子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的男嫂子被他的突然停止搞得愈发不耐,等了一会儿他还是不动,风雪明便晃着屁股不满道:“你……你是不是不行了……嗯!”

正所谓男人不能说不行,邹修然被他一句话撤回了现实,按着他的腰就肏了进去,发狠顶着那个点猛肏了十几次,直把人肏得拖着长长的哭腔求饶:“别……啊啊……不行了……会坏的……嗯……”

邹修然记仇地一边顶一边问:“好嫂子,你说谁不行?嗯?”

风雪明被他肏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闻言反手握着自己的床单哭道:“我说错了……啊……别……”

邹修然见他抓着床单把指甲下的肉都给抓得惨白一片,不由得有点心疼,便把人的右手从床单上抓了起来放在了两人的交接处,强迫他张开双指夹着正在肏干他后穴的阴茎,感受着快速的律动和从他后穴中带出来的润滑液。

风雪明羞得极力想要抽回手,却在拉扯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穴口,莫名的自渎感和羞耻感让他红的耳根发麻,抖着身子就要射出来。

邹修然见状眼疾手快地松开了风雪明的手,转而握住了他堪堪欲射的阴茎,非常不要脸地用指头按住了顶端的小孔。

风雪明做了这么多春梦没经历过这种玩法,急得一边哭一边去扯他的手,但他被后穴里依旧坚硬无比的阴茎抵着敏感点肏得没了力气,除了被人握着的地方,其他各个地方都是软的。

巨大的射精感席卷着风雪明的神经,他哭的眼睛都肿了但邹修然还是不放手,依旧堵着那个地方继续干着他的后穴。穴口随着肏干不住的开阖,润滑液被打成了白沫糊在他的臀肉上,强烈的快感从邹修然顶撞的那一点传到前面,然后被堵在指尖不让释放。

风雪明意识模糊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啊……不行了……醒过来……嗯……受不住了啊啊啊……”

但这不是梦境,他只能被迫承受着邹修然的玩弄,最终邹修然大发慈悲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法射精了,只能一股一股地向外流着,风雪明搂着邹修然的脖子慌的哭了出来:“真的……啊嗯……真的坏掉了……呜……”

邹修然低头亲着他的发顶:“没事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好嫂子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最终邹修然心疼他,没再内射,而是抽出来撸了两下,然后射在了他的腰窝上。风雪明头一次做春梦做的这么累,哭的嗓子都哑了,也顾不上自己后面如何被肏的合不拢,翘着屁股往枕头上一歪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