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恩?你堕落了?姐夫啊?”辛釉宁话还没完,禁不住地娇呼,因为白汎豊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径直走到沙发床上,扔在弹性柔软的床面。

她穿着的外套左右襟各自翻敞,薄式胸罩已经拉扯得歪七扭八,遮不住一对白乳晃颤起伏,乳尖在胸罩上缘露出头。

他单手握住她脚踝,举高一条白细的长腿,百褶短裙跟着翻上肚子,露出白色的棉质底裤,中间一线细缝隐隐约约,他解开裤头,黑色内裤下高高擎起的硬胀,隔着布料抵住少女阴阜中间。

他沉下眼,腰腹的肌肉紧绷、块块分明,他扶著粗长的肉棒隔着丝薄的底裤顶撞着她肉乎乎的大阴唇,还有探出一点头的嫩粉花蒂来回磨砺。

辛釉宁嘤嘤低吟,被他的坚硬磨过的地方生出酥酥麻麻的感官愉悦,她情不自禁伸长了双手抱住他的颈项。他们还没真正的做过,但她会想念这样性器相磨的舒服?夜里曾经抱着被子磨著腿心,脑海里想着的是他,只有他。

白汎豊一个低头狠狠地含住她的唇,撬开唇齿,强势地卷出她的舌重重吸吮,身下未曾稍减,股间夹紧戳顶她的柔弱。他逐渐不能满足如此的隔靴搔痒,拉下她的底裤至膝下,拉开她双腿呈一字形,胯下青筋暴起的阴茎,肉贴肉地顶开花瓣,将她紧仄逼人的小穴强迫顶开一个裂口,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地吟叫一声。

他身下躺着的是他未成年的小姨子,而他硕大的龟头已挺进她的穴口,被她包围上来的软肉绞杀着,马眼兴奋地张成圆孔,交合之处潮湿滑腻,与窗外的雨天一致。

紧攒著眉心,想起大学的某堂课,教授在黑板上写的“正己,才能正人”。他志向很早立定,将这几个字镌刻内心,但讽刺的是,现下,他只要一个用力,阴茎就会全数挺进妻子妹妹的身体内。

第42章 §42 勉强吞吐(H)

辛釉宁依然不适应被他硬硕的圆棱撑开私处的感觉,她甚至不敢去看那正开拓屄缝的粗壮性器,捂着眼睛,小手在他腹腰间乱抓,摸到之处俱是扎实的肌肉,尖锐的指甲像猫爪,划破他表肤,留下几道撩草的红痕。

与此同时,他却撤出了她的身体,大腿间全然勃发的长物依然直挺挺地上翘,前端还沾染着她的蜜水,紫红溼亮。辛釉宁以为他生气了,咬著唇见他一脸冷峭地下了床,径直地进入浴室。

白汎豊俐落脱卸衣裤,站在花洒下,将出水量调至最大,冷水由上至下倾潟,很快浇溼他全身,他一动也不动,任凭强劲的水柱冲刷,内心却是再清明不过。

比起婚姻,他的职业身份对于道德层次要求不亚于前者,那代表他也该对这个岗位做出取舍。揉了揉满布水珠的俊脸,心中已有定见与决定。

浴室门没落锁,门把传来被扭开的声响,辛釉宁不知何时轻解罗杉,全裸著身子轻盈的走进来。少女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细致的小脸上流露嗔怼的神态,长发垂胸,堪堪掩住半只乳,粉色的乳头从发丝中袒露,合拢的细腿尽头,洁白的阴阜显而易见,引人遐思。

她走近他,走进水瀑之下,伸手圈住他的劲腰,两团软绵绵的乳贴在他坚硬的肌肉上,似嗔似委屈:“你,不想要我了吗?”

他溼透的黑发服贴覆住前额与眼睛,看不见表情,身下的性器却有所回应地更胀大了一整圈。他双掌攫住她珠润的肩头,出人意表地将她按下,曲膝跪俯在他跟前。

大手捏住她下颚,趁她吃痛地张口时,硕大的阴茎强制地塞进少女的檀口里,让她含进一截。那是一项惩罚,对于她恣意妄为的骚撩,更是一种发泄,他的欲望泉源被她挑逗得硬胀难当,甚至疼痛。

即使他并没有难闻的气味,却还是让没经验的她呛出了泪,小嘴被他撑圆到最大,因无法咽下口水,津唾从嘴角流了出来,更显情色无边。

白汎豊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强健的窄腰发力,退出又挺进,在她温热柔软的口腔里抽插起来,她嘴巴勉强吞吐着肉棒,挣扎地嗫嚅一动,舌头却不意滑过他的肉冠,让他呼吸一重。拨开黏在她前额溼漉漉的发,看清楚她羞忿而迷离的眼睛,还有因为吃着肉茎而鼓胀的颊肌。

他从未如此亢奋过,不管是生理上的感官与视觉冲击。大腿的肌肉一条条的贲起,他沉稳有力地肏着她的小嘴,一次次顶进咽喉。口腔被满满当当堵住,她无法叫出声音,眼角噙著泪水,眼尾泛红地仰头承受。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她的膝盖已微微颤抖,几乎快被他顶得往后仰倒,白汎豊双掌紧紧箝制她的脸旦,一个深入将浓稠白浊迸射在她小嘴内,持续地射精,部分甚至从她嘴角溢出。

在他释放完后终于松手,她偏过头呛咳了几下,花洒的水冲散了嘴角残留的白液,但大多还是让她吞咽入喉,她涨红了脸娇啐:“白汎豊?你是混蛋?。”

白汎豊缓慢关掉水,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上洗手台,张开手臂撑在她身后的墙,低沉有力说:“想要我做,那就是按照我的方式。”

辛釉宁娇哼了声,猛地闭上眼,出人意表地亲上他的嘴唇;她是故意的,小舌上挟带他残留的味道,主动潜伸进他嘴里,作为小小的报复。

他没抗拒,啗住顽皮的舌,用力地吸吮缱绻,吻得愈来愈深,直让她喘不过气,开始捶打他的肩膀。

在肺终于能吸进空气时,辛釉宁的大腿被他扳开,根部青涩的欲望之花随之绽开角度,里头是更柔嫩的浅粉肉瓣,如清晨沾染初露的玫瑰。

辛釉宁突然低叫了一声,白汎豊埋进她腿间,低头衔住了她的娇艳。他的舌头一吋吋在她的阴唇上滑动,继而剥开花瓣,舔舐被裹着的阴蒂,一道酥麻的电流立即袭中了她,随着他持续的吮舔,她嗓音扬升,发出咿咿呀呀的娇软呻吟,腿隙的春潮一波一波泛滥涌出。

那里快感太多又太满,舒服地让她像身处在濒死的临界,承受不了男人持续的刺激,禁不住对他哀声求饶。“哼恩?不要?快要死掉了?呜?”

白汎豊有力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纤细腿窝,使她挣扎徒劳无功,双腿几乎被大开至极限,在他张口啃咬上她蒂珠后,她娇躯不住抽蓄著达到强烈的高潮。

第43章 §43 袭击

颤栗而尖锐的快感使辛釉宁几乎酸软,身子无力地靠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肩,眸子变得迷濛,好似漫着一层薄雾。

白汎豊将她抱下洗手台,她一双细白的腿虚虚地踮地,他只得扶住她的腰,支撑著绵软的她,一同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冲淋;他的手掌似乎比水更热烫,熨贴在她后腰上,高潮过后,感官特别敏锐与活跃,被触摸的地方酥痒不已。她一点不想出力,任性地闭上眼睫任由他摆布。

少女的裸体又白又软,溼漉漉的平凭遐思,但即使下身直挺昂然,他却没任由燎原的欲火继续延烧,随着花洒的水停止,他的动作也戛然而止,俐落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巾包裹住她娇躯,擦干头发后抱至床上。

辛釉宁像无赖的小孩,背部一沾床,合上的眼眸便轻轻睁开,一只玉臂勾着他的脖子,“今晚别赶我回去,我没力气。”

“我没让妳走。”他平静的说,一反方才的火热痕迹。他自己的头发还没拭干,一颗水珠淌下来,正好落在她唇上。

他随意套了件大学T与短裤,加上微乱的短发,难能可贵的家居感,像个大男孩似的,褪去平时周身冷然的距离感,辛釉宁却觉得心动了下,抱着他后颈撑起身含了他的唇一口。

他拿下她的手,攒住眉心,“这里没有保险套,如果妳不想怀孕就安分睡觉。”

“所以你没有套子才不做的吗?你跟姐姐做的时候都会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也许是故意的,让自己磕疼。

这个问题果然踩到他的底线,他冷下脸,“要不要告诉妳我们用的姿势?”

她咬著下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平日不驯的她却怎么也答不出一个好字。

他不再搭理她,下了床径直走到桌前,点了点鼠标,唤醒因为突发的激情而idle许久的笔电。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和辛昀媛约定周末中午一起用餐;自己已经丧失忠诚的婚姻不再适合拖绊对方。

那天夜里,辛釉宁在他的床翻来覆去后,便因疲倦而沉沉睡着;白汎豊换好了衣服,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的睡颜沉思过后,便出了门。

偏郊的深夜,天空一片如泼墨般的浓稠。他偕同几位同僚,趁著夜色来到偏远河边的农地现场侦查。这阵子他们已掌握住相当的犯罪迹证,只缺临门一脚的追缉。考虑于此处盗掘土地泥砂的黑道组织,可能与当地富有渊源,他们采取秘密行动,未通知在地警局前往。

为了不打草惊蛇,将车停在距现场约五百公尺外的隐蔽树丛边后,他与其他人分头徒步由不同路线前往侦察;四周,静谧的不太寻常,白汎豊沿着暗色的僻径走了一段,冷静地观察周遭,警戒地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氛。

他沉着地走近下游水岸边的河床区,大喇喇地充斥挖土机与粉碎机等大型机具,他触摸了下,发现机具的引擎是热的,然而却没见到半个人影,显然有事前通风报信的痕迹。他紧著眉,搜查著现场附近留下的蛛丝马迹,在机具旁的一处窟窿内,发现了一枚特制金属扣环,在石砾上闪闪发光。

那有可能是被不经意留下的重要物证,正当他蹲下身来专注取证时,后方有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接近,手里还持着一根球棒,猛地朝他头部挥,出自于感官和直觉敏锐,他蓦地头一侧偏,避开后脑的首当其冲,然而还是中一记袭击,他感觉一阵晕眩,额头一股热流淌了下来。

面前的人面露凶光,继续持铝棒逞凶,白汎豊闪过了几下攻击,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咬紧牙关用左手臂格开了球棒,再趁隙夺过来,将那名偷袭的歹徒撂倒在地上。

然而,从他额上流下的血已将白衬衫的肩襟染红一片,他一甩头,却甩不掉眼前那片扩散的朦胧,脑中的浑沌加深,幸亏,另外两名事务官及时赶到,将人制伏,然而,白汎豊往前趔趄了一步,便失去意识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