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你……放过他……”
“你看你的队长,都开始……摇着屁股渴求你的……‘警棍’了,”双手顺着肌肉紧实的大腿往下抚摸,罗武顺势抓住了吴冬裹着黑袜的双足,用力一拉,魁梧的身体在床单上滑动,让新人警官易江的肉体迅速贴合到了队长的臀上,软掉的鸡巴与湿漉漉的后庭产生了亲密的接触,“快,你听不到你队长的‘命令’吗?”
“罗武……我不喜欢……男人……”纵使百般不情愿,纵使易江那张俊朗的脸庞面露难色,也无法抵御此般耻辱的交媾。
“雏鸟条子,就当……就当吴队长以过来人的身份,教你一些……呼……一些男女间的事情,”罗武压着声音,在易江耳边低语,同时他注视着另一头,看着吴冬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空间中上下挪动被狠狠干过的屁股,尽管那里已经被自己玷污了,可这个坚强的男人却依旧努力完成这变态的任务,“吴队是结了婚的男人,易江,大胆地插到队长的里面来,我教你……”
“我……我……”
望着那个一张一弛的洞穴,黑色毛发环绕当中满是褶皱的空洞,易江产生不了丝毫侵犯吴队长的欲望。尽管从体育学院出身,但品学兼优的帅气男生一直以来都注重洁身自好,连男女之事都经历甚少,惶恐和吴冬这样的警校种马比较性经验了。
可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上前,不得不握住自己半软的鸡巴,朝着那尊敬榜样的下体,直挺挺地捅入进去……哽哆恏蚊綪連係y瞒聲張q?群7??2???零??⑨
……
“那些恐惧者,无信者和淫荡者,没有得到上帝的力量。”*
……
感官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仿佛时间过得很慢,有好几个世纪一般长,又好像灵魂穿越了旧时代,来到了支离破碎的末法世界。受难的苦行者正在参悟真理,肉体在超脱痛苦的过程中,化为世间最坚硬之物,将心灵回归到初始的纯净之中。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度一切苦厄。”*
在空的境界中,吴冬紧紧咬住牙齿,承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抽插。彼时,年轻的肉棒再度勃起,探进这位成熟男人柔软温热的后庭之中,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在野兽恣意的狂笑下,以一名警察的光荣身份,接受着另外一位警察被罪犯强暴过后的深渊洞穴。而那,不是别的,正是胯间肉棒与肛门之间的碰撞,同性的交媾,互相为对方笼罩上一层直男的耻辱。
“啊啊,哦……队长……你的里面……好热……哦哦哦……啊……好湿……哦……比女人的还要……还要舒服……哦哦哦……”
易江的双手仍旧束缚在金属手铐中,但这并不影响他下体的挺动,这是这位23岁体育生第二次与男人的做爱,他的第一次败给了在罗武等人面前屈服的伍杰,对着这个15岁的未成年小男生做出了无法原谅的事情;现在,同样的悲剧再次于吴队长的身体内上演,龌龊的行径,一遍又一遍,击溃着年轻却又倔强的灵魂。
“易江……哦……干我,呃呃……呼……在他们面前干……哦哦……干我,不要害怕,吴队长什么……都能……哦哦……承受下来……”确实,比起罗武那根夸张的东西,自己这位同事的家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加之不太熟练的动作,让吴冬反而能够接受易江缓慢的抽插,“用力,队长的……里面很舒服吧?舒服就……就在……哦哦……里面……射,是你的,是我们警察的……精液,我都……我都能……”
“吴队长,你这个……骚货……”听到这句话,罗武显然气不打一处来,换言之,吴冬如此说,不就在明晃晃嫌弃自己之前射进去的东西吗?事到如今,被同事给操了,这条贱肉狗还能当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无法无天!于是这个愤怒的男人一把揪住床上吴冬的头发,将对方提了起来,“什么警察的……精液?我叫你这个同事把你屁眼子干烂,被……你的小弟操爽,看你还有没有这个本事浪叫?”
“啊啊……疼……疼!”吴冬立刻吼叫道。
“啊……哦哦……啊……罗武你……”另一边,卖力操着队长肉穴的易江突然感到后臀一阵剧痛,转过头一看,原来罗武已经在盛怒下,将右手的手掌使劲儿拍击到他的屁股上,快马加鞭地催促着自己,用如此无耻的方式,满足这群人变态的欲望,“住手,住手……我会干……我会干的……哦……啊啊!”
“他妈的,你们这对……淫荡条子,还有资格说自己是法律的捍卫者。我呸,你们两条……骚警犬!干死他,干死你队长的臭屁眼,我叫你们警察干你同事,吴冬,我还会叫你们全……办公室的人轮奸你,当着你老婆的面,看你被操得神魂颠倒!”
毛子和彪仔从来没见到三哥会生气成这样,即使是远在一旁的伍杰与康梓宾,也表现得目瞪口呆,这个叫罗武的男人会在此时此刻这般狰狞,狰狞到好似情绪都失控了一般,朝着变态的道路越走越远。
在这群人的印象中,这位外来的“代老三”总是沉着冷静,以一己之力,悄悄拆散康氏家族原本稳固的结构,又能在海外的斐齐宾内寻觅到可靠的优质“货源”,以供给B市上下拥有特殊需求的名流权贵。这些功劳,足以让他在家族中获得最显赫的地位,可成也外姓,败也外姓,扬帆起航的小船却只得在海湾处隐匿,这成为了罗武挥之不去的心病。
除了伍杰外,房间内其他人都对“下南洋”的这条路深信不疑。但,或许,罗武选择带领他们驶向未知远方的过程中,也隐含了他自己的小九九,个中缘由,就藏在这对赤身裸体的警官上。
“啊啊,易江,干……干我,像操妓女一样……无套……哦哦……无套插,用力……日我,用你的鸡巴……呃呃……啊啊……训练我的……臭屁眼子!”吴冬尖叫着,用尽最后的气息鼓励易江,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能在委曲求全之中,缓解身后小弟内心的负罪感,“新婚那天……就这样……操,鸡巴顶着我的……我的肠子,尽情地……尽情地……哦哦……强暴我……我……啊啊啊……”
“吴队,吴队,我……我……在干你,我在干男人的……哦哦……警察的……身体,好舒服,你的屁股……夹着我……哦哦……啊啊……我从来没……这么爽过……哦哦……”同样,易江也闭上眼睛,埋头加速冲刺,尽快结束这可怕的折磨,这恶魔的性交,这令人作呕的肉体结合,“啊……哦……从来不知道……男人也……也……这么……这么,哦……嗯……明明我还没……没和女孩子……无套……无套……做……啊啊……哦哦……”
“两个!骚货!”罗武咬着牙齿,愤怒让他通体皮肤的颜色都变得异常,脸部的肌肉不断在性奋与狂躁下颤抖,展现出内心的邪恶,“你们……亲嘴儿吧!把警察的……荣耀扔在地上,踩碎吧!”
说罢,他的双手一用力,两颗脑袋直接在床上碰撞到一起,嘴巴对着嘴巴,鼻子冲着鼻子,让本不应该亲吻的两个大男人,在激情的肛交中,吻到了彼此的深处。
“唔唔唔……”易江挣扎着,舌头在对方的胡茬与牙齿处胡乱地打转,品尝队长充满男人味儿的嘴唇,但下体却不停歇。绵绵肉壁缠着自己的龟头,让这份做爱更加火辣,更加让性经验匮乏的他受不了。
“哦哦……易江……我还没……吻过你……”与之相对,吴冬也在诧异中,和年轻后辈接吻着;作为种马的他,自然对这档子事儿十分上手,既然小弟不愿意和自己这般下去,那就由他来主导这次别扭的亲吻吧!淫乱之城已经铸就,那别再假惺惺地忏悔这份罪过,“来,我……经验丰富,干……干我,再和我……和我……哦哦哦……啊啊……”
“三哥,我他妈受不了了!”阿虎的鼻孔冒出热气,下体迟迟未能发泄的肉棒早已将裤子顶出“帐篷”,灰色运动裤的中央显现出一大块儿水渍,引导着这位肌肉发达的手下在两位警察淫乱的接吻、性交中,迈向欲望的巅峰,“操,条子亲嘴儿,还在……还在互相干,我真想一起操翻他们。”
“阿虎,三哥答应你,等下我们所有人好好地把这个吴冬给……”
“呜呜呜……吴队……”
此刻,只有一个人会心疼吴冬那便是同样落入魔窟的少年,正在被爱人持续口交的留守男孩儿。伍杰能哭出来,不止是对这位帅气队长遭遇的同情,更关键的是,这个浑身健壮肌肉的警察叔叔,无疑是自己迈向成熟的性启蒙对象,是对他父爱缺失的补充,是心中最完美的幻想对象。
曾经,五里花园卧室内的温度还留存在身体上,嘴中咸咸的滋味儿仍在嘴里反复回荡。今天,这本不应该发生的一切却堂而皇之地在福林村上演,这是什么,这又代表什么?是正义绝对无法克制邪恶,还是当下错误都源于自己身上呢?
伍杰无法得出回答,因为他下体的快感,却在康梓宾的嘴巴中感受得愈发明显。
“啊啊啊……哦哦哦……”
伴随一阵呻吟,经验并不丰富的易江正在大腿与肉臀的拍打下,用力嘶吼着。不一会儿,热辣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了黏糊糊的后庭,年轻同事的种子,填满了26岁直男刑警队长温热的肠道。后辈的,体育生出身的新人警官的,一股一股,一发一发,淋在了先前罗武留下的痕迹之上,覆盖着10分钟前那不堪入目的强暴,与随之产生的痛苦。
哦,这样就好,易江,你是我的兄弟,请舒舒服服地射在我屁眼里面。同为人民的守卫者,我不会嫌弃你的,我高兴,现在是你强奸了我,吴队长,我,由衷地希望你能操得舒服,至少,你不是那群变态!
“哦……易江……继续……射……啊啊啊……队长我……我……喜欢你的……你的……的……啊啊啊啊……”毎馹缒綆p?嗨棠?0Ⅲ二忢⒉肆久③柒*??群
这是屈服吗,还是彻底地沦陷在罗武的魔爪中?屁眼一次又一次的湿热让吴冬无法再思考更多,他的肉体死了,完完全全地死在了这里,在这光线昏暗的隐秘房间中,在这苦苦寻找的罗武的路途上,失去了所有,失去了一切。
“萱,你就当我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不再是你的丈夫!我让你失望了,我让爸妈失望了,我让A市、B市所有爱我的人失望了。对不起,下辈子我们再做……夫妻!”
……
“孩子,快听,那是来自天国的声音!”
“宽恕给我们带来内心的平安和自由,让我们回到上帝的怀抱。”*
注:
“我们都是犯错……其他人的错误”*:出自《新约圣经·雅各伯书》。
“那些恐惧者……没有得到上帝的力量。”*出自《新约圣经·启示录》
“色不异空……度一切苦厄。”*:出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引用有所改动。
“宽恕给我们带来……上帝的怀抱。”*:出自《新约圣经·哥林多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