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节再次鸵鸟心态的把眼睛闭上,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不愿面对现实。

“怎么刚进去就射了。”,贺书的手指在沈应节的肚子上来回摸,把喷射上去的精液都抹开在肚子上,又附身去亲沈应节:“这不能算一次吧,我还没开始呢……”

贺书这话说得和沈应节现在的肚子一样黏黏糊糊,一边说还一边用嘴轻啄沈应节的嘴角,这是一种很讨好的吻法,沈应节给他闹得受不了,勉强从嘴边挤出一句:“按你的算”,然后继续装死。

贺书得了令,很高兴的又亲了沈应节几口,沈应节觉得挺神奇的,他现在居然能从贺书的亲吻中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不仅是情绪,还有贺书对他的喜欢,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以前明明觉得贺书的心思好难猜,现在却能从贺书的每一动作毫无阻碍的传达给他。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深入身体的性器上搏动的青筋的每一下轻微的跳动都让沈应节感觉格外明显,更枉论贺书来回抽插的动作,根本就是灭顶式的快感,叫他头皮发麻。

而且即便他紧闭着双眼,也依然能感受到贺书投射在他身上的灼热目光,几乎要灼伤他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要靠眼睛把沈应节刻进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沈应节被这目光烫到,还是没忍住把眼睁开了,正对上贺书的双眼,房里只开了两排射灯,光线很暗,但贺书的眼睛分明比灯源还要亮。

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沈应节没过大脑的指令就伸出手扣住贺书的后脑勺,然后向下压,没使什么劲就压着贺书亲上去了,贺书只愣神了一秒就也热烈地回应和加深这个吻。

沈应节每次和贺书接吻都会往缺氧的方向走,也不知道是因为由主动方转向被动方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贺书的吻攻击性太强,和下体高频率的打桩动作一样凶狠,沈应节根本招架不住。

“慢一点,你亲得太急了。”,沈应节贴着贺书的唇,双手托住贺书的脑袋把两个人纠缠不清的唇齿分开一点点,汲取更多的氧气,引导贺书放缓动作。

贺书很小声,有点小心翼翼:“太久没亲到了,有点忍不住。”

“……”,明明今晚在楼梯间才亲过!还说想我来着,这就忘了?沈应节在心里哼哼,不过他一想到就心情还不错,不打算和贺书计较,再次把他的脑袋拉下来吻上去。

也许这种事情真的是有天赋一说的,贺书的吻瞬间变得轻柔,很快找到要领,依旧把沈应节亲得晕头转向的,只不过是温水煮青蛙的汲取。

贺书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沈应节被亲得找不着北,很快再次迎来新的高潮。

二人的交合处简直就像是发了水灾,各种液体泛滥成灾,随着贺书持续大开大合的动作打出淫靡的水声,沈应节窄小的穴口也被彻底操开,软烂不堪。

穴口和肠道都不断收缩,不断吮吸着贺书的性器,贺书被吸得头皮发麻,几番深呼吸才压住强烈叫嚣着要发泄的欲望,没就这么交代了。

贺书大概是谨记“一次”之约,十分珍视这独有的机会,久到沈应节已经叫不动了,迷迷糊糊的快要昏睡过去,贺书才终于射了出来,不过沈应节已经累得连指头也不想动,只有小幅度生理性的抽搐。

半梦半醒之间沈应节感觉到贺书拿毛巾小心翼翼地帮他简单清理了身体,然后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

沈应节似乎还隐约听见一声很小很小声的“老婆”。

听错了吧,沈应节彻底睡过去之前想。

第26章26 人妻属性颜

沈应节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身边是空的,贺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走了。

浑身酸痛,沈应节心里暗道老天不公,怎么同样是奔三的人贺书这体力如此惊人,就连时长上也完虐他。

昨晚没来得及洗澡,贺书虽然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但总归还是不太舒服,去浴室洗过澡之后果然神清气爽了不少,脑子里那点不太愉快的想法也很快抛诸脑后。

走出房门沈应节才闻到食物的香气,贺书正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做好的早餐。

“醒了?”,贺书听到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起身端起鸡蛋羹的盘子:“你先吃红豆饼,我去把蛋羹热一下。”

沈应节早在之前就对贺书时不时的人妻属性有所了解,毫无心理负担地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吃早饭。

贺书热好蛋羹回来的时候,沈应节正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面色不太好,他从身后偷瞄了一眼,瞬间心虚,沈应节正在看一则有关昨晚发布会的花边新闻,是关于他和林向皖的婚约。

沈应节滑动新闻,停在版面正中他和林向皖在昨晚发布会上的合照,十几秒的停留在贺书心里简直有一年那么煎熬,他把蛋羹放到沈应节面前,总算短暂的打断了沈应节的注意力。

“你和你这个未婚妻…”,沈应节眼皮都没抬一下,状似无意地问贺书。

结果沈应节话还没说完,贺书就挺直脊背正襟危坐,倒豆子一样和沈应节解释:“这是我和凯信林启平的合作,林启平有川云子公司的股权,我想要他手上的股权转让,加上这个间接控股,我手上的股份就可以有67%了,当然既然是合作我也会给凯信今年的新项目投资,联姻只是暂时的手段,我不会和她真的结婚,这是给贺景文施压的方式而已,事情结束我就会立刻和她解除婚约。”

沈应节一脸“我不在乎”的样子点点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全世界都知道你们要结婚了……”

贺书面色一僵,很快全身都僵硬起来,沈应节的脚从贺书的小腿一路往上蹭,很快蹭到关键部位,脚趾隔着裤子打着圈磨:“这下我们真成偷情了。”,这话是回贺书昨晚说的话。

尾音上扬,语气十分轻佻,沈应节明显是存了逗弄的心思,偏偏贺书现在心虚得不行,没敢伸手去抓沈应节的脚,一动不动仍凭摆布,紧盯着沈应节,呼吸放缓。

沈应节显然被贺书这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极大的取悦到了,手上拿着勺子舀着蛋羹慢条斯理地吃,桌下变本加厉的继续挑逗的动作,总算说把平板按灭,专心致志地盯着贺书的表情下饭。

“这么精神,我还没碰几下呢。”,贺书的裤裆已经被勃起的阴茎顶起一块凸起,沈应节用脚掌从根部沿着柱身蹭到龟头,还坏心眼的用脚趾从两侧蹭,“你可得忍着点的,这大清早可别就把裤子弄脏了。”

脚趾夹着龟头蹭过去的那一下,贺书明显呼吸一滞,连带着眼眶都有些泛红,盯着沈应节的样子好不可怜,沈应节乐了,就差没在心里拍手大笑。

沈应节可太喜欢看贺书这个样子了,心道这半年的贺书效应不算太亏。

心满意足的吃完最后一块红豆饼,沈应节心情大好,食髓知味地砸吧砸吧嘴,抽了纸巾擦了擦嘴,把脚收回来。

“我要去公司了,贺总今天上班吗?”,沈应节笑着看他,视线逐渐滑到桌子下方,“贺总得先冷静冷静再出门了。”

贺书“蹭”得一下站起来,沈应节的笑容瞬间收起,心慌会不会玩脱了,毕竟在餐桌上做爱的经历也不算少了,开口明显没有刚刚气定神闲:“你干嘛,我今天正事很多真不能陪你乱来啊。”

贺书绕过长桌往他边上走,每前进一步沈应节就靠着椅背往后躲一点:“我真有事”

声音戛然而止,贺书一副气势汹汹要找他大干特干的样子,却只是端走他面前的空碗碟,转身去厨房洗碗。

沈应节愣在原地,上身还维持着向后仰的姿势,好半天才重新把椅子回正,看着贺书低着头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可怜,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以沈应节发达的脑补能力,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刚才撩拨贺书的时候沈应节只管自己好玩,这会倒是生出点愧疚感。

毕竟半年多没见,虽然没有任何佐证,但他就是自然而然觉得贺书这么长时间来应该是没找人泄过欲,昨晚好不容易来一回,自己还只准来一次,今早又主动撩火不负责。

啧,怎么算起来还挺渣的。

沈应节轻手轻脚跟到厨房,不太自在地咳了一声:“那什么,要不我帮你解决一下?”

贺书没抬头:“不用,你去公司吧,你刚回来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