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是记不住教训,釉釉。”她的唇瓣被狠狠含住,清冽的气息一股脑袭上来,那是昨夜包围她一整晚的熟悉,她脑中益发懵昏,身体却像收到某种信号,两条细嫩的大腿中间不争气自动淌出水液。
他的人很淡薄,偏偏吻起人又十分浓烈,初时她以为白汎豊是寡欲那类人,但她现在很肯定不是??。回过神,只见他埋在自己胸乳前,黑短发的头与自己乳肉的白晳形成强烈的对比,令人心惊胆颤又撩动欲望。斯文的衬衫下,肌肉结实紧绷,碰触到她的地方热烫烫的烧灼。
他俯卧在她的双腿间,咀嚼她柔软丰盈的乳肉,齿关以着令她微疼又不受伤的力度啃咬,她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若有似无的挣扎。她不能不承认,昨晚的痛之后,伴随着更战栗的快乐。
现在他并不想给予温情,将少女摆弄成跪伏的姿势,掐她的细腰,没多作犹豫便由后挤进她窄小而溼润的肉缝里,一入到底,强势地顶插。辛釉宁仰著头,发出呜咽的尖叫,几乎承受不了凶狠的撞击。
她跪着的膝盖支撑得很吃力,细嫩的大腿不住簌簌发抖。若不是被他握著腰,早已跪不住。
“?姐夫?哼唔?”带着哭腔的呻吟故意喊著禁忌的称谓;她早认定那是白汎豊的死穴。
“釉釉”他的声嗓低沉,止住顶胯的动作,惩罚似地重重拍了她白嫩的屁股,“很快就不再是了。”
他掰开她的臀瓣,膨胀硬挺的性器比刚更凶悍地顶开她的软肉,强而有力的碾开她每一处皱褶,她在一阵颤颤抖瑟后又再次高潮。
§53 可以不戴(H)
辛釉宁坐在梳妆枱前看着自己,镜中少女粉腮含春,如枝头上那抹樱红;饱满的唇办红润,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朱唇,目光迷离,不知分神想些什么。
一侧的灰粉床铺上躺着一个俊朗清隽的男人,他即便熟睡着依然卧势端正,浓密的睫像眼帘覆在眼皮上,清冷的薄唇紧闭,偏偏与洋溢少女风格的床有着不协调的违和感。
辛釉宁后来才知道姐姐昨夜一夜出门未归在白汎豊打算与姐姐摊牌之际。她眉目低垂地发呆,他们离婚,然后自己取而代之和白汎豊在一起吗?
不。她深知自己再喜欢他也不可能的。她任性妄为、乖张叛逆,道德感不足以束缚她的,况且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无意取代任何人。更别说她也还无法厘清禁忌与爱欲的界线,所以,她和白汎豊没有“以后”,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然而,她却情不自禁地离开梳妆椅,轻手轻脚爬上床,半躺卧在难得熟睡的男人身旁,以手支著头近乎专注,或者该说是贪恋地,端详那张清隽的面容,数着他平稳的匀息。看着心脏搏动突突加快,她俯下身,小巧的唇附在他男性喉结的位置,粉色的舌绵软的舔舐,轻盈地像羽毛的触感,却让感官敏锐的男人惊醒起来。
辛釉宁因为瞬时的被压在身下而哼吟了声,苏醒的男人嗓音低沉性感到不行,盯着她问:“不睡在做什么?”
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沿他锁骨滑下结实的胸膛,“考虑你说的问题。”
他低敛着眼,气息平静。“那么考虑得如何?”
“你真的要离婚,然后呢?以后指的是什么?跟我结婚吗?那太滑稽了。”她故意用着毫不在乎的语气,仿佛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他微攒起眉心,“滑稽?”
“是的,滑稽。你是二十七岁的老男人,而我才十七岁,甚至是你的小姨子?哼?恩?”她底气很足地发言著,却一下消了气势;裙摆不意被撩高到腰,底裤被扯卷到膝盖,温热的大掌抚过大腿内侧,她娇气地呻吟了声。
“继续说。”修长好看的长指摸索着她赤裸裸的腿根,很快探进少女的细缝里,揉弄著微肿的花瓣。他将她的溼液抹在指间凑近她唇角,“这是什么?我的小姨子。”
她轻哼,男人的姆指和食指拧住了她敏感的蜜核,一阵电流立刻生成,通过腿心和小腹,辛釉宁哆嗦了一下。“你?别弄?”
他的体力简直好到太变态,已经扎实实地做过好几次,他大腿中间的性器却又再度胀硬直挺,顶戳她的柔嫩。
“白汎豊”她夹紧白生生的一双细腿,看着他娇斥。“一不小心我会怀孕的,到时候他该叫你爸爸还是姨丈?”
他清冷的俊脸凛冽,“妳想怀孕吗?我这次可以不戴。”
辛釉宁的手飞快地阻挡他肌肉健壮的腹胯,“我才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子?唔恩?”
她的力量孱弱徒劳无功,双腿被拉开,他扶著硕大的性器抵住她屄口,龟头艰难地碾开阻挠的软肉,慢慢进了一个棱头。
她细软的小腰撑起,试图减缓他兵临城下的巨大要胁,而且她才初试情事不久,花唇和屄口还隐约肿疼,她发出呜咽的娇吟,“出去?人家不要做了?”
“这是妳思虑不周的下场。”面容清俊的男人,将下身违和的粗长狰狞的肤色阴茎插了进去,底处的囊袋甚至打在她阴阜。
少女的一条腿被抬高压在她胸乳,粉屄被撑成圆型,他看得一清二楚,器物不禁又胀大一圈。他一下一下遒劲有力地顶撞而入,再狠砺抽身,连细嫩的软肉都带了出来。他沉下眉目,腿上一条条紧绷的肌肉分明,加快了摆动的力度与速度。
辛釉宁仰头咛叫,被他欺负得狠,两团饱满的胸乳被他挺进时撞很颤巍巍的晃动不止,她咬住唇,开始不愿意叫出声音,即便嘴瓣都咬红了,眼角也被人操出泪珠。
白汎豊看出她的拿翘,将她抱起身,两人下身还连接着,巨大的器物被她窄小紧致的孔屄包裹满当。
“?你干嘛?”他轻而易举抱着她迈开步伐,随着走路的巅簸,她被深陷的阴茎深顶得难受,交合处又溢出更多水液。
随后,她被放在一面偌大的穿衣镜前,睡裙拉高到胸,一条玉腿抬高架在矮柜上,镜子里反映的淫靡春光一览无遗,她微茸的肉缝中间插著粗壮肉棒。她还来不及消化这赤袒袒的露骨,他又挺著坚硬毫不留情地朝绯红的肉缝直直插入。
他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尽头,满满当当地充满她,无尽的欢快从腿间蔓延开来,她还咬住嘴唇,只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他蹙眉,持续挺腰,情欲之中的声线冷沉依旧,“釉釉,叫出来。”
辛釉宁怕一张口便会发出妖娆的呻吟,索性闭起眼摇摇头,她几乎快忍耐不住,斯文的皮相下,他的性爱如此强势令人难以招架。
上下抽插的速度极快,他大手伸向她身前,在冲刺的同时,忽然捏住敏感的花核,她一下子承受不过来,抽蓄著尖叫一声,止不住快意地达到浪尖,双眸微睁,看清镜中的男女正以羞耻的姿势猛烈交媾,视觉刺激下,她的甬道收缩了几下,更咬紧了男人。
他呼吸重了一分,横在少女胸下的手臂收紧,吮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站立著抱紧她又操干了几十下才迸射进她小屄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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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了,气温凉寒了下来,今天辛釉宁在制服内添了件薄高领的丝质内搭,她心里清楚心虚的遮掩多于御寒。
早晨临出门上学,白汎豊坚持携她出门,辛釉宁还蕴藏着气闷,故意紧闭嘴唇,一路看向车窗外,车内的空间内一片静谧,却又如此自然而然。
她收到了两条讯息,第一条是姐姐的“釉釉,姐姐出门几天散散心,别担心我。”辛釉宁怔怔地看着,手指在萤幕上滑动几下,终究什么也没回。
第二则是甫回国的陈若歆传来的“釉釉,放学后妈妈来接妳,我们去百货公司挑几件冬衣。”
她侧头看了驾驶位上男人清冷俊逸的侧脸,讪讪地说:“下午我妈咪会过来接我,你不用过来。”
§54 红痕
先冷的是她,先热的还是她。对于她的话,白汎豊只是冷淡地一瞥,“我下午还有事。”
辛釉宁噘唇往椅背一靠,纤细的肩背被皮椅些微反弹起。她默不作声,手指缠绕书包揹带玩弄,小脸上神情捉摸难定;等到了校门口,他停妥车解开车锁准备让她下车之际,她偏偏不驯地抬起百褶裙下的白腿跨过去,凑上唇吻他。
白汎豊皱眉,单手轻推开她,瞬时离开柔软馨甜的唇瓣,冷言提醒:“这里是校门口。”
“哼,假道学,人前是正经八百的检察官,人后像只无耻的野兽?”伶牙俐齿的少女脱口而出,又自觉失言;脑海浮现镜子里映出不合宜的景象,他由身后托抱起双腿大开的自己,狠狠地撬进腿根的肉缝,巨大的东西深深进入她的体内,伴随她带着哭腔的嘤嘤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