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不断祈愿这一仪式能过得快一点,天不遂人愿,新郎人缘太好,几乎每一个人在被假意打倒前都要戏弄他一番,于是时间无限延长。

终于,新郎官一路过关斩将,来到了徵鸣面前,苦笑道:“首领,你也来了,看来我今天会有点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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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好在他到底听进了廖芙的话,也没怎么为难人家,过完几招后,适时让开了道路。

新郎接到了新娘,人群欢呼着前往村落里参与丰盛的筵席。廖芙也松了口气,赶紧上前给他披了件衣服,徵鸣似乎这才发现后背的痕迹,又看了眼她双颊未褪的红晕,咳嗽了一声。

“没事,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廖芙有些欲哭无泪,其实大家都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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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事到了晚上,才热热闹闹地结束了。

“他们要去干什么?”廖芙看见新人夫妇举着火把,一路朝着吟风崖的方向走去。本来只是和徵鸣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醒酒,却没想到看见了这一幕。

“哦。”徵鸣慢悠悠道,“这是青月村的习俗,洞房夜要在吟风崖上度过,等到了明天早上才会下来。”

吟风崖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住在崖上的小屋,能听见风声滔滔,海浪起伏,仿佛天地间就剩下彼此而已。在这个特别的夜晚,他们彼此许下一生的誓言。

“这一定会很难忘,成婚真好。”廖芙感慨地说道,示意他把秋千荡起来。

徵鸣动了动他纡尊降贵的长腿,秋千嘎吱一声晃动起来,连着坐在他腿上的廖芙,也感受到了微风在夜色中扑面。

女人坐在他怀里,柔软而娇小,乌黑的发丝蹭着他的鼻尖、下巴,一股说不出来的幽香令他沉迷。

“芙芙……也想成婚吗?”

廖芙摇摇头,她好像很少去思考这个问题。天家的公主从来身不由己,即便她是最受宠的玉光,要觅如意郎君,也得看皇室的意思。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从来不去不切实际地期盼婚礼,其他公主或幸福或牢骚的婚后生活很难能打动她。在廖芙眼中,婚礼一直和利益挂钩,从而下意识忽略了它所象征的世俗意义上的美好。

“丞相家的嫡子和我青梅竹马,年纪轻轻就很有政见,十分得父皇的赏识。”廖芙感慨道,“那时候我以为我会嫁给他,过那种生一堆孩子,贤妻良母的日子。”

“没能嫁给他,听上去你好像很遗憾啊?”秋千晃荡的速度慢下来,徵鸣的语气虽然不咸不淡,但她还是敏锐地从中嗅出了一丝醋味。

“是啊,你不知道吧?他模样生得俊美,是全京城少女的梦中情人。”她故意说道。

“全京城,也包括你吗?”他说话慢条斯理,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廖芙:“你猜。”

“我猜你今晚会哭着求饶。”

他咬着牙,猛然将廖芙抗起,后者一声惊呼,挣动着双腿要下来,却被牢牢抗在肩上跨步走向屋内,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渐渐变为了暧昧的低喘。

廖芙被他压着手臂跪趴在床上,上身紧贴床褥,臀部却翘起。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来,接着就听啪的一声。

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那柔软丰腴的雪臀上。矜贵优雅的公主殿下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扒了裤子打过屁股,当即就懵了,这实在是超过了承受程度的羞耻,她的脸蛋涨红起来:“你!你不准……”

“不准?我偏要。”徵鸣哼了一声,又将她翻过来,曲膝卡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接着又是一掌落下,恰恰落在双腿之间那娇嫩的花蕊上。

蚌肉脂红软嫩,这着意控制力道的一掌下去,除了火辣的痛感,还有一股别样的刺激随之传来。徵鸣毫不留情,不顾她的求饶,挥掌连扇,扇得花穴水汁黏连,稠声不断,连他原本干燥的掌心也被染上了一层清澈水液,两片花唇肿红得像饱满快要坠落的石榴籽。

徵鸣吞咽了一口唾沫,眸色由浅转深,蓦然低下头去,掰开那圆润的腿根,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那挺拔的鼻梁刚好契入中间那水润的缝隙,抵着蕊豆磨蹭,灵活的舌头不仅舔舐着穴道深处溢出的淫汁,更得寸进尺地将舌头伸入穴内,模拟着肏穴的频率。

廖芙因为孟浪的快感,双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脑袋,莹白的身躯像一条陷入欲河中的白蛇,汗涔涔却致命美艳。十指陷入他的长发,被鲛人的舌头伺弄得高潮叠起,最后颤抖着背脊潮吹了。

他舔得湿漉漉的唇,却又来吻她。捧着她的脑袋,细细吻遍她脸蛋上每一寸肌肤,呈现出近乎痴狂的低喃和迷恋。廖芙脸蛋潮红,闭着眼睛任由他亲着,黑亮的长发像流水一样从他的指间流泄出来。

从睫毛,到脸颊,再到鼻尖,嘴唇。廖芙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闷哼一声,是他挺起腰身,将那勃发的性器送了进来。一寸寸挤开水润的穴肉,缓慢而坚定地推动到了深处,直到龟头吻上了穴道尽头的小口。

两人满足的喟叹声重叠起来,他没急着动,在里面埋了一会儿才抽插起来。只是这抽插并不急促,绵密的水声缱绻的温和。随着插弄,他的吻一刻也没停过,细密地落在她身上每一处。

风吹来一片黑云,为明月盖上了遮羞的面纱。

长夜漫漫,未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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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村的日子宁静而温馨,宁静得能让一切噩梦都远去,以至于会产生一种想法:就这样在这里生活下去一辈子,也不错。

“芙芙姐姐,你回来啦!”

廖芙刚从集市回到村中,孩子们就一股脑地涌了上来。都知道这个漂亮的人族姐姐溺爱孩子,每一次回来都会给大家带好吃的,还有许多小鲛跟着她念书,即便背错了,也从来不会受罚,只会耐心又温柔地一遍遍教会他们。在小孩子里,廖芙受欢迎极了。

“这个是你的,这个是登科的,这个是玲珑的……”

廖芙挨个摸一摸毛茸茸的小脑袋,把手上的糖画分发下去,分到一半,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

“那我的呢?”徵鸣从身后抱住了她,小孩们咿呀一声,捂着脸蛋跑开了。

“好啦,你也有份。”廖芙是最清楚他秉性的,特地多买了一份。徵鸣接过来看了看,却还是有点不满意,指着玲珑的糖画说:“我要那种的。”

玲珑的糖人和其他孩子的都不一样。也许是她的遭遇的缘故,廖芙格外偏爱这个孩子一些,特地让摊主给做了一小鲛人形状的糖画,和别的孩子的糖画都不一样,更大也更漂亮。

“这种的没有了,你那个将就吃吧。”眼见他要无理取闹了,廖芙赶紧把玲珑抱了起来朝着学堂方向走去。小女孩却在她怀里焦急地唔呀起来,一转头,原来是她的小鲛人糖画被徵鸣抢走了。

廖芙立即向他讨要:“这是玲珑的!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