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这个姿势很怪,明明是互相看不见眼睛的交合,可岑迦只觉得后颈会被黏烫的两道眼光吸附住盯出洞来,她的腹部被他护住,多疼惜,可从后面被人驱使着一回回的小死,沈圆是她攥在手里却失控的桨,带着她挣扎着划进巨大的欲情险滩。
永远不会自由。
穴心被磨到烂熟,岑迦的肉壁却还不知死活地讨好着肉棒,她两腿快站到抽筋,腔室就哆嗦着愈发紧窒起来,沈圆明白极了,干脆将她一条腿抬起,肉户整个儿黏答答地暴露出来,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相撞时飞溅出来的水液,融进那一滩番茄红汁里。
“求求你……”阴蒂被捻成浆果色,她的命就像掂在沈圆手里被来回揉搓,她向后仰脖颈的动作正位他留下了舔吻的空间,“告诉我,我爸他”
“他很好,”沈圆捂住她涣散的眼睛,大人避免小孩直面坏透的现实时总要捂住他们的眼睛的,她仓惶地高潮,肉壁不应地裹成极狭窄的一指瓶颈,好像要锁紧他即将射在她体内的精,“姐姐这样乖,等爸爸看到你时一定会非常高兴。”
岑迦在黑暗里耳朵听得好清楚,“……你,你带我去见他吗?” ⒑③
“嗯,”他挺腰,阴谋正在进行时,他哄她,也像在诱惑她,“只要姐姐,变得更乖一些。”
第0023章 红掌花
红掌花
岑迦被抱到沙发上的时候腿心还哆嗦着。
沈圆让她腿屈起来朝外,故意露出来的两瓣蚌唇粉耷耷的,包不住里面鲜红的肉哭湿。
沈圆今天做了人,明明方才入得恨不得钉进她宫口,却还能清醒地在濒临射出来前抽出来,溅得她腿缝有些发疼,“不要姐姐这么快怀小孩了,”他改了想法,“得先把之前几年欠我的操回来。”
他声音好绵好轻,跪下来给岑迦清理的时候气息烫烫地搔着她腿侧皮下突跳的血管,她就觉得血气汹涌地往头顶翻涌,眼前失火,隔着毛玻璃看眼前的事物一片一片地从边缘掉灰,哗啦啦。
她脸埋进沙发背,像撒娇,可只是不想看那张黏着层笑壳的脸,好讨厌,“带我去看我爸。”
沈圆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他居然会在家中储存这种碳酸饮料,拉开拉环时糖沫气泡呲啦地溢出小小的铁口子,他低头吮去,响声像生怕岑迦不晓得他精通这种情色的把戏,“之前我录屏了妈妈从病房里打过来的视频,姐姐要看吗?”
岑迦抬起头来。
宋春徽的脸出现在他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岑迦下意识嫌恶地皱起鼻子,她这种小动物的表情始终改不掉。
“你爸这几天好多了,小迦怎么还不过来看他?我打不通她手机,是不是生我气拉黑了……”宋春徽将镜头挪去病床,岑周川还是阖目,可已撤去了呼吸机,脸色也不像岑迦刚回来时那般青白,“我和你爸说小迦回来了,他好高兴,如果不是还不准出院,他恨不得下床跑回家,我得看好他你能联系上你姐姐吗?”
录屏就到这里。
岑迦惊惶地看着视频停在转镜时那一片白,是病床床单,她恨到咬牙切齿,语速很快地说道,“我爸那么想我,你还有良心吗?你得带我去看他,要不咱们就都死在这个屋里。”
不等沈圆回复,她手指就抢先在屏幕上右划,怕他藏了更多与岑周川有关的视频不给她看,可下一支视频是他的舞台。
封面是他和施嫣,老搭档,停在她在他怀中被抱举着展臂的动作,像只欲飞又恋巢的鸟。两人都穿黑舞服,倒有璧人一对的意味,衣上珠钻被雪白追光照得剔透而刺目。
岑迦手指刚要碰到播放键,就像被烫到般缩回去。
“这次去虹市和她搭档,这段提前录制剪进宣传片里了,”沈圆作势要去按播放键,却被岑迦一把抓住手,他好笑地看她,嘴唇还带着可乐的黏意往她眼皮上盖,“姐姐吃醋看我和她跳舞?”
岑迦别过脸,指甲陷进他的手背里,周围皮肉都泛白,嘶嘶吸冷气的却是她,“……我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我爸?你想把我熬死在这里吗?”
沈圆按灭手机屏幕。
“你弄痛我了,姐姐,不要这么用力,指甲劈掉会很痛,”他一个翻腕就将她的手包进掌心里,用掌纹去刮蹭她养好不久的指甲,手背上留疤似的好深几道红印子,“现在的时间病房已经不允许探视了,我明天带你去好吗。”
他不是在和她商量,他温柔地不由她和自己商量,不等她说“好”,锁屏的手机被他再次按开。
岑迦险些伸手将手机打掉到地上。
屏幕是她的照片。
她拍照太多,十七岁还是十八岁,记不清这张具体哪时候拍的了。
画面里她手捧红掌,花瓣粗硬地隆起脉络一条条,黄芯子冒犯地抻直截断一大块,阔大得要盖住她下半张面颊,只露出一双自下而上望过来的眼睛,往深里看居然绿濛濛,美丽而有邪性。
分明是在笑。
不知道他看着这样阴瘆表情的一张脸,怎么对着手淫能够射出来。
“我只是在舞台上抱一抱她,姐姐不要吃醋,”沈圆的手指也变成红掌瓣尖,长出触角碰到岑迦的脸,不容她躲开地用指肚磨蹭着,“要不你就像小时候一样罚我,让我长长记性好不好?”
“可是,我一回来就一直抱着姐姐了,我也只想抱你啊。”他的怀抱还带着可乐香气,甘甜地将她豢养起来,小小窄窄的一只牢,“不如姐姐罚我那么晚才答应带你去见爸爸吧?”
第0024章 罪与罚
罪与罚
哪里是罚。
岑迦沉默着冷笑。
现在想来,那时候居然蠢到一遍遍地给了沈圆好多甜头。
从外婆家回来后两人秘密结为青春期的同谋,心怀鬼胎的人不宜声张,难得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姐弟俩分吃小西瓜时,沈圆还是会老实地先把他那半推到岑迦面前,任她撬走中间最甜的那块儿粉瓤。
岑周川曾皱着眉拦下岑迦伸得太自觉的匙子,竟要重教十八岁的她孔融让梨的美谈,“最甜的部分你们各占一半,怎么你还要抢圆圆的那份吃?”
岑迦不与他分辩,只在桌底碰了碰沈圆,脚趾点水般搔过他微蜷的脚趾,蚂蚁触角传递共犯的信号,好便利。
那半被插了一半匙子进沙瓤里的西瓜就在岑周川眼皮底下被继子推得更靠近女儿那边,倒显得他是个跳出来多嘴的维权使者,可战败国早就甘愿割地讲和。
“没事儿,爸爸,”多懂事的好孩子,“我不能吃太多甜的,姐姐和我说好了帮我的忙。”
岑迦受用地接过,整匙钻下去激出汁液粉渍,竟溅到沈圆雪白的衣襟上,扎眼得像留下湿漉漉的口红印,舌尖润得半透。
瓜瓤碎裂在舌面留下奇异的颗粒感,岑迦支腮笑着,讲出的话是掷进沈圆心里的砂糖,硌硬又很快化成稀融甜汁,“对啊,圆圆愿意的,爸,别把我想的那么坏。”
可她就是这么坏。
他以为这样讨好她,她就会大发慈悲带他再做快乐的事,他没敢奢望能做爱,哪怕只是跪着为姐姐口交,想一想她自上投射下来的眼神与抓着他后脑头发的手,都要他性器硬到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