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暑假肯定会加倍努力的!

第11章11 合着你拿我开荤呢?颜

贺书的情绪总算找到了宣泄口,沈应节于他而言有种魔力,好像不管是什么不好的情绪,都能在沈应节身上消解掉。

一切的烦闷不安,好像都能在把沈应节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消散,然后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在这段时间里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这样的认知让他安心。

不高兴了就找沈应节做爱,高兴了也要找沈应节做爱助助兴。

沈应节有苦难言,随叫随到。

而且在贺书莫名其妙的坚持下,沈应节还是在床上承认了被贺书操得很爽这个既定事实。

这种事儿吧有一就有二,只要说了第一回,后边儿突然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沈应节索性破罐子破摔,随他去。

毕竟虽然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还挺爽的,男人嘛,爽就完事了,沈应节看得很开,贺书那么努力要逼他“爽”,那他大大方方等贺书伺候就完了。

就是频率太高了,沈应节实在有点吃不消,也不知道贺书怎么这么多精力,不过一想贺书射一次够他三回了,确实不能放一起算,还是他被榨得干一点。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就是他再没心情找旁的什么小情人了,就算有心,也力不足了。

好像除了在贺书床上以外的时间全都是贤者时间。

沈应节对此愤懑不已,还只能在朋友揶揄他沈大少收心了的时候强颜欢笑。

“最近也没瞧见你身边有什么新人啊,难道是金屋藏娇,什么样的宝贝啊都舍不得给我们看两眼的?”,万玮是沈应节发小,花天酒地男女不忌,两人算是一丘之貉,在沈应节边上讲话向来毫无禁忌,想一出是一出。

沈应节想想就郁闷,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学贺家老幺呢,老头不是喜欢他么,我孝顺。”

万玮立刻夸张做作地“呦”了一声,明显也没把沈应节这句胡扯的话当真,圈子里谁不知道沈大少最看不惯的就是贺家老幺。

“干嘛,我就不能学点好是吧?”

“能啊,当然能,沈大少想做什么谁敢说不能啊?”,万玮也没想刨根问底,问这一嘴主要是确认下沈应节没出什么事。

既然还有心情跟他胡扯,就是没事,他也就不信沈应节能清心寡欲多久。

有新消息提醒,沈应节打开手机,是唯一敢说“不能”的贺书发来的消息。

he:过来。

沈应节回了债主消息,就起身和万玮打招呼走人,万玮疑神疑鬼地看他:“你就是藏人了吧?”

“滚蛋,忙着呢。”

沈应节开车去了贺书的公寓,进了门就轻车熟路地摸到厨房打开冰箱挑了想吃的菜出来,然后神在在地坐到沙发上,翘着脚等贺书做好饭叫他。

别的不说,贺书做饭的手艺实在是一绝,沈应节不管吃多少回都要在心里称赞,以前找的都是娇里娇气的小男孩,怎么就没想到找个居家做饭好的呢。

贺书把筷子递给他,去厨房盛饭,他发现沈应节非常偏好肉类,尤其牛肉,这段日子他快把牛肉的做法做了个遍,不过次次都会再多添道蔬菜。

“一会儿吃完去门口录个指纹吧,下次直接进就行。”,贺书冷不丁开口。

这话一出口,餐厅内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沈应节拿着筷子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才好了。

在家门录指纹这种事情,至少在沈应节心里都是很暧昧的,因为这意味着“我的家门随时为你敞开”,他就算是流连花丛,也没跟哪个小情人说过这话,真要遇到特别喜欢的,基本就直接送套房,想了就去找。

沈应节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对他说这话,这人还是贺书。

见他半天没个反应,贺书也不多说什么,也到桌边坐下,神色自若地抬筷吃饭。

“那个…指纹还是算了吧,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不来。”

“嗯。”,贺书没看他,点点头,“我是怕有时候你下班比我早,你不想就算了,差也差不了多久。”

贺书最近总是下班前发消息叫沈应节过来,一起吃个饭,贺书趁沈应节休整准备的时间看看工作,再进入正题。

沈应节闲人一个,不早退都算好的了,基本贺书一发消息就开了车过来,贺书有时临下班被工作耽误,反而比沈应节回得迟,贺书这个提议其实挺周到贴心。

贴心的沈应节尴尬得恨不得钻到碗里吃。

福至心灵,沈应节总算从牛腩里找了点转移话题的灵感:“下月C市那个滑雪场的项目就正式开幕了吧,时间过得还真挺快哈,又要去出差了。”

贺书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嗯”,语调平淡:“是啊,又能去见你的许工了。”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忘了不至于,但沈应节这几月确实都没太想起来这个人,不过贺书向来对他的作风诸多不满,他也不在乎被贺书阴阳两句,毕竟正吃着贺书做的饭,吃人嘴短嘛。

“也是,沈大公子贵人多忘事,那么多小情人上赶着,哪能把露水情缘放心上。”

还没完了。

沈应节没忍住“啧”了一声,是不耐烦,但其实也有点委屈,他给贺书整得好几个月都没精力私会小情人,现在还要背这锅。

“我哪有你那么性欲旺盛啊,我找情人要按你这标准早该肾虚了。”

妈的,托你的福现在也离肾虚不远了,沈应节在心里补充,脸色更臭了。

贺书怔愣一下,像是在消化沈应节话里的意思,然后飞快的勾了下嘴角,快到沈应节怀疑自己大概是眼花了。

“嗯,那你确实该注意调养了。”

“我说你还真是…”,沈应节想也没想踹了下贺书的椅子腿,“叫我调养,该节制的人是你吧,你这样的有几个人受得了啊,你以前的床伴都怎么过的啊,真可怜。”

沈应节啧啧摇头,为着没个影儿的贺书的前任床伴们惋惜,很快想到如今的自己,顿觉悲从中来,又噤了声。

“没有。”

“什么没有?没人说过?”,沈应节反应飞快,意识到不对劲,“我靠,不是吧,你不会以前没睡过别人吧?!你这…你这你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