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聊。”,贺书神色诚恳。
沈应节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需要时刻注意安全,何况自己也憋了一路想和贺书开诚布公地说清楚,不让贺书白跑一趟。
他真的想和贺书好好谈谈,然后好聚好散,真的,至少在和贺书不清不楚地一起滚到床上之前是这样想的,但他现在在想二十八岁的男人也是有必要避免和其他男人进入密闭空间来保证人身安全的。
虽然多数时候他不愿意承认,但是男人,至少他沈应节,有时候真的很难不被下半身支配。
虚假的推拒全在贺书含上他阴茎的时候又憋回去了,被欲望支配固然可悲可耻,但他想人还是不能总是压抑自己的欲望,至少他的小兄弟等不了了。
贺书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吃什么汁水饱满的面团,沈应节看到贺书的腮帮两侧一鼓一鼓的,顺着沈应节还瘫软着的阴茎往深处吮吸,舌头打着圈舔着,又往玲口处钻,沈应节倒抽一口气,软塌塌的肉条明显膨胀了一大圈,在贺书的嘴里颤巍巍的突跳了下,贺书受到鼓舞,舔吸得更起劲了,小沈应节和沈应节的意志一样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小股小股白灼的精液喷射在沈应节紧致带着肌肉的小腹,看得贺书呼吸一滞,下身更胀了。
和沈应节的想法一样,贺书也没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一手解开裤腰的皮扣,一手握住沈应节的腿,一拉一折,就将要往那处挤,其实到这会沈应节又产生出明显的后悔,但都到这会了,贺书刚给他服务完,现在再说不干,就太不合适了,于是干脆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就当是没有安全意识的教训。
沈应节原本做好贺书不顾死活的死命干他的心理准备了,结果贺书今晚好像就是要把一反常态贯穿到底,动作轻慢有耐心得简直不像贺书,搞得沈应节觉得发虚,不过这样温和耐心的动作倒是让沈应节全身都很快进入状态。
但是贺书的耐心有点过剩了,在沈应节期待着觉得该加快点速度的时候,贺书还是又轻又慢地抽插,以至于让他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但此情此景,在他和贺书的关系处在如此不尴不尬的状态之下,说出类似让贺书“快点”这种求欢的话,那真的太羞耻了,沈应节宁愿忍着,只是双腿下意识缠上贺书的后腰。
但其实贺书也忍得很辛苦,他不太能靠这样轻柔的动作获得足够的快感,尤其是在对着沈应节的时候,时隔一个月,别说做爱了,连真人都见不到,这会正插在沈应节身体里,想要克制住打桩的本能还挺为难他的,但他太想给沈应节留个好印象了。
他没忘此行是抱着求和目的来的,这会滚上床对沈应节来说是意外,但对贺书来说不是,完全是有预谋的行为,他根本没打算一开始就和沈应节好好谈,这么老远跑来,怎么也得先好好干上一场。
再说他了解沈应节,上来就谈其实不会有和上次不一样结果的可能,至少他手上没有什么吸引沈应节的筹码,谈判没有筹码是很危险的事情,贺书很不愿意打没有准备的仗,但是他一时间真的找不到,感情的事和商场上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他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里并没有包含这一环。
纵使贺书有举一反三无师自通的本领,也只想到了在床上取悦沈应节这么个办法,毕竟沈应节看起来就吃这套,他找小情人的时候明显不怎么从内涵方面考虑,这个想法刚从贺书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好笑,他居然也会沦落到和围绕在沈应节身边的小男孩们一样的思维方式,居然也会有试图用肉体去讨好他人的一天,居然只是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不着调,根本不会付出真心的沈应节。
但是他想不到更好的,可能有成效的方法,并且他确定自己不愿意放弃任何可以抓住沈应节的机会,他能强烈的感受到沈应节对他而言不仅是喜欢的床伴,他已经变得太不正常了,如果不能把握住沈应节,那么他的理智一定会更大程度的脱轨。
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沈应节的穴口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大,往外抽的时候能看到边缘处被撑得发白,往里插得每一寸都能立刻被很好的包裹住,咬得很紧,每往里进一寸,明明被填满的人是沈应节,但贺书却感觉自己也被填满了,他想要进的更深,再深一点,这样才能感受到十足的安心。
这样想着,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稍微退出一小截,然后再次往里挤,竟是试图把阴茎根部与阴囊连接的地方也挤进狭小的肠道,贺书性器的长度本就非常可观,即便现在动作缓慢,那样的深度依旧不是沈应节能吃得消的,见他整根进入还想往里挤,沈应节只感觉肚子都要被贺书的性器给顶穿了,两只胳膊撑在身后,想往床头躲。
贺书的进入被打断,性器被穴口吐出一截,贺书感觉自己又空了一块,这感觉很不好,于是他想也没想就抓着沈应节的脚踝再次拖了回来,把沈应节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并惩罚性的重重顶了几下,再次试图往更深处挤。
在身体的最深处,每一点细微的动作,哪怕是贺书庞大性器的跳动,都能给沈应节带来非同凡响的刺激,就更不要说是这么重的顶撞了,简直要把沈应节的魂给顶出去,更令他惊惧的是,贺书这厮居然还要往里挤。
沈应节是真受不了,他宁愿贺书像以前一样大开大合的操干,至少不会进得这样深,缓慢地动作也让他每个毛孔都舒张得更开,仿佛每个细胞都能更强烈的感受到贺书进入的动作,他已经被贺书刚刚那几下又深又重的顶撞顶得叫不出来了,这会儿更是连呼吸都极大的放缓了,轻微的喘息起伏都能将贺书的性器在他体内的存在感无限放大,让他生出自己被贺书插成一个鸡巴形状的容器的错觉。
“你看,可以全都进去的,好厉害。”,贺书长长舒出一口气,热气喷撒在沈应节的脖颈,带来过电般酥麻的感觉,然而沈应节现在几乎是进气多出气少,一点不敢开口。
贺书低头亲他,把他最后一丝氧气都汲取干净了,他几乎快要窒息,贺书就在这种情况下开始抽动性器,再次律动起来。
沈应节被填满的身子总算得以有喘息的空隙,粗喘着气,在唇齿相交的间隙,叫声从唇齿间溢出,哼哼唧唧着叫贺书停一下。
“唔…疼…真的要...停一下啊啊…”
贺书总算被沈应节的叫疼唤醒些理智,听话地停下动作,随之而来的又是懊悔。
没忍住,是不是前功尽弃了,贺书反思自己从没反思过的床品和床技,第一次产生他是不是真的活差的想法。
“我慢点,行吗?”,贺书眼皮和嘴角都耷拉着,看着小心翼翼委屈巴巴的,像是犯错的小孩,等沈应节的宣判。
“快…可以快点。”,沈应节不自在地别过头,“别那么深。”
贺:你可以全部都吃进去的
沈:这他妈简直是危言耸听!
妍
第21章21 服务意识(舔乳|操射)颜
得到沈应节的准允,贺书明显为这个意外得来的新机会感到欣喜,又重新拉过沈应节的腿,缓慢地挺进沈应节的身体,刚被深度探索过的肠道被捅得湿热软烂,不似开始时咬得过紧,而是更软的覆裹住贺书的性器。
其实两人每次做爱地伊始,不止是沈应节不堪贺书过大的尺寸而难以适应,贺书也被沈应节难以仅通过手指扩张到位的肠道箍得发胀,同样忍得辛苦,好在回回守住精关,没被嘴损的沈应节冠上早泄的名头。
贺书很听话的并没有进得很深,但他停下的位置很微妙,龟头十分不妙的抵在沈应节的敏感点上,他太了解沈应节的身体了,在沈应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始了顶弄。
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很快就从沈应节的嘴边溢出,虽然他早在贺书面前没脸没皮惯了,但他今晚总想表现得矜持一点,却还是没能忍住连番刺激,断断续续叫出声,反倒比放开了叫更能挠搔人的心头。
而他每一声从唇缝漏出的声音,对于贺书而言都无异于一种极大的肯定,即便沈应节今晚不算热情迎合,但贺书还是能从他逐渐再次苏醒的阴茎和微颤的小腹判断处沈应节是喜欢的,这具身体并没有和它的主人一样显露的兴致缺缺。
贺书看到沈应节粉嫩的乳头微微凸起,在空气中微微打颤,看起来很兴奋,贺书用手指在上头打着圈,恶劣地挑逗着那两点,在沈应节忍受不了开口叫停之前俯下身用嘴含住他翘挺的左侧乳尖,用舌尖在上面打转,沈应节的身体下意识微微瑟缩,不过果然把到嘴边的喊停给咽回去了,自欺欺人地享受贺书的“服务”。
和嘴上轻柔的动作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下身打桩一般高频率的抽插,每回前顶都会撞到肠道内壁凸起的敏感点,给沈应节带来连续不断的避无可避的强烈快感。
沈应节确定贺书是故意的,绝对的,他明明知道自己说别那么深的意思,却偏偏停在那样的位置,分明就是有意磨他。
可是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后穴为起点,向全身各处蔓延,沈应节渐渐变得飘飘然,嘴上心里想表现出拒绝的意思,身体却无法拒绝甚至渴求这样的快感,贺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给身处大漠的沈应节带来令人沉沦的甘泉。
贺书的右手揉搓着没被嘴照顾到的右乳尖,左手也没闲着,握住沈应节翘挺得戳到他小幅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很快就有亮晶晶的液体从龟头处冒出,又被手指带着涂抹到柱身,和后穴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你别碰了,我要射了…”,沈应节的声音明显变调,身子扭成一边。
“不喜欢吗?”,贺书吐出沈应节的乳尖,又抬头看他,去亲他的嘴,“可它刚刚一直在往我肚子上层呢。”
沈应节的小动作被贺书不留情面地拆穿,一时羞愤难当,闭嘴不说话了。
但是贺书倒难得没有使坏,揶揄过后就放开沈应节的阴茎,专心下身的讨伐,湿软泥泞的肠道被破开,龟头一下下撞到前列腺的位置,虽说贺书没再碰触沈应节的阴茎,但针对前列腺的顶弄源源不断地给他的阴茎带去快感,他还是没几下就不争气的射出来了。
沈应节有点后悔,比起被操射,他还是宁愿被贺书撸射。
贺书今晚算是把服务意识贯彻到底了,一切遵循沈应节的喜好,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沈应节羞于启齿的话,贺书几乎就是智能声控的,反倒让沈应节觉得怪别扭的。
贺书其实也体会到很不一样的新体验,第一次发现和沈应节做爱时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可以通过沈应节的反应来获得,好像看着沈应节在自己身下高潮痉挛的样子,他的大脑也蒙上一层雾,随着沈应节的高潮,也在颅内完成不同意义的高潮。
这感觉太奇妙了,才第一次尝试贺书就感觉要上瘾。
这晚只做了一次就停下来,不过是贺书的一次,沈应节究竟高潮了几次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总归是要比贺书消耗的体力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