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队长,我不是故意来为难您的……”

接着电话,尹松南变得难以开口,喉结在脖颈处来回滑动,却迟迟无法将含在嘴里的话语吐出。

他知道,手机话筒那一头的女人是吴冬的妻子,这是从平时同事间的闲聊中获取到的信息那位26岁的外地副队长,A市耀眼的刑侦之星,结婚不过3、4个月,是一位真真正正的新婚郎君。虽说自己并没有机会详细了解过对方的家庭情况,但很可惜,他只能以如此的方式认识这位优秀同事的爱人。

“林夫人,请放心,吴冬……他呀……被我们……局长调走执行任务了,”艰难地回答着,纵使天气不算闷热,尹松南也紧张得冷汗直流,“由于任务保密,所以一直没有让他和……和外界联系。”

“这是真的吗,尹队长?”电话那头听到这个回应,顿时松了一口气。

“真……真的,”当然,这位B市刑侦支队正牌儿队长知道,这不过是一种不算善意的谎言,因为他实在无法向对方解释,那两位勇于献身的警察现在在哪里?更不敢坦诚相待,增加这位妻子的担忧,“局长的安排事情嘛……我们也不清楚。”

“那尹队长,可否麻烦您向局长说说,给吴冬他……传个话,如果空闲下来,回我电话报个平安也行啊!我感觉这几天心跳得‘咚咚咚’的,生怕他出什么事儿。”

“我明白,明天我就给局长说一下,林夫人!”尹松南知道自己不得不这样说,同样的话术,他已经给A市公安局那边汇报过了,尽管那是廖局长的意思,不想这么早把窗户纸捅破,“别担心,这么晚了,早点儿休息吧!”

“也是,打扰您休息了,晚安!”

挂断电话,尹松南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明明知道吴冬、易江两人深陷危险之中,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谎言与欺骗中继续这无休无止的盲目调查。可即便悔恨再多,无法挽回的后果已经发生,怪,就只能怪消失的那一天,他没能尽到一位队长的责任!

“老公,你怎么了,自言自语的?”

洗漱归来的郑莉发现了丈夫神经兮兮的行为,她猜到,或许是过大的压力导致尹松南的精神状况有些不正常。可作为妻子,作为相伴了多年的配偶,自己必须上前关心这个心爱的男人。

“唉!莉,吴冬的老婆打电话找我了。”不得已,尹松南面对郑莉,只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啊?”显然,就连郑莉也没料到这一出,“那你都……说了吗?”

“没呢,我骗她,吴冬被……廖局派出去执行任务了,没办法和她联系。”

“我很理解,毕竟我也是一位妻子,如果丈夫消失那么多天……”说着,郑莉坐到了床头,用身上的毛巾擦了擦丈夫额头的汗,“可是现在,谁也不敢把这消息说出去,包括A市公安局,我们必须……自己想办法,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这我也明白,可是……”

“早点儿休息吧!有充沛的精力才能工作,明天我们还得等赵美莹的消息呢……”郑莉无奈地啧了一下嘴,她知道现在的人马还没能挖出案件的真相,一切的希望都寄托于那个女人的身上。

说来也奇怪,郑莉、吴冬的妻子,以及远在福林村的赵夫人,她们三人的命运均系在了一根绳上,彼此间都在为自己的丈夫、家庭奔走忙碌,仿佛一种无形的约束同时附加在了这些女人的头上。

究竟,这样的安排下,是谁在掌控人类的未来,它又是否真正关心自己的子民呢?

同样的问题,被扒去遮蔽肉体的警服,牢牢把控在床上的男人,屁眼口流淌着白色恶心黏液的吴冬也在质问,向着天空,向着不属于人间的天上,发出这灵魂的呐喊。

“唔唔……哦……最爽的……唔唔……一次……射……”

丑陋的上翘龟头迟迟不愿意从紧致的处男穴中拔出换句话说,刑警副队长宝贵的后庭已不再是初体验了,它给了一位自己曾经最鄙夷的罪犯,一位手段残忍变态的跨国卖淫团伙的头目,一位完完全全被金钱欲望所侵蚀的阶下囚。更加可悲的是,这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属于一位原本刚毅勇敢的直男警察,一位本不应该与同性发生媾和行为的正义卫士,一位无论面相,还是身材都十分顶级的优质丈夫。

吴冬无声地流着泪,咸咸的水从英俊的脸庞滑落,与床上星星点点的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腥臊感更加苦涩,让这般凌辱更显绝望。

“怎么样,吴……队长?”罗武嘴角微扬,露出一口被烟酒腐蚀的坏牙,对着身下曾逮捕过自己的男人问道,“第一次就……就这么激情,比……搞女人还要刺激,被男人……呼呼……操的感觉一定很难忘……”

然而,对方并不愿意回答,纵使队长已经放弃了挣扎,这个男人仍旧不愿意将其放过。毕竟,他,可是把自己送入监狱的男人,是A市公安局的骄傲,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象征。

仅此而已,怎么能满足呢?

想着,罗武轻轻用力,将半软的肉棒从紧致的后庭中退出。一阵哆嗦后,被撑到变形的洞穴在“噗”一声下,从内带出股股内射进去的白浊,于完美的翘臀弧线上侵染开来……

“操,吴队长被干射了,射这么多……”一旁的毛子早就忍不住了,亲眼目睹刚刚淫乱激情的肉体交合,他和对面的阿虎早就勃起,等待着进入下一轮属于手下的泄欲,“三哥,要不我们……”

“诶……等等下一个!”罗武伸出了手,在吴冬布满精液的壮硕裸体上游走,擦了一手掌的精种后,他将这些小种子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真美味……警察的……精液,呼呼……被我干出来的……呼呼……”

“下……一个?”

毛子呆住了,难道除了他们一群人外,还有谁具有优先占有吴警官肉体的资格吗?可很快,这位年轻的打手顺着三哥的目光望去,便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雏鸟条子,吓傻了?”品尝完仇人的精华之后,罗武不再顾及对方的感受,他明白,此时此刻现场还有一个人需要与吴冬的身躯进行紧密交融;于是这个男人转过头,露出脖子上凶神恶煞的青龙纹身,朝着如同丧家之犬的另一人命令道,“过来,看看你……队长的骚样儿!”

“呼……”

后面的易江回过神来,愣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明白,罗武所指的就是自己。只是,就在这位失神的新人警察慢吞吞地从地上起身的时候,等不及的头目早已冲过来,一把将身体擒住,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到了尊敬的吴队长身边,被强迫欣赏这惨绝人寰的强奸现场:

只见扭曲的床单上躺着的,是警服包裹下的一具魁梧又性感的男性肉体,可与以前散发熟男光芒气息所不同的是,遭受过蹂躏的吴冬已不复当年的风采。浓眉之下,是一双红肿湿润的眼眸,微微张开的嘴唇还证明着对方活着的痕迹,但行尸走肉的躯体中央,是被暴力洞开的褐色后穴,莹莹往外冒水的肛门处,沾着可耻白浊的毛发在微微颤抖中闪闪发光。

这,还是敬爱的吴冬队长吗?

同样的感叹,就在与之相视的吴冬的脑海中回荡着,在肉体被玷污的那一刻,这位警察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难道福林村就是传说中屹立于死海之滨的蛾摩拉、索多玛,这两座被诅咒的淫乱之城中,我们就是那注定遭受天火之罚的罪人吗?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愿意代替受罚之人,乞求神明的原谅,用这副残缺的身躯,接受这灼热酷刑的痛苦。

天上的父,请宽恕我的罪!

“去,易江……”罗武张开冷酷的嘴巴,冲着易江命令道,“去做最后一件事干你的队长。”

“你……你……”易江愤怒地转过头,眼神中抑制不住对罗武的憎恨,在被拉过去的那一刻,年轻的他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脑子已经容不下任何正常的东西了,“我不……”

“易江!”可霎时,从床上传来的另外一阵声音打破了在场所有人的思绪,那个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干我吧,按照……他的意思。”

“队长,你……我不能……”

“我已经……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吴冬强忍着屈辱,止不住的悲哀从这位26岁的丈夫眼中溢出,可他又是那般决绝,不留一丝一毫的尊严,“你要活下去,易江,我……我命令你……干我!”

“吴队……队长!”这一刻,一直忍耐着的易江也大声哭泣出来,压抑已久的恐惧,裹挟着自责、失望,在此刻全部宣泄出来,当着罗武等人的面,两位被俘的狼狈警察,一大一小,在光线昏暗的房间中,屈辱地接受着这性交的命令,“我……我……会……我听你……呼呼……唔唔……你的……呜呜呜……”

这具身躯还剩下什么,这残破的肉体究竟还留有何等价值?当义人的外在已经被彻底玷污,那他的灵魂也无法保持最初的纯洁。幻象中的大师正在用充满慈爱的声音告诫自己,吴冬,这位自视为捍卫公平正义的勇士,在罗武设计的一幕又一幕羞辱中,真真正正地败下阵来,输得一败涂地。

“我们都是犯错的人,我们需要宽恕和接纳其他人的错误。”*

……

“唔,吴冬,我的……翘屁股小媳妇儿,贱警狗子……”罗武上前,用力拍了拍这早已被撞击得红彤彤的结实臀部,看着受到刺激的肛门流出之前自己射进去的精华,他的内心已经性奋到无以复加,“你变得这么主动,我会……让你小弟好好操你,操你这个他曾经看作榜样的……已婚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