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什么?”

从来不会有人在意他为什么哭,哭是理所当然,哭了玩起来才更带劲,会这般顾及到他意愿的人,也只有沈先生了,柳卿觉得自己应该是下午被那个警察撞墙撞得昏了头,不然怎么会金主为什么就答什么?

“太淫荡了……随便弄弄就喷……呜……原来不这样的,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呜……没有办法……”

金主的手指又在要命的那点上揉磨起来,柳卿惊喘着,捏紧金主的手,却不知道是该抗拒还是迎合,瞪着眼屏息忍了没几秒,眼中波光一颤,就这么软了身子眯起眼,嗯嗯呜呜地享受起来,“啊……沈先生……这样弄我又会……啊……嗯……”

金主的手指动得却是越发带劲,碾着最要命的那点一圈圈地压揉,柳卿被那汹涌的快感弄得几乎不能好好呼吸,金主在他耳畔低声问道,“有什么不好呢?”

“啊!”沙哑的嗓音和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痒意直直往脑子里钻,连心脏都酥起来了,柳卿哪有余力去思考什么好不好,只觉眼前一黑,又泄得一塌糊涂。这次高潮就像是跑了千百来米,柳卿浑浑噩噩整个人虚得厉害,金主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抽纸巾擦干了,这才撩开他被汗水湿黏的刘海,温热的大手在额上轻轻地摩挲着,“不怕了,好好睡一觉。”

额上的肿块虽然有点疼,但也被摸得很舒服,柳卿的思绪很乱,他不想花冤枉钱请客,不想提供什么特殊服务,也不想被解除合同,还想赚更多更多的钱,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想都被额上哪只温热的手沉沉地压着,柳卿的意识不受控制慢慢放空,终是抓着金主的胳膊,安心地睡了过去。

沈铖把人哄睡着,竟然丝毫不觉疲惫,又找药膏来给小男妓抹了抹,这才起身去外间打了几个电话。其实他还有事要处理,可一想到小男妓如果半夜醒来,又可怜巴巴一个人哭唧唧,沈铖就没打算离开。

半夜里小男妓确实醒了,那时候沈铖还没睡,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想事情。小男妓套了件他的衣服,松松垮垮挂肩上,将将遮住屁股蛋,还光着脚,怯怯地站在书房门口。沈铖条件反射关了正浏览的文件,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

小男妓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铖也不为难他只让他回去继续睡,就点开文件继续看,可能他太专注了或者确实有点心不在焉,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男妓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沈铖知道小男妓要干什么,其实他想事情的时候非常反感被打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男妓总是那个例外。

性器被纳入窄小湿热的口腔,沈铖舒服到叹息,不知何时紧紧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几乎瞬间就硬了,小男妓像是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讨好他,吮得啧啧作响,好像在吃什么很美味的冰棍似的。

小男妓是真的很会,握着茎身,轻轻用力,将原本就硬邦邦的龟头挤得越发充血,然后就自己伸着舌头,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磨蹭,舌头的触感非常柔软,又有唾液作为天然的润滑液,带来的体验很美妙……

蹭得差不多了就毫不犹豫吞到深处,沈铖能切身感受到他硕大的玩意儿挤进了小男妓的喉咙里,硬生生噎得人眼眶通红口水泛滥,沈铖甚至担心他会不会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但小男妓游刃有余,那些唾液就蓄在喉咙里,包裹浸泡着性器龟头,水润又温热,加上小男妓不自觉地呻吟,喉头轻颤震动,居然很快让沈铖缴械出来。

精水被小男妓一滴不漏吃掉了,可能是职业习惯,吞下去之前,还卷着舌头将白浊都聚在口中,寻求表扬似的给沈铖看,沈铖抬手揉了揉小男妓的脑袋,心里不着边际地想着下次要给他屁股里塞个小尾巴……

沈铖把人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小男妓的脖颈和锁骨都是通红,想必刚刚噎得很难受,沈铖伸手去摸那纤细的脖颈,小男妓似乎有点害怕,却只咬着唇任由他为所欲为,如果沈铖这时候收紧双手,绝对可以直接将人掐死,但柳卿就是这般毫无防备。

沈铖身边有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哪一个不是过分优秀耀眼,柳卿这种纯粹软弱无害的绵羊,在优胜劣汰的规律下,根本不会有机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沈铖是真的头一次和这种新鲜类型的人相处。

沈铖现在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反常,抛下一切跑来看这个哭唧唧的小男妓了。柳卿身上有一些沈铖在意的,或者说缺失的东西,虽然他还没弄明白究竟是什么,但他不介意把人拴在身边,直到弄清楚为止。

沈铖的手在小男妓的腰背上爱不释手来回抚摸,摸得小男妓颤颤巍巍浑身发烫,眼角隐隐约约又染上水汽,沈铖咬了咬这个哭包的耳朵,“给你个机会,这次想翻几倍?”

小男妓眼中波光闪了闪,埋下头去磕磕巴巴地说,“这次……这次不要钱……”

作品 穿越之白捡娇妻番外 - 19 凭什么看不起人!

小财迷能主动说出不要钱,着实让沈铖惊讶,而且好像不仅仅只是惊讶,沈铖的呼吸沉了沉,双手往小男妓屁股上摸去,揉捏一番沈铖依旧有点嫌弃,也就这里有点肉了,但总觉得要再大一点才称手。

小男妓被这么摸着也不敢吭声,反而是自己拽起了过长的衣服,将胯间和小巧的肚脐眼儿给露出来,沈铖看了看他软绵绵的小棒棒,完全可以恶劣地无度索取,既然免费没道理不好好享用不是吗?事后还可以看小男妓后悔得要命,委屈巴巴却什么也不敢说的可怜样子。

但是,这小孩儿今天已经很惨了,差点被强奸,还被人打了一顿,回家来虽是安慰,之前也泄了两次,瞧他那虚脱的样子,要是现在接着做,肯定一半就得晕过去,少了软软糯糯的呻吟声,多少还是扫兴的,沈铖想了想还是决定放过他了。

上一秒还在小男妓身上点火的手,下一秒干脆利落地拿开,沈铖就着把小男妓圈在怀里的姿势,伸手够到键盘,最后敲下了几个字,然后关了电脑,准备睡觉。

柳卿看金主这架势,以为是要回卧室再继续,连忙跳下地,乖乖跟在金主身后不言不语,谁知回到床上,金主扯过被子给他盖了,就翻身仰躺,双手十指交叉在身上放好,竟是要睡觉了。

柳卿呆了呆,小心翼翼翻身,看金主连睡姿都笔挺,只觉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过的感觉……

一声怯怯的“沈先生”在黑暗中突兀地响起,柳卿自己都惊着了,他不知道怎么真的会叫出声来,听见金主用鼻音嗯了做回应,柳卿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慌慌张张一时情急,柳卿一伸胳膊搂了金主,又觉得这样不太舒服,本能将身子全都倾过去,就成了个,枕在金主怀里的姿势。

做完这些柳卿都还蒙着,心脏不知何时扑通扑通狂跳,他没有脑袋思考,索性就死死闭上眼,屋里静得好像连呼吸声都没了。

很久之后,久到柳卿心脏恢复正常的频率了,金主才动了动抽出手臂,柳卿以为自己会被推下去,正想着要自觉点爬起来,金主的手却轻轻落在他背上,柳卿一颤不敢稍动,自背心传来的那股暖意,让他瞪大了眼不知所措。

但这种无措转瞬即逝,因为太温暖了,让人不由自主就放松下来,柳卿眯着眼深深吸了口气,鼻腔肺腑里都是沈先生的味道,清爽的沐浴液也掩盖不了,那种厚重沉稳,类似发酵的茶香,让人安心的味道。

柳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金主早已穿戴整齐,正坐在楼下餐桌边喝咖啡,柳卿瞧着桌上没有吃的,就赶紧想去献个殷勤,不过他可做不出什么大餐,也就只会煎鸡蛋而已。

柳卿太紧张,翻面的时候把蛋黄弄散,煎得皱皱巴巴,正想重新给金主煎一个,就听得门铃响了。金主屁股都没抬,只吩咐进来,门外那人自己用钥匙开了门,是柳卿之前见过的秘书小哥,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

秘书小哥和金主打过招呼,就往餐桌上放食盒,是各种早餐,有粥有包子,还有豆浆蒸糕,都是很寻常的食物,柳卿既觉得安心又有些自惭形秽,虽然金主吃得和寻常人一样,但怎么也比他这个煎蛋好多了,想到煎蛋柳卿一低头,这下可好,不仅煎得难看,还糊了。

金主让柳卿和秘书小哥都坐下吃饭,秘书小哥拿了个包子,借口说还有点私事,就忙不迭跑了。柳卿则是蔫蔫地坐到桌边来,金主看他两手空空,一脸理所当然地问他,“蛋呢?”

柳卿眼皮直跳,也不敢分辨什么,老老实实把那个煎糊的鸡蛋乘盘端上桌,越发觉得抬不起头来。金主倒是没调侃他,提起筷子,将那个煎蛋对折整个夹起来,一口就塞进了嘴里,柳卿都傻了,糊的,他还忘记放盐了,这得多难吃,金主会不会要扣他钱啊?!

但是金主什么反应也没有,没说好吃也没说难吃,咽下去就让他坐下吃饭,柳卿觑着金主的脸色,突然就没那么难过了,而且心里还有点轻飘飘的,高兴之余他还多喝了一碗粥呢!

吃完饭金主说要带他出门,柳卿也不问去哪,反正乖乖跟着走就是。坐进金主超豪华的车里,柳卿吃饱喝足,开始想小九九,金主现在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提个小小的要求应该没问题?

沈铖早就看出来他有话要说,觉得小男妓藏不住心事的小表情特别有意思,也不点破就暗自逗他。小男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沈铖咳嗽一声就给吓回去了,定了定心神好像又准备好了,沈铖这时候把视线转去窗外,连个余光都不留给小男妓,果不其然这小孩儿又退缩了。

就这么纠结了一路,柳卿也没找到机会开口,车停稳了垂头丧气走下来,直到这时候才发现,他们是来到了昨天那个警察局,柳卿不知道金主是什么用意,心里咯噔一声,冷汗就开始往外冒。

柳卿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硬着头皮缩在金主后面跟着走进去,柳卿头晕目眩脚还发软,生怕再撞上昨天那个警官,哪里能留意到他们是被毕恭毕敬客客气气请进会议室的。

一张大桌子中间就放了一张椅子,金主让柳卿坐下,自己站去他身后,柳卿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然后就听金主跟刚刚接待他们的女警说,“让人进来吧。”

柳卿下意识往门口看去,眼睁睁看见昨天那个警官走了进来,柳卿僵在那都快哭出来了,万一他说是自己勾引他,金主相信他,觉得自己骗人可怎么办啊?

但是那个警官却全然没有昨天的做派,反倒是谦卑讨好谄媚地笑着。柳卿听见打火机的声音,身后的金主好像点起了烟,然后昨天要他提供特殊服务的警官,端着一杯茶,卑躬屈膝地递给柳卿,“柳少爷,对不起,给您道歉。”

柳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姿态这态度,绝对没有一点儿不情愿,柳卿被吓得起身想躲,却被金主按住了肩,警官端着茶水,额上鬓角不知为什么满是汗水,哈着腰将手里的茶又往前递了递,“您大人有大量。”

柳卿不知如何是好,金主平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简短的两个字,“接着。”柳卿就跟算盘珠子似的,颤颤巍巍抬手从警官手里接过那杯茶。柳卿以为自己还会接着抖,甚至可能会把茶水洒出来,但是他却意外地镇静,因为金主放在他肩上的手是那么那么稳,不用多余的言语就足安抚他的情绪。

那警官的嘴一直张张合合在说着些什么,柳卿却听不进去,捧着温热的茶杯只不争气地想掉眼泪。从来没有人真的把他当个人,从来都是他唯唯诺诺看人脸色,被误抓进警察局,连书煜都知道生气,柳卿却从骨子里觉得这不算什么,好像他生来就是这样,一滩烂泥活该被误会被欺负。

直到现在,这一句道歉狠狠戳到了柳卿,将一直以来所受的委屈全部激了出来,他是逆来顺受,他是懦弱无能,但是他也是有脾气的!柳卿眼眶通红,呼吸略有些急促,捧着茶杯捏了捏,突然往桌上重重一放,哐地一声柳卿自己都跟着一颤,他不知道怎么骂人,也就只能软绵绵地大声重复了昨天听到书煜说得最多的一句,“凭什么看不起人!”

面前那人越发卑躬屈膝了,柳卿气狠了,手都在抖,耳边传来金主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点蛊惑,“把茶端起来。”

柳卿提线木偶似的乖乖照做,他本来手抖就不太端得稳,结果又被顶了一下手肘,那一杯水就不偏不倚全泼警官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