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的耐心终于在此刻耗尽,沈应节的内裤还挂在脚踝,就被贺书一下掀到床上,沈应节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贺书牢牢压在身下了。
短暂的愣神过后,沈应节又立刻没脸没皮地搂上贺书的脖子,调笑道:“这么急?和贺小书一样热情啊。”
贺书咬牙切齿:“你对谁都是这套吗?”
贺书的内心其实很拧巴,他既喜欢沈应节对他热情主动,又不愿沈应节拿以前在乱七八糟的小男孩身上积攒出的经验用到自己身上。
到底有多少人见过他这副模样?沈应节把他当什么?
贺书堵着气把沈应节整个翻过面,两手抓住沈应节的腰往上提,摆成跪趴的姿势,用两根手指简单扩张之后,就直接把胀得发疼的性器往他后穴里挤,进到只有他一个人碰过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碰的地方。
没被完全扩张的后穴被迫捅进及其不合尺寸的性器,沈应节身上那种游刃有余的自若总算被这一顶给顶散了,短促地惊呼出声。
沈应节吃痛,贺书反倒才终于找回了点实心,这样的沈应节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点沈应节。
只有把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操干的时候,沈应节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只有这样的沈应节是只属于他的。
想到这点,贺书加快了在沈应节肠道抽插点动作,听着沈应节逐渐变调的呻吟,空洞的心才终于慢慢被填充。
这样才对,只有他才能让沈应节发出这样的声音,做出这样的反应,露出这样的表情…贺书想看沈应节的表情了,于是他又重新把沈应节翻过来面对着他,后穴里的性器仍旧没有抽出来,就那样奖沈应节钉在性器上转了一圈。
硕大的性器在柔软狭窄的肠道内壁剐蹭过一圈,带来过电般酥麻强烈的快感,顶到敏感点的龟头也随着动作重重在那处软肉上刮蹭了一圈,沈应节几乎是立刻就被带入一片虚妄的高潮之中,腹部和腿部的肌肉无意识的筋挛抽搐着。
高潮中的沈应节双目眼神涣散,再不能以那种调情高手的姿态逗他,而是完完全全臣服于他的模样,贺书感到前所未有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被强烈的满足。
只有他一个人看到。
只能他一个人看到。
第31章31 逼问(边缘控制|流精)颜
沈应节处于高潮的不应期的时候,其实更希望贺书可以停下来让他缓一会,不过换他也不舍得在肠道收缩得最紧的时刻退出来,这话说不出口,只是下意识想往后躲,在床上正激烈的时候往后躲,自然是被贺书毫不犹豫地退回来箍住了。
贺书不仅没有让沈应节缓缓的意思,甚至还加大力度和速度冲刺,刚历经高潮的后穴里的软肉都敏感至极,狰狞的性器在肠道里不断刮蹭,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能带起沈应节的新一轮颤栗。
沈应节实在忍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喊出不成调的句子,贺书却充耳不闻,大概是像沈应节装了一回鸵鸟就一发不可收拾,贺书上回醉酒当聋子,也发觉这招的妙处,大有要发扬光大的想法。
沈应节受不了贺书这样折腾,但被贺书压住大腿根无处可躲,好不容易挣动着往后躲一寸,贺书的下一次深顶就会更重。
剧烈的快感在肠道积攒,顺着不断被特意照顾到的敏感点传到刚射过不久的阴茎,沈应节很快再次起了反应,只是感觉过于强烈而叫人失控,像是一个承载过满快感的容器,盈余的部分正在他体内肆意撕扯,攻击他大脑的理智神经。
当情欲的恶魔终于要冲破牢笼的时候,又被贺书残忍的扼断了。
贺书用手圈住沈应节处在高潮边缘的阴茎,稍稍施力,把沈应节即将得以释放的机会生生堵回去。
“嗯啊啊…你又…干嘛啊……”,沈应节听着快要哭了。
贺书放缓身下的动作:“你和周铭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回贺书每再问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而是直接默认沈应节绝对没老实。
虽然确实看得挺准,但沈应节觉得自己真没留什么破绽。
沈应节没机会思考贺书为什么直接就给他定罪了,好在还没迷糊到什么都说,“什么都没,朋友…”
“你朋友好像很多,是吗?许工是你的朋友吗?那个小陈也是吗?周铭宴是哪种朋友?”,贺书的动作不停,速度变缓力度却不减,每问一句,就重重地顶一下,沈应节被撞得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嗯嗯啊啊的胡乱叫。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你…放开…”,沈应节突然动得厉害,连贺书手上的禁锢作用都变得小了,只觉得再也多忍不了一刻,没想到贺书竟然用大拇指摁住沈应节的龟头,堵住沈应节的铃口,让断断续续要往外流的精液又回流。
沈应节要疯了,虽然早就料到今晚贺书会在床上故意折腾他,但万万没想到贺书会这样整他,只能不断求饶,却始终不能让贺书满意。
“周铭宴这样碰过你吗?”
“没有…呜没有!真的…我真没和他…啊…”
“那谁才能这样碰你?”,贺书看沈应节大概真的是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决定给他一点提示。
沈应节总算抓住救命稻草:“你!呜…你…只有你…只有你…”
贺书被“只有你”取悦到,总算停下来,附身亲掉沈应节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轻生说:“只能是我。”
沈应节完全是没有思考地跟着重复:“只能是你…”
贺书终于满意了,堵住沈应节铃口的手指终于放开,沈应节的阴茎跳动两下,像是很努力地要射出精液,却不成股,只断断续续地流精,看着好不可怜。
沈应节整个人脱力,被堵住的宣泄口好不容易被放开,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却还留在体内,肆意横行在血液里,搅乱大脑的神经。
沈应节在高潮的空白中停留了足足有近半分钟,觉得自己已经小死了一回,不受控制地筋挛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了。
贺书很贴心地等他缓过来,轻轻擦去沈应节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别哭了,我温柔点。”
沈应节眼神迷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贺书说的什么,自然也没什么反应,直到贺书再次动起来才终于没什么力气地伸手去抓贺书,贺书反握住他的手腕,不容他往后躲,嘴上还是安抚道:“我轻一点,我很快的。”
动作确实堪称小心翼翼的温柔,沈应节觉得能与新加坡那晚相比拟,沈应节还真给他伺候舒服了,也就躺平享受,只是太累了,连眼睛也睁不动了。
好像迷迷糊糊听到贺书说“我好喜欢你”还有“老婆”什么的占便宜的话,不过已经没力气计较了。
前一晚没力气,第二天清醒总还是要扳回一城的,沈应节艰难走到餐桌前坐下,一边吃贺书做的早餐,在心里感叹贺书确实够贤惠,一边警告他不许叫老婆,大有要拿出上回的录音来谈判的架势。
没想到贺书丝毫没有要和他争论的意思,立刻点头:“嗯,老公。”
“老公辛苦。”,贺书把剩下的一个荷包蛋推到沈应节面前:“多吃点。”
沈应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占了称呼上的上风,却还是觉得哪哪都不是那么回事,又说不上来。
好在周铭宴这篇总算是翻过去了,人也回新加坡了,贺书看来是相信了他誓死不认的说辞,总算不至于天天念周铭宴了。
其实贺书根本没被沈应节那么哄过去,他太了解沈应节了,他绝对是不甘白白等他,有想和周铭宴发展的意思,两人之间那种暧昧氛围他一眼就能猜出来,只是不管怎样,至少周铭宴最后没真得手,昨晚沈应节又表了忠心,讨厌的周铭宴也回新加坡了,贺书觉得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事,不再和沈应节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