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在一起,每次我问这个问题,哥哥总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宁嗔则会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神都写着“快来问我,但是我还是不会告诉你的”。

至少遇见宁嗔,我哥哥才开始活着了,他开始像正常的十七岁男孩一样,汲取着生命力,生机勃勃地成长。

知道我怀孕之后,宁嗔狂喊“我要当舅舅了”,他抱着我的亲哥分享这个好消息,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当时场面一度失控,很好笑,我也很开心。

我当然接受宁嗔,不如说没有他的话,我哥哥的生活会完全不一样,我感谢他,我把他当成了另一个哥哥,是我的家人,但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我该怎么叫他。

小时候我叫他宁嗔哥哥,长大后我只叫他宁嗔,可他每次见到我,还是十年如一日地叫我皎皎。

皎皎,我的名字很讨巧,我的丈夫每次发消息给我的时候,打字都要叫我娇娇,他说我在他面前当娇娇就好,年幼时的坚强和勇敢在他面前都能如潮水般退却。

我可以在公司人面前当一个纵横捭阖的余总,在宁嗔和哥哥面前当一个幸福美满的妹妹,只当他一个人幼稚娇纵柔情万种的妻。

以前我对这些话和男人全部都嗤之以鼻,对于我哥哥和宁嗔的感情也总是担忧。

我不太信任爱情,更不信男人的爱语,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只会是我哥哥,然而当我亲自坠入爱河,滚进风月无边的红尘里,我才知道情是什么。

感觉我和哥哥好像白蛇和青蛇,他从一开始就想要人类的感情,要一个和睦恩爱的家庭,而我。

“我终于,有了人的眼泪。”

算下来时间过得其实很快,我今年二十五岁,正在怀孕,我哥哥都已经三十四岁,确切地和宁嗔度过了他的一半人生。

十七岁就像他人生的分水岭,岭的名字叫宁嗔,之前是波折苦难不为人道,之后就是他应该要体会的甜蜜富足。

上周去哥哥家小住一晚,帮他收拾书房的时候找到了我小学时候写的作文,隔了这么久,他还留着。

我摸着肚子,对着我还没出世的孩子念完了这一篇作文,念到最后一句眼泪都快把衣服淌湿了。

“我的哥哥是不会被折断的柳。”

“他是我的盖世英雄。”

还有最后一篇番外,开车!

番外五

手腕被反绑在背后,余恨喉结微滚,被宁嗔狼一样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干什么,你要干就干,这样看我干什么。”

宁嗔皮笑肉不笑,打开手机备忘录一字一句给他念:“我割包皮的一个月里,你光着从我面前走过两次,把冰棍嘬出声三次,最恶毒的一次是在我面前自慰还要喊我的名字,余恨,我是割包皮在恢复,我不是终生阳痿了,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他眼神有点凶,余恨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刚想挪着身子用脑袋蹭他,就听见宁嗔苦着脸怒道:“我每天都像是太监逛青楼,硬了又很痛,你真的气死我了!”

余恨被太监这个词逗笑了,半天停不下来,他穿了一条吊带女仆装,腿上箍着蕾丝腿环,绑带的缎面高跟显得精致明丽,明摆着把色情写在身上。

“那公公,您今晚是要重振雄风吗?”

在一起十多年,余恨的性子被养软了很多,他像习惯了屋檐的野猫,不再露出齿爪,却并不全然乖觉,依旧带着一丝野性。

宁嗔不语,搂着他的腰和他接吻。

腰背的设计像内衣的扣环,堪堪用两根系带绑着,宁嗔顺着他的裙摆向里摸,掐住两颗浑圆挺立的乳头。

余恨猛地溢出一声喘息,他小腹痉挛着从床上弹起,又被宁嗔毫不留情地摁回床上,带茧的指尖飞快蹭过敏感熟烂的乳尖,余恨难以自控地顶跨:“别这样玩,宁嗔,我会被玩到射的。”

“那不是很好?”

轻薄的情趣女仆装裙摆短得可怜,被余恨的阴茎顶出鼓包,宁嗔哼笑,掀起他的裙摆,露出腿根缚着的红绳,上面正缀着颗金铃,宁嗔伸指一拨就响个不停。

那颗铃铛还是前几年宁嗔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美其名曰妈妈当年送他一颗,现在老公送他一颗,两全其美,可最后往往用在不正经的地方。

“哎呀,猫猫好乖,让我摸摸是不是发情了?”

余恨额间覆了层薄汗,他没穿内裤,裙摆撩起就一览无余,龟头在空中微颤着吐出清液,淌湿整根阴茎,连带着会阴都泛着水光,宁嗔伸手蹭过那块鼓胀湿濡的皮肤,掌下的大腿肌肉便一阵紧绷。

“小猫咪,你是谁的小猫咪?”

宁嗔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扩张,润滑剂的质地像水,顺着股缝流到宁嗔掌心,又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余恨抖个不停,腿上的铃铛也一直哗啦啦响,抽抽嗒嗒地说:“你的。”

他好像真的变成驯服的猫,乖巧温顺,肚皮尽情留给主人抚摸,余恨欲哭无泪,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对小猫咪这么做吧。

裙摆上的丝带蝴蝶结已经被打湿,宁嗔把鸡巴往他腿缝里塞,他难免急色,握着余恨的腰往里捅,骤然开荤,打桩一样往里干。

余恨连叫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手指缝都被宁嗔抓着舔了一遍,他被摁在床上,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打湿鬓发,一刻都不能停,恍惚间想,原来这就是小别胜新婚,何况只能看不能吃,简直天雷勾地火。

腿被打成大开的姿势,余恨两只手腕被一手握住,哭声都是乱的,腮边沁出薄薄的细汗,眼神都聚不上焦,可他偏生一幅端正斯文的样貌,更像被精怪缠上的书生,可欺又无依。

宁嗔随意抬手将落下的额发向后梳,把着软成一滩的余恨换了个姿势,他在床上的眼神总像坏人,很凶很厉,从背后贴着余恨耳语的时候,嘴里吐出来的更不是什么好话。

“割了包皮做起来什么感觉?”

余恨眼神还是木的,体内最敏感的点刚刚被狠顶了一下,他正急促地喘着气,捂着自己小腹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射精,被宁嗔掐了一下乳尖就白费了努力,抖着嗓子射在深色的床单上。

“听见我说什么了吗乖乖?甜甜,听哥哥说话。”

“呜呜……不要,听不见了!”

余恨身体太敏感了,这两年被摸清楚敏感带更甚,一旦高潮就根本停不下来,简直小死一回,往常这时候他都要一个人缓很久,可今天宁嗔许久没做,不应期都不肯让他好好过,余恨呜咽一声,床单也被他抓皱了,金铃响动的频率和宁嗔顶跨的频率一样,宁嗔握着他的阴茎揉搓,让他又再次硬起来。

精液怎么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来的余恨已经不记得了,他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多次,腿都快扯木了,昏睡不到七小时就被宁嗔叫醒弄上车,去接小侄女。

月月是皎皎的女儿,今年四岁,最喜欢舅舅,一见到余恨就恨不得长在他身上,余恨浑身犯懒,情欲都还没从那身皮上褪尽,宁嗔便理所应当地接过孩子。

“叔叔,舅舅今天为什么不抱我?”

“因为舅舅昨晚没睡觉,很累。”

小女孩坐在宁嗔臂弯,却伸长了手搂住余恨脖颈,小大人一般训他:“舅舅不可以这样,妈妈说早睡早起才会身体好,舅舅要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