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播报着航班信息,周铭宴低头看了眼航班信息,对二人挥手:“我该走了,你们快回去吧。”
“下次来记得和我说。”,沈应节在贺书的眼刀下艰难的抬起胳膊拍了拍周铭宴的胳膊。
周铭宴瞟了眼贺书,憋着笑说:“下回你们来新加坡,也可以找我做向导。”
刚目送周铭宴走到安检处,贺书就没耐心地拉着沈应节走,沈应节对他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行了行了,人家都看出来了,至于吗你。”
贺书冷哼一声:“就该让他早点知道,别一直惦记。”
“人家早不惦记了。”
贺书立刻转头看他:“他真惦记过?你早就知道,还装,说我小心眼。”
沈应节受不住贺书的控诉,但他确实有意想逗逗贺书,没正面回应:“我跟他说我有男朋友了。”
贺书略微僵硬地转过头,含混不清地“哦”了一声。
沈应节走在贺书身后一点,阳光透过机场的玻璃窗洒进来,沈应节顺着光,清晰地看见贺书的耳根微微泛上粉红色。
第30章30 兴师问罪(口交|后入|被顶着翻身高潮)颜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二人从机场回到家,刚一进门,贺书就冷不丁发问。
沈应节毫无防备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睛立刻在玄关处扫视,努力搜寻有没有自己做亏心事留下的证据,但实在是没想起来什么:“我怎么了?”
“你早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什么时候?”
发布会时贺书第一次见到周铭宴,就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敌意,不过沈应节那会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贺书的未婚妻身上,懒得和他解释,和好之后又因为工作不可避免的要与周铭宴频繁接触,就更不好主动和贺书说这事,完全是徒增烦恼。
所以他只是向周铭宴表明自己有男朋友,把两人的关系推到正常的社交距离。
再说有时候看看贺书咬牙切齿隐而不发地暗戳戳吃醋的样子还挺得趣,沈应节乐于装傻。
但让贺书知道他装傻的话就有点不妙了,沈应节既尴尬又心虚,没好意思和贺书对视,下意识蹭了蹭鼻子:“我不是早就和他说清楚了,你也没问。”
“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惦记上了吗?”,贺书不吃他转移话题那套,又把话题扯回来。
沈应节哪敢细说新加坡时候的事,只是勾肩搭背就让贺书耿耿于怀,要是让贺书知道他跟周铭宴搞暧昧还跟到家里差点亲上,不得气出个好歹,惹得贺书生气,最后还得是把他往死里折腾,用自己败火就太得不偿失了。
沈应节搂过贺书的脖子,施力压过来,用嘴堵住贺书的嘴,决定在贺书的火正式被激起来之前就主动给他降降火。
沈应节确实了解贺书,贺书确实很吃这套,沈应节刚凑过去的时候贺书还不太愿意配合,似乎是不满沈应节一到关键时候就拿这套打哈哈,抿着嘴不让他得逞,但终究还是招架不住沈应节耍赖式的胡搅蛮缠,最后还是在心里轻叹一口气,也投入这个亲吻。
至于败火的效果,恐怕应当是没有的,沈应节只是提前勾起贺书浴火罢了,沈应节的手环着贺书的脖颈,两人的脑袋贴得很近,贺书的手空闲着,一开始垂在身体两侧,这会也往沈应节身上放,从腰侧往一寸寸往上摸,沈应节感受到氛围向着不太对劲的地方,知道今晚他屁股的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了。
不过他也不算冤,毕竟确实是他做亏心事在先,贺书只是假订婚他都介意得不行,他和周铭宴可真是差点搞到床上去了,沈应节心虚得很,这会儿心甘情愿顺着贺书。
好在贺书的怒气值不高,沈应节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招架,毕竟他和贺书的第一次是在给贺书下药后怒气和药效的共同作用下,他还是有一点做0的天赋的。
贺书虽说今晚不打算放过沈应节,但原本也没想这个点就做,没想到沈应节一反常态,很主动地在贺书身上乱摸一起就往房里拉,他当然没理由拒绝。
心里却有拧巴地不愿意就这么随便的顺台阶下。
他刚一兴师问罪沈应节就顾左右而言他,又这么熟练地把他往床上带,究竟是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经验?他和周铭宴又到底有什么不能跟他说明白的事情?
为什么就这么不老实呢,是不是非得要把他寸步不离的绑在自己身边才行。
进了房沈应节把放在贺书脖颈上的手放下来,紧贴的唇瓣分开,从交缠的舌尖处拉出一条晶黏的唾液线,贺书看着那条线从两人的唇瓣间被拉长然后断线,最后沾在沈应节红润的下嘴唇上。
很性感,贺书下意识吞咽下口水,对沈应节分开的动作很不满。
沈应节抬手抵住贺书要靠近的胸口,把他往后推了推,然后慢条斯理地去解贺书的衬衣扣子,却躲开了贺书伸过来也要解他衣扣的手。
“别急啊,等会我脱给你看。”,沈应节凑到贺书跟前,边把贺书的衬衣往下扯边往贺书耳边吹气。
只是一句话,贺书的脑海里就立刻延伸出无限遐想,看向沈应节的眼神变得更加赤裸灼热,仿佛能透过衣服看到沈应节身上诱人的好看线条。
脱完上衣,沈应节半跪下去脱贺书的裤子,解开皮带和裤链,却没有把他的裤子褪下来,只是敞开来露出内裤。
沈应节抬头,冲贺书很邪气地笑了一下,贺书又是喉头一紧,沈应节还没来得及碰他,贺小书就蹭得起立和他打招呼了。
“呦,这么热情。”,沈应节揶揄道,抬头想看贺书不自在的尴尬表情,没想到贺书非常坦荡,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神色。
啧,忘了这人脸比墙厚了。
沈应节讨了没趣,悻悻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贺书半勃的性器上。
说起来他还没好好观察过贺书的阴茎,以前虽说也看过不少回,但不论是口交还是做爱,只要两人赤诚相见,都是没什么耐心好好观察对方身体构造的,通常巴不得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正题。
今天沈应节有意哄着贺书所以格外有耐心,这才是第一回仔细看,沈应节见过的阴茎不少,贺书的阴茎绝对算长得漂亮的了,除了可观的长度和维度,形状也很标致,颜色淡淡的甚至有点偏粉调,明明是很秀气的特征,柱身上却有突起的经脉,又平添了几分凶残的味道。
沈应节伸出舌头从龟头处开始舔弄,灵活柔软的舌头划过冠状沟的缝隙,再沿着柱身往下舔,口水沾到柱身每一寸,但就是迟迟不张嘴含住。
沈应节把头微微向后撤一点,欣赏下自己的杰作:嗯,粉嫩嫩亮晶晶,沈应节很满意。
但贺书就不太满意了,沈应节这样半跪在他面前主动给他口本就能带来很大的刺激,偏偏沈应节还这样挠痒痒式的撩拨他。
沈应节趁贺书失去耐心想要把他薅起来直接上之前又把脑袋凑回来,张嘴包裹住性器,努力往里吞,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随着沈应节呼吸和忍不住吞咽的动作被喉口绞得狠,贺书被这一下下弄得头皮发麻。
“好了,别弄了。”,贺书声音沙哑,抬手顺沈应节的脑袋摸到脸,在沈应节的脸上轻轻蹭了两下,叫停他不断吞吐性器的动作。
沈应节听话地吐出贺书的阴茎,又伸舌头从根部缓缓舔到顶端,还在龟头上转过一圈,才舔掉嘴上沾上的液体,笑着看贺书。
贺书真是受不了沈应节这一系列游刃有余的调情手段,恨不得立刻把沈应节拖起来扒光扔床上,但他还记着沈应节说要自己脱衣服给他看,努力压住心中欲火,向后退到床边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应节:“该你脱给我看了。”
沈应节丝毫不显局促,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衣扣,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贺书,眼波流转,眼神与刚才两人唇瓣分离时带出的银丝一样扯不断,贺书的眼睛一刻也舍不得从沈应节身上离开。
沈应节从上往下脱,先露出修长的脖颈,再是有着好看肌肉线条的肩背,与宽肩形成鲜明对比的窄腰,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