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朝暮皱了皱眉,一只手插在裤子里,那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不敢让喜宝发现,他用力的闭上眼睛,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喜宝方才那雪白美丽的胴体。
喜宝也急了,她虽然还有几分清醒,可却无法抵抗春药带来的刺激,早知道就不替浔朝暮挨那一针了!
心里越发的委屈啊,喜宝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啐道:“浔朝暮,这是你欠我的。”遂想跳下床,谁知道一个不稳踩了个空,直接从床上摔落。
巨大的声响让浔朝暮心头一跳,这才回过神,发现喜宝捂着自己脑袋哭得更惨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浔朝暮半搂着她,一手轻轻的揉着她被磕到的脑袋。
就这会儿功夫,喜宝双手就缠上他脖子,哭得那是一个凄惨,随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你把我打晕了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
浔朝暮脑子那根线在那一瞬间就断了,何曾有个女孩在自己怀里哭成这样,且喜宝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钻入他鼻中。
把喜宝小心翼翼的抱上床,浔朝暮眼神一黯,不耐烦的扯着第一颗风纪扣,嘴唇挨着喜宝的太阳穴,沉声说:“乖喜宝,我不能进去,但是我用手帮你,在周薄傾到来之前……”
喜宝闻言垂泪,但仍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浔朝暮才把喜宝抱着转了个方向,又在她腰后塞了个枕头,自己捋着袖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粉嫩的缝隙。
喜宝此时也羞咧,因为浔朝暮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那儿,她还没见过自己那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于是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却又被浔朝暮一只手卡住,他中指微蜷,慢慢的探了进去。
两人皆是一阵喟叹,喜宝是舒服的,浔朝暮是难受的,喜宝的小穴确实太紧了,只一根手指就已经将那儿填裹得满满的。
“喜宝,太紧了,放松一点。”浔朝暮哄着,跟哄小宝宝似的,可不是小宝宝么,喜宝比小宝宝还要难伺候。
喜宝忍不住扭着腰,疼倒是不疼,反而还想将那手指吞进去一些,双手更是抓着他的肩膀。
“浔朝暮,动动,快!”眼睛喊着一汪春水似的,那眼底的乞怜落入浔朝暮眼中,
浔朝暮喉头翻滚,眼中飞出一抹笑意,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一下喜宝可爱的小鼻子,“真是个娇气包。”
下一刻,浔朝暮倏地加入第二根手指,便按着某个低频率慢慢的抽送起来,喜宝那儿早就溢出很多的水,根本不需要提前湿润,抽送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有汨汨的水声,伴随着喜宝的轻哼,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旖旎春色。
第18章 淫诗VS吟诗(微H)
“ 一团红玉下鸳幛, 睡眼朦胧酒力微; 皓腕高抬身宛转, 销魂双乳耸罗衣。”
喜宝半眯着眼,耳边悠悠然传来浔朝暮的声音,眼神猛地溢彩纷呈,嘀咕着说:“这是啥淫词浪语,你还会念诗哦。”
浔朝暮抬起头,顺带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指腹粘腻晶莹,喜宝瞥了一眼,便将视线默默地转开,心里猛地好像丢掉了啥似的,底下那儿也变得空落落,随即不满的哼了哼。
抽了一张纸将手指搽干净,喜宝瞪着眼,傻不愣登的问道:“我还以为你要舔一下……”
浔朝暮笑骂道:“谁跟你说要舔的?”
“日本小电影啊,不都是这样……”喜宝还有些埋怨,一直瞪着他,心里却在想他是不是嫌弃我那儿啊……
不过喜宝的心思很快就没往哪儿继续深想,而是急着上去搂着他的腰,她哪儿能停下,被刚才浔朝暮用手指“伺候”了一阵子,这个人飘飘然似的。
嘴巴贴着他的脖子上,那饱满的两坨雪白也抵在他胸口上,她腰肢仿若没有任何骨头,极会扭,每次的扭动跟雪白的浪花翻滚似的。
“以后少看那玩意儿。”浔朝暮这次倒没有拉开她,反而一手大掌抚在她光滑的背部,当真是犹如绸缎般的滑腻。
喜宝抓着她的手,又想往底下探去,却没想到浔朝暮没按她想的做,反而是又低沉的吟了几句诗:“ 水晶帘下恣窥张, 半臂才遮菽乳香; 姑射肌肤真似雪, 不容人尽已生凉。”孙原湘写的《乳香》把女人的乳跟肌肤描述得当真娇嫩客人,尤其喜宝身上确实带着若有若无的乳香似的,怎能让人不心荡神驰。
浔朝暮情不自禁一只手托着那雪白娇乳,覆满馨香,顶上是粉嫩挺翘的娇艳,指腹慢慢的摩挲其中。
粗粝的指腹与逐渐转为桃红的乳尖儿,刺激感官。
喜宝急喘几口气,仿若一滩水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搓扁揉圆。
“你前边念的那首也是这种,你这人怎么在这时候喜欢吟诗作对呢,真是神经病。”喜宝怨他没有继续伺候自己,言语间满是不忿。
谁知道浔朝暮将喜宝往上一提,大掌蓦地一把抓了一边的臀瓣,那儿也当真是软糯喜人。
“浔朝暮,我难受死啦!”喜宝抓着他的肩膀晃了一下。
浔朝暮低下头,嘴角一抹轻挑笑意,紧接着便见他身体往下一滑,将喜宝的双腿微微掰开,那人就钻入其中。
“呀!”喜宝一阵惊呼,有些慌乱的扯着他头发,底下一阵火热的呼吸快灼烧她了,紧接着是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进出其中。
此时喜宝只需低头就能看见浔朝暮的那唇那舌在她小穴里游弋,这男人是在极为认真的伺候她,取悦她,喜宝怎能不感动,当即拉着他的脑袋,又想推开又想他再进去一些。
喜宝仰着头,顶上是一阵暗灰色的欧系吊灯,上面也有两个圆灯泡,犹如她自己的乳房,又白又大。
周薄傾在楼下停车,大门未紧锁,只皱着眉踱步进入。
这才刚上了二楼,忽然一阵女人的轻哼让他心里一颤,随即朝着发出声音的房间走去,推门而入,便看见喜宝在浔朝暮的舌头伺候下已然达到今日的第二个高潮……
第19章 喜宝还是第一次(微H)
其实就周薄傾这个角度而言,实际上瞧不见什么,只能看见浔朝暮的脑袋两侧挂着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而他的头就在其中进出。
若此时周薄傾二十出头,或许早就上去将浔朝暮揍个半死,然而这两人都是从大风大浪,刀口舔血的环境中走过来的,极大层的骨灰级“玩家”,当年周薄傾与浔朝暮那也是混世小魔王,玩的招数跟花样可不比现在的“八旗子弟”少。
譬如周舟的玩是“狠玩”,季成律的玩是“精玩”,浔淮的玩是“稀玩”, 那么浔朝暮跟周薄傾这类的,却只是作壁上观,玩对他们来已然提不起任何兴趣,女人甚至连排遣寂寞也说不上,倒不如将剩余精力投入于事业中,权,才是男人毕生所追求。
浔朝暮知道后面有人,也知道来人是谁,从喜宝的腿中抬起头,不慌不忙的拿起纸巾擦拭自己湿润的嘴角与脸颊。
周薄傾喉头有些干涸,但看向浔朝暮的时候隐隐有些许怒意,“这一针会持续多久?”
浔朝暮苦笑:“估计一个晚上,陈欣那根针是冲着我来的,药剂不算猛,应该不会伤身,但喜宝承受力不好,几个小时也许根本散不掉。”
周薄傾点点头,随即开始脱外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最后只留下一条长裤。
浔朝暮见此转过身,替两人带上门,再关门之前考虑再三才出声:“喜宝那孩子应当还是第一次,你……”
“我知道,尽量不弄疼她。”周薄傾抿着唇,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浔朝暮,浔朝暮才苦笑着关上门,一手撑着走廊上的栏杆,一边手夹着刚点上的烟,许久也没有抽一口,耳里隐约还能听见房内传来喜宝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