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迦的挣动僵住,因为听见他讲,“好想姐姐,想得不得了,忍不住了,想现在就操你,就在这里好吗,姐姐感到我硬了吗,你摸摸看。”
摸什么摸。
像抵了把刀般,他已然勃起的阳具顶戳到她的后腰,冠头抵着围裙结色情地磨来磨去,如果她是纸糊的,现在被捅个对穿也不稀奇,硬到硌人。
岑迦回敬那根抵着她的事物般用胳膊肘去用力捅他,却也赶不跑他圈着她的两只胳膊,明明那么纤细。
只好恨恨地骂,“你他妈怎么一落地就发情?你妈养你这么大,就把你养成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狗?”
她骂他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踩宋春徽几句,却忘记让他做过狗的人是她,让他知道下半身会带来多少快乐的也是她。
“嘘,”他哄她,声音轻柔,手上却力气大得骇人,弄不痛她却一根一根地将她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姐姐以后不要碰刀,伤到手怎么办啧,姐姐太使劲儿了,我都痛到忘记和你说爸爸的事了。”
该死。
用岑周川的病情逼她,沈圆承认是他无耻。
不过他不会忏悔。
被抢走刀的岑迦顿时转过身,被迫仔细看沈圆的脸,贴得太近了,她好讨厌自己讲话时吹向他下巴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像在调情,“别装傻,你快说。”
面贴面,竟令人产生心贴心的错觉,接着暴露肉贴肉的色欲。
这样的姿势正适合沈圆的阳具陷进她腿心自下而上地顶,一下,两下。
他笑,“姐姐有多想知道?”
岑迦抬手就要扇他,可被极凶的一记顶撞给弄得软了脚,她以为自己眼睛是怒目圆瞪,可沈圆只当做是在嗔,娇娇的,怪他怎么回来这么迟,她等得好寂寞,下面好难捱。
她说,“你他妈想我怎么样?”
沈圆开心极了,回答得好像只是上下嘴唇一碰就最简单的事,“我要姐姐求我。”
岑迦快气到昏厥,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个字块,“我求你,告诉我,我爸他”
“不是,”阳具在腿缝间摩擦得毫无顾忌,沈圆吃掉她那些不情不愿的字块,送上一个小别的吻,接着就要做胜似新婚的事,“如果姐姐为下面已经受不了湿掉的逼求我,我会告诉你爸爸的事,也喂饱它。”他准确地点上她阴蒂的位置,手指狡黠地打圈,就一圈,低笑。
“好可怜,想着男人饿了这么久的宝贝,被隔着衣服磨一下,水就多得要打湿两层布料,穴口是不是张开了?说出来,就喂你吃,姐姐。”
你去死吧。
心里这么想,可是岑迦只能为岑周川放低,为恶劣的继弟屈服,为这个向性爱独裁签订割地条约的自己妥协。
“……圆圆。”
沈圆听见姐姐叫他的名字,屈辱般颤抖,她也许想讨好他,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的低头太过不体面,而挑拣了一个她曾经最常使用的柔情称号,听到时,他会像小狗般摇着尾巴飞奔过来。
岑迦只觉得齿缝发冷。
“求你……操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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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成年版):成年人就要做主人!
姐姐:躺好
圆圆(摊开):姐姐 我动不了了 你机会来了
因为最近接连吃了三次米粉 店家很贴心地按照我说的备注把骨汤换成了番茄 所以才写切番茄
第0022章 失重风
失重风
“姐姐说的。”
沈圆开始吻她。
吃牡蛎的行家撬开外壳时不会用太粗暴的手势,那样会破坏肉质的鲜嫩。
他亲她也是,舌尖蓄着柔情的力道往她抿紧的双唇里送,像晕染唇釉般将唇面搔到艳光淋漓,甜秘密就要脱口而出。岑迦会受不了地张开嘴扑簌地喘气,不知道是就范还是设置好陷阱诱捕他,他就趁机杀自己,吸食到姐姐口腔黏膜都酸涨起来。
岑迦要咬他舌尖,被他狡黠地避开,黏滑地吮吃出水声,也许浸淫就造词于此,直到小小两块拼接好的腔室充血到有铁锈味。
和刚切好的番茄腥香差不多,岑迦像只软脚蟹般被沈圆手一拨就翻面,低头看见案板上的微缩刑场,上一秒还是沈圆的头,这一秒就是她的尸块,她羞耻得想流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情欲和仇恨切割成一块一块。
还不了手。
“委屈姐姐等我这么久,”刽子手褪下她下半身的布料就像撕番茄皮般容易,围裙结拴在空荡荡的腰间,更像是她一场预谋已久的勾引,“对不起,该给你准备玩具的。”
指根陷进她已乖到潮湿的肉缝里,用骨节磨那一层层泡涨的骚肉。沈圆的手指并不粗砺,指尖饱润,指骨比许多女孩子都要秀伶,可阴柔的狠劲儿送岑迦到过许多次快乐的高潮。
他破开那微张的穴口,噗嗤噗嗤的响声让岑迦觉得耳蜗阵痛,她分不清究竟是她长了一只逼,还是她身上的逼附着着沈圆的意志支配着她,就像她无意识发出的呼唤,分明是雌豹发情期的求欢讯号,“就这样……再用力弄弄我。”
如果有尾巴,恐怕会在空气中骚骚地画圈。
“好色啊,”沈圆蘸了一点案板上的番茄汁,送进岑迦口中抽插着,另一只手陷入肉户里执行她的指令,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岑迦像被屏蔽讯息锁进真空罐,“如果姐姐这么色的一面展现在按摩棒这种东西前,我会好嫉妒。”
番茄汁液里的黄籽磨得岑迦舌面微涩,泪腺转移到味蕾上。天大的笑话,从前他跪着吃她的手指都像是被赏赐,现在她一边被磨着逼一边被插嘴,腿心还痒得要命,哪有当年半点硬气。
手指撤出,本来被塞满的肉壁骤然空虚起来,委屈地泄了稀薄一股水液。沈圆将阳具一下一下地往那已饿坏的穴口里陷,可任它怎么讨好着往里吸都只是保持社交距离。
他问她,“姐姐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她答,“……那我怕是一次高潮都得不到。”
“骗人,”像惩罚她的不诚实,又或是对她配合他进行这种无意义对话的奖赏,那根事物终于插进去,肉壁往里吸得牢牢,就像他的手握住她的腰牢牢,“明明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