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昀媛轻轻微笑,继续话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有人选,是学校男同学。”

他脑中浮现她笑吟吟地对他说她跟别人接过吻的样子,那样坦然又那么无所谓,他与她亲密过的几回不知道对她而言又算什么。

没一会儿,辛釉宁走近餐桌,她看了看一大份滋养的鲈鱼汤,眼尾勾起一丝狡黠,不由分说舀起鱼头放进他碗中,浅笑盈盈地说,“给你,吃脑补脑。”

他冷峻地瞥着她,“虽然鱼的记忆不止七秒,脑容量也是偏低的。”

辛釉宁闻言噗哧了声,“这算是你的幽默感吗?白检察官。”

辛昀媛在一旁听着脸上也挂著笑,看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的拌嘴,心里没来由的艳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丈夫之间的疏离感更深了,笑容的背后是难掩的失落。

睡前,白汎豊步入主卧室收拾自己的几套衣物和被褥,准备搬到书房,辛昀媛刚洗完澡,呆立在门外看着他,神情复杂。一向温婉的她不知从何而生的勇气,走向他主动地倾身覆住他的唇,一只手往下解著自己的钮釦。她不再矜持的,首次主动求欢。

卧房的门是虚掩著的,辛釉宁经过时无意瞥见这一幕,她的脑子一空,脸色惨白地加快脚步回到自己房里,脱了鞋她躲进被窝里捂住耳,不自觉地红了眼眶。他们是夫妻,有着真实关系的伴侣,但直到亲眼目睹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难以承受的程度。

脑中嗡嗡鸣鸣,辛釉宁下意识地捂耳,拒绝听见任何声响,眼泪却大颗大颗不停掉落,直到门外传来沉稳的敲门声,她也没听见,细声轻啜。

她的门直接被扳开,白汎豊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向被窝里蜷缩成一团的她,揭开了她的被子,峭冷冷地质问:“妳哭什么?”

辛釉宁漫不经心下的真情实感被迫曝露在他眼下,她止住泪,拿着枕头便胡乱朝他扔去,接着是床头的玩偶一只只被她拿来扔向他。

在她伸向一只玻璃杯前,白汎豊矫健地扑上她,将她压制在床上,扼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

“你坏蛋、混蛋?”少女红著溼漉漉的眼眶,带着哭腔瞪着他啐骂。

白汎豊沉下眉目,俯下头重重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唇,急切而深入的吸吮,四片唇相吸,甚至发出啧啧的声音;他的舌头闯进她口腔里扫荡,勾起她的舌又重重一吸,大手扯开她的上衣,堆高胸罩,大手毫无屏障地揉捏浑圆白腴的乳肉。

“哼?嗯?”少女哼哼唧唧细吟,让他吻得浑身发软,很快没了底气。两团白嫩的乳在他手掌下握揉,小小的乳头被姆指拨弄得硬挺起来,她感觉腿间溼答答的。

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两指隔着底裤惩罚地夹拧了柔嫩腿心一下,“就算我真的和她做,妳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妳不是我的小姨子吗?”

她两条白腿缠绕他劲腰,双手抱住他的颈项,整个人像附挂在他身上,忿忿地吻咬他的唇瓣,两人口中多了血腥气味,他被她咬破了唇。

§49 野火燎原(H)

两人比起亲密的爱人更像较劲的敌手,四肢激烈的缠斗,互不相让地吮咬双唇。

血腥气催化了狂野的欲望,辛釉宁的内裤被扯下,他膨胀滚烫的阴茎已经抵在她溼润的肉缝,她娇哼地小小叫了声,感受到屄口收缩了一下,淌出更多的水液,弄溼他硕大的棱头。

白汎豊咬扯着她的乳头,挺了挺腰,过份粗大的性器在她翕张的花唇间来回蹭动,整个棒身沾满她清透带黏的蜜液,肉红溼亮。

她娇哼连连,雪白的腿被他屈膝分开,嫩生生的花户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在他面前展示,在他刮剐着肉缝的时候,粉嫩的屄口被硬炙牴触得微张,对那又烫又硬的器物欲迎还拒。

“釉釉。”

即使如此,他清隽的脸没有半丝因欲望而扭曲,低沉地喊着她名字的同时,沉下腰,勉强进入一个龟头,被狭小的屄口裹进去后,随即卡住了深深的冠状沟,使他动弹不得。

她俏脸血红,小手推搡他前挺的胯部,哭嗓著低喊,“好胀?好烫?恩?”

她白嫩的屁股被他一把掐住,结实的腹腰下沉,又挺进去了粗壮的一截,小屄的软肉收缩著排挤巨物,被他用力插得更深入,她仰著细颈尖叫了一声。

她双腿被压制住,小手阻止不了他耻骨往更深的地方顶撞,只能轮番捶打他的肩头,“哼?太深了?恩?”

他拧著眉心,低眸往两人衔接的性器看去,肉粉色的一条肉缝被他的器物撑成圆孔,软肉翕张一抽一抽地吸吮,将他紧紧包覆,而他只不过进不到一半长度。

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指拨开白腴的肉唇,捻住充血的小蒂珠,在上头缓慢地揉撚,顺时针地撩绕,那刺激的快感汹猛极了,她承受不了这个刺激,全身颤抖著哭吟,咿呜著求他。

辛釉宁全身莹白的雪肤因为动情泛起玫色,细致清纯的脸旦带着迷迷离离,眼睛水雾朦胧;他还有大半截勃起的阴茎在外面,轻轻摆动几下,在她闭眼细吟时,他后退了寸,忽然狠狠地掼进少女温暖的体内,下身终于满满当当被小屄接纳。

性爱没办法预习,即使早已有与他走到这层关系的打算,少女仍然意料外的疼,腿间好似被人撑裂了口子,被粗莽的肉棒堵塞撑大。倒抽口气,无助地攀住他,眼角疼得夹泪,“你太大了?好痛?”

她娇嗓含嗔含怨,他的眸色低了一度,炙热的眼神更加锐利,左右不同角度往前冲撞了下,顶到一处触感不同的软肉,她像被电到一样哆嗦,小嘴咿哦不清,他的龟头持续往那里顶撞,酥麻的电流从她小腹四处流窜,逐渐凌驾在痛楚之上。

他倾身下去吻她嫣红的唇,吮吸唇瓣,结实的腰腹却持续沉沉地撞击她,次次强硬见底,猛蛰地教她难以负荷:“?轻点?嗬?”

少女的屄口颤颤收缩紧紧裹住肉棒,龟头仍不停往里开拓她,埋在她最深处,痛与快感不停地此消彼长,在一次深顶后,她仰着白晳的细颈长长地叫了一声,剧烈地高潮了一回。

他们在做爱,甚至是辛昀媛同处的屋簷下,如野火燎原般,不可收拾地陷入背德的激情。

白汎豊拽起她,让她趴伏在他身上,少女的双乳似乎又大了点,沉甸甸在他身上颤晃。辛釉宁睐了他一眼,身子软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提起她雪白的臀,依然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她腿间左闯右撞,又插了进去,比原先更深地干着她窄小得令人发狂的屄。

由后方的角度看起来,少女的雪白臀瓣被分开,硬挺肉红的阴茎在她股间,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忽隐忽现,他肏得过份狠了,撞击的时候不停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他发现自己原来是有征服欲的,在床上用男性绝对体能的优势让一向不驯乖张的少女为他哭泣,为他呻吟,因承受不了他给予的快感而讨饶。

他昂首再度堵吻住她的小嘴。

久久久等。

最近真的没完整的时间写文?

不过总算吃上大肉 可以了(?)

§50 戳破的汽球

辛昀媛茫然地在街上走着,连穿了两只不同鞋也不自知。路边两三个稚龄的小孩嘻嘻哈哈地拿着汽球在玩耍,不知谁的搆到一旁尖锐的树枝,骤然发出“砰”的一声响,让她因惊吓而也抖动了垮下的双肩。

戳破的汽球就像她的婚姻一样,再无法继续自顾自的扮演幸福无恙的独角戏。

方才,她凑上去亲吻他干燥而冰冷的唇,他一动未动,甚至连抿动一下唇都没有。在她决心豁出去,颤抖着手指解开自己第二颗领扣后,他退开,大手覆住她的,却是一种制止,清冽的脸色没有一丝情欲,比起以往更冷静自持。

低沉的声音从喉头里发出,却坚决地没半丝半缕迟疑,“昀媛,或许我们该好好谈谈。”这件事因他的受伤而延宕,另一方面,他也想找时机正式与她平和地谈论离婚,并尽所能地给予她补偿,这是他能给予最后的尊重。现在看起来,无法再等待适合时机。

该是意外,又不该意外,辛昀媛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这段时间她并不是无知无觉,关于她们平和的婚姻下,令人不安的日渐疏离与拉不近的心,心里一直有某种预感,只是她试图粉饰太平。

她焦虑无措地看着他如昔的清隽面容,极力稳住声音:“为什么?我能体谅你的工作的?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