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没有脱衣服,他那关于自亵的经验少的可怜,只能回忆着容青的手法,掏出胯下那物,拨开阻碍,粗鲁地揉弄自己的阴茎。那个婴儿手臂粗的家伙,被司野粗暴的手法弄的小口小口地吐着清液。

可是没有用,阴茎已经胀大了一圈,龟头翕合,隐隐露出艳丽的红色。司野咬牙,掌心依旧在柱身快速摩擦。以往如此,他必定已经泻出来了,可今日,仍旧感觉差了许些。不仅如此,体内不知何地,像有万千之蚂蚁爬过,痒得难耐。

“容青,仲之。”司野不得其法,嘴边却不自觉的吐出了容青的名字,以往,一唤容青的名字,容青定让他舒服到不想动弹,可此刻,容青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可司野仍然固执地唤容青的名字,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得到快乐一般。

可是那一夜,仿佛真是听到了他的呼唤,白皙修长的手覆上司野的手背,那只手从司野手指的缝隙间穿过,带着它轻柔的揉弄司野的阴囊,另一只手摸到了龟头,它似是对那翕合的小口很感兴趣,用指腹不停歇的按揉,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陷进半个指尖。

“不···”司野被快感逼得昂起头,那指尖一进入龟头的小口,就缓慢的抽插起来,仿佛那是一张小嘴。可司野感觉不到痛,随着手指的进入,他只觉得里面痒的钻心,恨不得那手指粗暴的捅进去,可那手指不解风情,只在外围肏弄。

“唔哈···仲之,里面,痒。”他身后的那人闻言,手反而离开了他的阴茎,司野欲求不满的回头,却见本该远在京城的那人立在他的身后,疲惫的面容失去了以往的从容。昏暗的光线下,那人惨白的脸,像是为了他借道从幽冥赶来。司野的理智有那么一瞬占了上风,他将容青带上床塌,还未来得及给容青倒杯温水,欲望就又喧嚣而上。

“仲之,仲之,帮帮我,痒···”司野软倒在容青身上,他说不出来哪里痒,又或者哪里都痒,他只想靠近身下人冰凉的身体,又想那人能碰碰他。司野挺腰,将阴茎往容青手里送,自己的手也不安分地扒拉容青的衣服。

容青被那硕大的胸肌糊了满脸,嫩红的乳头被司野送到了嘴边,容青想也没想,一口咬住了肖想已久的奶子。未曾想司野一下便卸了力,整个人倒在容青身上瑟瑟发抖,“仲之···仲之···不,别!”容青哪里会听他的,他一手环住司野的腰,抱着人翻了个身,一手摸到司野的后穴,试探性的戳刺。

司野几乎要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这么敏感,那柔软的,高热的,略微粗糙的舌头,席卷着他的乳头,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强烈。以至于他忽略了后穴的异样。

容青当然知道他的奶子为什么这么敏感,他体内的母蛊感知到了他的想法,控制着子蛊暂时改变了司野的胸部,让他光是奶子被触碰,就能达到高潮,可惜没有母蛊的允许,司野是无法射精的。

容青格外钟爱司野青涩的胸,他对着乳头又舔又咬,连乳晕都不放过,就这样他依然觉得不够,他余光一瞥,瞧见了床上的纱帐。南疆多蚊虫,因此夏朝军队的每个帐篷里都配有厚厚的纱帐,纱帐是亚麻做的,刮在皮肤上又痒又痛。司野眼睁睁地看着容青拉过一个纱帐纱帐的角覆到自己胸前,快速揉搓。

司野张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容青下了狠手,他像揉面团一般将司野的胸揉成各种形状,尤其是乳头,被他拉扯成条状,又松开手,让它带着力度自己弹回。嘴里容青也没放过司野,他如同暴君一般扫荡,夺走司野的呼吸。

“子安。”容青在司野窒息前放开他,“外面可是有很多你的士兵,你是想将他们引来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司野眼神茫然,仿佛不知容青在说些什么,他看不见他被情欲染透的脸,看不见一只奶子上红肿的指痕,看不见正往外吐着清夜的阴茎,也看不见一塌糊涂的下体。他的后穴已经开了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肠肉,肠液如同失禁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罢了,就算你想让他们看,我也能兜住这件事的后果。”容青脱下自己的衣物,放出自己怒张的性器,那东西就算与司野相比,也不遑多让,他分开司野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地进入。

然而令容青没想到的是,司野乖顺的分开腿,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哑着嗓子告诉他,“里面痒,仲之,里面也想要。”

容青简直要气笑了,若他今日不来,这样的司野也不知会便宜哪个小畜生。而司野,自己念着他明日还要行军,不敢做的太过,他倒好,得了点甜头就不管不顾。罢了,反正子蛊能让他明日什么都发觉不了,今夜放纵些又何妨,何况,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触碰司野的机会。容青这样想着,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接过司野的阴茎,手指与性器同时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司野失了声,眼白往上翻。他说不出是痛还是爽,但不可否认的是痒意消失了一瞬,紧接着又气势汹汹地卷土而来。而没被容青碰过的一边乳头,也痒了起来。

容青按住司野的肩膀,手指与性器一同抽插起来,起初司野只觉得胀,可是很快,他就得了趣,扭腰迎合容青的抽插。他本能的不敢出声,便只能咬自己的唇,容青发现后,将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模仿着性器的抽插,甚至深入到敏感的喉咙。司野克制不住干呕的反应,喉咙不停地收缩,容青没忍住,用抚慰阴茎的方法扶弄司野的喉咙。

“唔···呜呜···”司野发不出声,身子弹动一下,被容青抽出嘴里的手按了下去。

“怎么了,子安,哪里不舒服?”容青将手上的涎水抹到司野挺立的乳尖上,那里经过他刚刚的玩弄,已经肿得有樱桃大小。

司野腰部用力,整个人向前一送,骑到了容青身上,在容青诧异的目光里,将自己没被碰过的那边乳头送进了容青嘴里。

“仲之,想被你肏得下不来床。”司野双腿盘在容青腰上,双手搂住容青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容青身上,而随着刚刚的动作,容青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个囊袋几乎进去了一半。

这可真是,容青目光幽幽,他抽出司野阴茎里的手按住司野的跨,不再收着自己的力气,死命往里顶。刚刚容青便发现了,司野的敏感点很深,他猜测在直肠口附近,于是他变换着角度重重的顶弄那片范围,直到司野哀叫一声,腰克制不住地往上逃。容青哪里会给他这种机会,他狠狠按着司野的跨,将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容青的嘴也没闲着,他啃咬着司野的乳头,用自己的小虎牙慢慢磨司野的乳孔。

司野只觉得自己要被玩透了。好像身体被剖开,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控,被亵玩,快感像翻腾的浪潮,冲刷着大脑。可是他还记得不能出声,于是一口咬在容青的肩膀上,力度大地尝到了鲜血。可是容青并没有放过他,他松开嘴,舔抵着司野的耳垂,然后在又一次撞击司野的敏感点时,轻轻开口,“高潮。”

憋的红紫的阴茎张开马眼,精液汹涌而出,仿佛慢了一步就再也出不来了。高潮来的迅速猛烈又突然,司野绷紧了身躯,像拉满了铉的弓,鱼鳞般的腹部抖动着抽搐。他的手脚在过度用力,眼眸已经全是眼白,容青却还觉得不过瘾,他不顾咬死了他性器的肠肉,不顾司野还在高潮,用力破开阻碍,肏进司野的直肠,在艰难的抽插间,容青再次开口,“喷奶。”

奶水冲开奶孔那瞬间的剧痛,让司野晕过去了几秒,随后又被剧烈的快感唤醒,喷奶让司野一直高潮,何况容青没有说停,子蛊也不敢让司野停下来。司野的身体崩得像要断掉,奶水随着身上隆起的肌肉滑下,蜜色的身躯沾染上白色,显得格外色情。

司野勉力松嘴,在快感得逼迫间挤出几个字眼,“仲···之,不···停···”

“不要停么,好的。”容青笑着咬上司野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奶水。

“···不···”司野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吸过去了,脑海里满是容青赐予他的快感。

会坏的!司野啜泣,他闭着眼靠在容青肩头,身子被猛烈的快感逼得痉搐。

又是一波激烈的高潮,司野不堪忍受的昂头,含不住的泪滚落,被容青爱怜的拭去。黑暗里快感被成倍放大,如浪潮过遍全身,开发着每一寸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地。司野抑制不住的流泪,他在激烈如海啸的情欲中睁眼,实木做的房顶映入眼帘。

原来…是梦。

夜袭(剧情)

原来…是是梦啊。

只是…梦…

司野以手掩面,他竟然,做了这样的梦。他的竹马,当今圣上,虽说后宫嫔妃不多,但基本的一后三妃六嫔仍是有的,他竟会梦到他的好友对他做那种荒唐事,他甚至不知廉耻地要求好友让他下不了床。甚至此刻,他的身体依旧火热,叫嚣着空虚。真是,脏透了。

容青是被椅子倒地的声音惊醒的,母蛊折腾了他一日,两柱香前才消停下来。十三见他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取来新研制的药膏时,容青已经睡着了。于是十三只得将药膏放在床头,悄悄地退下了。

入秋后夜里偏凉,十三在退下前放下了纱帐,因此容青半睁着眼往外望,只瞧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

“是谁?”容青声音嘶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他撑着床塌起身,下一刻,纱帐被一双大手掀开。司野半个人钻上龙榻,在夜明珠的光芒下,一眼就看见容青身上的痕迹。“谁弄的?”司野小心翼翼地靠近,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仿佛只要容青说出一个名字,他就会去把那人碎尸万段。

“子安?”容青并不诧异,司野也不是第一次夜袭他的寝宫,他摇摇头,“不能告诉你。”

“···”司野用粗砺的眼神盯了容青半晌,见容青实在不打算说,只能放弃。他拿过十三放在床头的药膏,开始脱容青衣服。

“子安,只是现在不告诉你,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嗯?”

司野咬了咬后槽牙,不说话。

容青身上的青紫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转化为紫黑色,与白皙的面庞相比,看着极为可怖。司野将药膏倒在手上搓热,再仔细又轻柔地抹到容青身上。他一边抹,身下的阴茎却不甘寂寞,直直的戳在容青的腰,昭示着它的存在。

“子安?”容青想转身,却被司野以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

“仲之,你听我说。”司野捂住了容青的嘴,今夜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在南疆···”

容青一听这开头就知道大事不妙,同时他也发现司野的状态不对。他伸手去扳司野捂住他嘴的手,却在听见下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梦里,我勾引了你。我想将你的手指含进嘴里,你肯定会惊慌的逃窜,可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会用舌头卷住它,我会把它吞进喉咙,当你挣扎的时候,我的喉咙就会接受你的抚慰,直到你不再抗拒,我就会在你的手上就会留下我的印记。我的胸也渴望着你,它想要你的舌头,含住它,啃咬它,它喜欢疼痛,更喜欢你。还有我的阴茎。”司野顺着容青的臂膀握住了他的手,“它只想要你的触碰,只要是你,它甚至愿意接纳你的性器。而我最贪婪的地方,仲之,它一见到你,水就流个不停,它好痒啊,我想让你碰碰它,可是光是触碰是不够的,它渴望你粗暴地对待它,渴望地发疯。”

司野抬起容青的手,那里和脸脖颈是唯三幸免于难的地方。司野先是在掌心落下一吻,随后当真如他所说,将容青的手指含了进去。他一边舔弄着容青的指腹,一边含含糊糊地继续诉说,“在那个梦里,我全都实现了。仲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恶心,对自己的竹马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仲之,醒来后我又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那样的人,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