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哪了?”
“墙,我撞的墙……”
若是不小心撞到墙,肿起来的部分应该更靠下一点,而且也不需要这么紧张,沈铖微微眯起了眼,“你站起来看着我说话。”
蜷成一团的小男妓明显一个哆嗦,更往水里缩了缩,“不……不……”他只知道说不,慌乱之下找不到合理的说辞,沈铖哪里会放过他,直接伸手拧开地漏,小男妓再不敢吭声,抱紧双腿缩成个团一个劲地抖。
胳膊和手腕上有淤青,浑身是那种过度搓洗弄出来的通红,沈铖弯腰提着胳膊把人拉起来,小男妓这会死气沉沉的,垂着头一直在吧嗒吧嗒掉眼泪,沈铖眉头皱得更紧,一手去捏了小男妓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我没凶你,没责备你,也没骂你,你哭什么?”
天知道柳卿有多害怕多绝望,男人要是知道他包养的东西被别人碰过了,不知道会有多生气,他不哭还能怎么办呢,反正都是要被赶走了,搞不好还是被打得半死直接丢出去,他这么害怕怎么就不能哭了!想到这里柳卿破罐破摔也不压抑了,哇得一声哭得更加肆无忌惮。
金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很不耐很嫌弃的样子,下一个动作却是扶着柳卿的肩,把他整个拉进怀里,进而轻轻拥住,放柔了声音问道,“你又让谁欺负了?”
按道理这会柳卿应该很抵触任何人的触碰,但他却没有办法抗拒沈先生,沈先生这个人太要命了,轻而易举就能让柳卿全盘崩溃。柳卿下意识抬手抱住沈铖,这人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在给予他温暖和善意,实在是,让人没办法也舍不得推开。
金主意外地有耐心,抱着他轻拍后背,又将手指埋进发丝里轻轻按揉,什么也不问就只不厌其烦做着这些,柳卿本来被撞得晕晕乎乎的脑袋,也因着这番按摩而舒服了不少。他哭得毫无形象,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了金主昂贵的西装外套上,金主不在意,而且在发现他因为有些冷而微微颤抖的时候,甚至伸手打开了花洒。
“呜……”热乎乎的水流温暖了瑟瑟发抖的柳卿,也弄湿了金主的衣服,柳卿哭了半晌情绪慢慢平复不少,就怯怯抬头偷瞄了一眼。金主看着他这个小动作,勾起唇角笑了笑,“哭够了?”
柳卿脸上烧得慌,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又低下头,金主将他被水流冲散在鬓角的发丝勾去耳后挂好,又按了按他哭肿的眼泡,声音听起来有些冷硬,“没哭够也暂时不许再哭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柳卿咬了自己口腔内壁,唇角下撇唇瓣在颤,他要是能控制他当然不想哭,正腹诽这个要求太强人所难了点,就听金主冷不丁来了一句,“掉眼泪扣钱,一滴眼泪一颗金豆子,你猜你得翻几倍才够扣?”
柳卿眉头瞬间拧成一团,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想着要扣钱?这得有多抠门啊?!柳卿一眨眼,眼角蓄满的水汽就颤颤悠悠,金主伸出手指按住他眼角下面一点点,轻轻往上推,“要掉下来了。”
柳卿慌忙抬手胡乱擦,嘴里还嘟囔着,“没有没有……没有眼泪,不能扣钱……”
小男妓的声音带着哭腔,软软糯糯听起来可怜巴巴,睫毛上都是水汽,却嘴硬地说着没有眼泪,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把他一口吃掉,沈铖本来扶着小男妓腰背的手,不老实地滑到了臀部,不含挑逗意味,大大方方地摸了一把,讨点福利而已。
小男妓也确实没在意,眼底没了刚才哭唧唧时的悲伤,反而多了几分又怂又萌的忿忿,沈铖知道他定是又在腹诽自己,却并不在意,只是抓了小男妓的手腕,轻轻摩挲那上面的一个环状的淤青,“你不想说没关系,反正我能查得到。区别在于,你想亲口告诉我,还是想让我从别人那里知道。”
一句话惹得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小男妓又绷紧了身体,沈铖对待自己在意的事务,向来有足够的耐心,也不逼他,倒是有闲心挤了洗发膏给小男妓洗头发。
柳卿不是一般的纠结,他觉得这太难了,以前没得选只能被迫承受,如今可以选了,他却宁愿金主可以强迫他坦白,好过他现在这般纠结煎熬。其实最后结果都一样,男人总会知道他被别人碰了,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直觉告诉柳卿他应该亲口跟金主说,但柳卿试着张嘴,动了动唇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金主给他洗头发,明明是个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做起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却很熟练,力度刚刚好,也很小心地没有让泡沫水滑进眼睛里。柳卿对这样的温柔毫无招架之力,真的从来没有人像沈先生这般对他好,其实他就不该有非分之想,也不该耽误这么好的沈先生,自己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卖屁股的男妓,根本就不该在沈先生身边丢人现眼。
金主要给他冲头发上的泡沫,让他闭上眼,柳卿乖乖听话,耳边都是哗哗的水流声,柳卿能感觉到金主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细心到冲洗耳后的时候,都护着他的耳朵,反折着扣过去,不让水溅进耳朵里,这着实让柳卿感到无所适从。
泡沫冲干净了,金主还给他抹了抹脸上的水,柳卿睁开眼,对上金主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里,有厚重有深不可测,却没有柳卿见惯的暴虐鄙夷,或者纯粹猥琐的欲望,这突然给了柳卿无穷的勇气,再张口时,虽是磕磕巴巴,但好歹能找到自己的声音了。
柳卿不太知道自己颠三倒四的话语金主能不能听明白,反正他觉得自己态度挺好的,从他去找书煜的原因,到被飞哥他们胁迫去夜总会刷卡,再到后来误会偷卡被抓进去,最后是那个警察提出要求做特殊交易。
柳卿说到这部分明显还是受到恐惧感的影响,不自觉又开始颤抖,但他不敢有所隐瞒,艰难如挤牙膏一般,逼着自己一五一十地说,包括被碰了哪里,舔了哪里,还有他吐了之后遭到的暴力。
金主一直都静静听着,柳卿从那均匀的呼吸中,无法揣测金主的心情,但至少他自始至终都没感受到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金主听了最糟糕的部分也没有柳卿预期中的反应,可到现在都一言不发,果然还是在生气吧?
柳卿心中惴惴,想说他会乖乖离开,却不受控制惦记着一件根本不该惦记的事,他花了金主近十万,估计一辈子都还不起,但是一码归一码,金主要解除合同之前,能不能……能不能先把那两千块的账结一下?
柳卿吞吞口水动唇,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真的敢提,他发誓他是真的想问两千块的事情,柳卿看着金主的下巴,出口的话却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我,我洗干净了……洗得很干净了……呜……”说了两句又哭上了,泪水一颗两颗连成串,根本数不过来,柳卿心里懊恼又难过,“呜呜……别扣钱,不要扣钱……求求您了,沈先生……”
金主托了他的下巴,轻轻一抬,逼柳卿与他对视。柳卿泪眼模糊抿着唇努力吸鼻子,金主这时候一埋头,直直吻在了他的唇上。
作品 穿越之白捡娇妻番外 - 18 十年,一天都少不了
柳卿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不然心脏怎么会有类似麻痹的感觉?金主的吻只是一触即离,柳卿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呆呆瞪着眼睛忘了哭,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在干什么都闹不清楚。
沈铖瞧着他那生涩又可爱的模样,抓了花洒来往柳卿脸上喷,柳卿吓一跳胡乱抹去脸上的水痕,听见金主哼笑,“嗯,不扣钱,都是水,不是眼泪。”
柳卿听他这样说,好像突然就没那么伤心了,只要不扣钱怎么都好的,鼻涕囔囔地咕哝了声谢谢沈先生,谢完了才想起来主要问题不是扣不扣钱,而是不能解除合同要继续求包养,可是,可是……他是个男妓,就算洗过了也不能改变万人骑的事实,这让他怎么开口跟金主说他真的很干净?
金主关了水,拿毛巾来裹了湿漉漉像是落水狗一样的柳卿,一边避开脑袋上的肿包给他擦拭,一边道,“如果真的介意,一开始就不会包养你。”
柳卿心中发紧,口中干涩,鼻子酸得要命,眼泪又不争气地要往外涌,听得金主又道,“放心吧,合同里没有这种解除条款,也没有相关罚款,十年,一天都少不了。”
柳卿直到这时候眼中才燃起一丝光亮,合同的存在有如一个坚不可摧的保障,比金主哄他的话语还好使,对啊,签了十年呢!哪是说解约就解约的?解约得赔钱,抠门金主才不会让他轻轻松松拿一大笔钱呢!
柳卿的心终于踏踏实实落回原地,也有心思自己擦眼泪擦身子了,金主让他先出去,说着脱掉湿透的衣服打算也洗个澡。柳卿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可是他看着金主结实精壮的身体就总是很不淡定,到底在慌什么柳卿说不上来,只能逃也似的躲出了出去。
浴室里面水声哗哗,柳卿一个人在外面,抱着毛巾胡乱擦着头发,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和茫然,毕竟他可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不被扫地出门,大概也免不了一顿狠操,可是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柳卿刚刚太混乱,不太能理解金主的一些行为和话语,这会有了独处的时间,一幕幕就在脑子里头不停地回放,柳卿现在有点回过味儿来了,虽然沈先生看起来在欺负人,但其实是安慰他呢,一说扣钱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轻而易举就被岔开思绪。
最后钱也没扣,也说不会解除合同,还说什么一开始就不介意,甚至得到个亲亲……
一个不在床上,唇碰唇,很纯情的亲亲。
柳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抬手捂住自己突然微微发烫的唇,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种有点甜软的触感,柳卿的心脏瞬间又是一阵过电般的麻痹,进而无意识夹紧了微微发痒的雌穴。
不应该再想下去了,但是柳卿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金主,沈先生笑着摸他的眼角,沈先生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里温柔地穿梭,沈先生还给了他一个吻,一个柳卿从来也没有体会过的吻。
……
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两根手指可能已经在雌穴里弄了好一会了,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柳卿一阵惊惶,怎么会这样呢?他不喜欢这种事,他也不想这么淫荡,但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正无措着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金主从里面走出来,柳卿吓得猛地将手指抽出来背去身后,连带原本挂在手臂上的毛巾一起,反而是赤裸裸地暴露在金主的视线里。柳卿两条纤细的筷子腿在轻轻打颤,两腿之间那朵隐秘的小花,虽然被垂着头的小巧性器挡住了看不见,但却有亮莹莹的液体,从里面抽着丝淌出来,进而颤颤巍巍落在了地板上。
金主瞧见了,而且瞧得真切,如往常那样挑眉,柳卿只觉脑袋里嗡得一声,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弄得几乎要晕过去。
沈铖见小男妓踉踉跄跄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走过去直接把人打横抱去床上。小男妓自暴自弃地用手捂着脸,两条腿倒是很自觉地乖乖大张着,叫人一眼就能看见那朵充血殷红的小花,沈铖伸手去碰了碰,就着指尖沾到的淫水,在穴口轻轻磨蹭。
小男妓立刻哼哼唧唧顶起了腰,沈铖听到了很轻很短促的一个不,沈铖只当这是情趣,毕竟小男妓下头那张嘴,可是迫不及待将手指吃了进去。沈铖蹭着湿软的内壁,找到敏感点,那瞬间小男妓“嘤”地一声绞紧了手指,下半身痉挛似的一阵颤抖,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手指都塞不住往外涌的汤汤水水,确实是高潮了,这么敏感简直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沈铖去掰小男妓挡脸的手,本想调笑两句,谁知这小孩儿却是咬着唇泪流满面,可怜兮兮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床伴这么不识趣,按道理沈铖应该觉得扫兴,可他看着小男妓的眼泪却并不觉得厌烦,沈铖试着动了动手指,往外抽,“不哭,不想要的话,直说就好了。”
小男妓一听就惊慌失措地睁开眼,连忙扶着沈铖已经抽了一半的手指又塞回去,“没有!没有……想要的,要沈先生……呜……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