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分钟之前,喜宝高潮之中那湿润的眼睛还有红艳的小嘴,颤抖的身躯,都还在他的怀里……

如今一眨眼,喜宝就被周薄傾占有了,浔朝暮心里蓦地涌出些许酸涩,仿佛又回到十几岁那会儿,自己最钟爱的游戏机被父亲没收,那种愤愤不平,随即而来的是满心的怅然若失。

房内有个同样不好过的男人。

周薄傾亲吻着喜宝的脸颊,喜宝的鼻子,喜宝的唇瓣,怀里都是喜宝的气息,原本以为自己没那么想,可如今她在自己怀里,周薄傾心里狠狠一颤,心里隐约也有了个念头。

“喜宝。”

“嗯?”喜宝这孩子此时傻乎乎的抬起头,双脚忍不住已经缠上了周薄傾的腰,那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就蹭着周薄傾已经勃起的命根。

周薄傾压着她的腰,却没有阻止喜宝解他的裤头,不过气息显然不稳, 毕竟此时还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得好好的跟喜宝说这件事。

“喜宝,跟周舟分手吧。”

喜宝那解裤头的手一顿,却不回答。

周薄傾极为耐心似的,也不想逼她,只当循循劝导:“周舟那孩子,你治不住,还不如及时止损,先抽身离开反而不会伤害自己,而且你提出分手的理由到底是周舟亏欠你,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喜宝赌气似的一把扯开裤头,拉下他的裤子,又将他四角裤给扯了。

黑红的命根倏地弹跳出来,把喜宝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气呼呼的一把抓着,手里的触感就跟一条大泥鳅似的,喜宝有些嫌恶的拉了一下,顿时叫周薄傾吃疼,皱着眉低声道:“喜宝……”

第20章 她太小太紧了(H)

喜宝才不理会,自己扭着腰握着那东西就要坐下去,结果几次不得其果,最后只能咬着唇看向周薄傾。

周薄傾朢 憂 ??O ?? 榢 怤 镄叹了一口气,便知道喜宝是不愿意跟周舟分手了,而且自个儿身下那东西也硬得很,不只是喜宝急着要他进去,周薄傾也忍耐到了极限。

不过还是怕太用力伤了她,周薄傾搂着她只允许龟头一部分没入,喜宝自个儿是瞧不见,周薄傾却是看见那细嫩的缝隙被慢慢的撑开一个小口子,里头温软湿润,才刚进去一点儿,立即如同小嘴似的紧紧的吸吮着的。

“嗯……”周薄傾抑制不住闷哼一声,额上也溢出热汗。

大概是那药的作用,喜宝虽也疼,但酥麻却抵消了一部分的疼痛,她自己往下蹭着,贪心似的想要全部没入那命根。

本来就忍耐得难受,喜宝再那么乱动,周薄傾一下子也失了控,只能一手压着她的腰,一边手大拇指覆在那小如珍珠般的阴核上,慢慢的摩挲着,这部分的刺激叫喜宝一下瘫软下来。

“周薄傾,你混蛋!”喜宝以为他在故意玩弄自己,便急着想要挣脱。

周薄傾俯下身,压低声音,嘴唇就贴在她耳边:“乖喜宝,一会儿会疼,我先揉揉这。”

喜宝皱着眉,“别揉这了,我难受……”

其实方才浔朝暮用嘴给她做的时候,也喜欢舔弄那儿,尤其是舌尖一扫过去,喜宝浑身就抖得跟筛子似的,浔朝暮如此再来一次,满足的看见可爱的喜宝皱眉发狂的模样。

这样美好的喜宝,周薄傾岂不爱惨了,甚至隐隐比浔朝暮更想看喜宝动情高潮的模样。

“揉一下,一会儿里面软一点,你那儿太小太紧,一下子进去撑坏了咋办?”周薄傾笑她。

喜宝有点怕了,虽然还难受着,但却没有阻止他那揉捏阴核的手指,反而咽了一下口水,弱弱的说道:“会很疼吗?”

周薄傾没好气的揶揄:“这会儿又怕疼了?”

喜宝撇撇嘴,感觉到周薄傾故意重重捏了那儿一下,那命根子有趁势往里挤进一点,就是趁着她分神咩,一下顶送起来,喜宝下面一疼,立即吓得脸色惨白。

周薄傾没敢动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破了喜宝的那层膜,底下那软嫩一层层的覆上来,狠狠的咬着他那儿,他甚至不相信自己那里又胀大了些许。

喜宝不知道要不要感谢第一次是在药物的催化下,至少向来娇气的她这会儿没有被破处的疼痛折磨,只疼了一会儿就催着周薄傾动。

周薄傾见她真不太疼,便缓缓上下俯送起来,眼底胀满血丝似的发红,不到一会儿那速度也逐渐的加快,甚至于听见两人连接之处发出的“啪啪”声响。

“周、周薄傾……”喜宝喘着气喊他。

“嗯?”周薄傾亲着她晃荡中的乳尖儿,哪里显然之前被浔朝暮吮得通红,乳尖高高的翘起,越发的艳丽。

“我那儿舒服吗?跟你上过的那些女人相比,是不是更好咧?”喜宝非要做出比较。

周薄傾抬起头,眼底浸满欲色,底下的速度稍微缓慢了一下,哑着声音低语:“喜宝,你真是……以后千万别跟男人说这种话。”

喜宝蹙眉:“我还能跟谁说啊,这会儿不是你在我里面么。”说着试着扭屁股,故意深呼吸了一口气,以便于那里咬得更紧。

周薄傾咬着牙,干脆一把将喜宝双腿架在肩上,更用力的抽送起来……

第21章 再下去,迟早精尽人亡……(微H)

喜宝确实太紧了一些,周薄傾好几次都快要射了,不过依旧咬牙忍了下来。

喜宝在底下难受的扭着腰,偶尔睁开水盈盈的眼睛瞅着他,那覆着一层水雾的眼中倒映出来的除了情欲还有他。

抿了抿漂亮的唇峰,周薄傾压低身体继续用力的挺送,喜宝舒服得像小猫儿似的甩着脑袋,嘴里一点儿不含糊的呻吟。

“喜宝,嗯……要射了。”虎口蓦地握紧喜宝的小腿,周薄傾浑身颤抖着尽数射进那粉嫩小穴。

等周薄傾从房里出来已经日落西山,两人在里面鬼搞了近乎两小时,若不是喜宝体力不支实在不行睡了过去,那药性只怕还能再持久一些。

当然了,期间周薄傾用手指,用舌头,各种方式都试过,若一直埋头苦干,周薄傾迟早得精尽人亡。

外头浔朝暮抽了半包烟,地上都是落下的烟蒂,他确实没那资格去管喜宝的事情,可就是心里不得劲,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喜宝的影子。

浔朝暮趁着周薄傾关门的刹那瞥见喜宝熟睡的身影,当然,房内还有若有若无的旖旎情欲气息。

“睡了?”浔朝暮问道。

“那孩子累坏了。”周薄傾眉宇间有些许疲乏,看得出长时间的肉搏战,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无非有些吃不消。

浔朝暮点点头,半晌却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反而是周薄傾率先开口:“陈欣你打算怎么处理?”

“送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一两年内暂且就没必要回国了。”浔朝暮知道不管周薄傾有没有追问这件事,陈欣那显然留不得,再者陈欣于他而言不过是前小姨子,没多大的情意在,浔朝暮没有半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