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你没必要知晓这些,我和十三会找到解决办法,过段日子,你就会和以前一样,对了,你还要娶御史大夫家的小小姐,很快的,很快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容青一点点拂开司野的手,“我去让下人给你准备温水,你且在这里等一等。 ”
司野抓的很紧,他敏锐地察觉到,若是此刻容青出了这御书房,他们之间会有实质性的变化。 即使他不知晓变化是什么,但仍旧感到焦躁。 他思来想去,也只有中蛊这件事能让容青态度大变。
“仲之,是不是因为这蛊,你就嫌弃我了?” 司野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把容青留下来,“我大概知道是谁给我下的蛊,是南疆王的大儿子,他... 他肖想我,但是我恶心,他就找机会给我下了这蛊。 ”
“可是他已经被你杀了。” 容青叹气,他当然知道南疆的大王子大胆的向司野求爱,甚至只要司野愿意娶他,他就将南疆拱手奉上。 当容青收到这个消息的之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往南疆,然而依旧去晚一步,只来得及帮司野熬过那一夜,可惜司野不记得。
“仲之,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 司野松开了手,他已经不再干呕,眼眶却越来越红。
容青不知这话题是怎么跳跃过去的,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司野,“怎么会,子安,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会变。 ”
“那仲之愿意帮我吗?” 司野内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压垮,他颇有些自暴自弃,“我接受不了别人,如果十三说的是真的,在解蛊之前我会变成什么样? 仲之,你不要嫌弃我,即使我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也不要讨厌我。 ”
司野再次拉过容青的手,触碰自己的后穴,“帮帮我,仲之,我只有你了,求你。 “他对容青的触碰并不反感,或许是因为容青经常帮他手淫的缘故,又或者,是司野自己都没发现的,容青对于他的特殊。
容青先是一愣,他并没有从司野脸上发现爱慕这种情绪,只看出了满满的愧疚。 理智上,他此刻该抽出自己的手,安慰司野,告诉他忍忍,他很快就会帮他解决,这才符合他刚刚下定的决心。 可是感情上,他的手不自觉的按揉着司野的后穴,在那小嘴微张的瞬间,陷入半个指尖。
“唔!” 司野一抖,从没吃过东西的小嘴快速开合,吮吸着容青的手指,甚至将它呑地更深。
容青分开司野的腿,自己左膝折叠,压在司野分开双腿后露出的椅子上,他上半身前倾,左手环住司野的脖颈,右手送地更深了。 容青的手指在司野体内灵活的转动,刮搔着柔软的内壁,微长的指甲给司野带来痛感,缓解了许些痒意,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的空虚。
“仲之...”司野近乎绝望,“不行。 “他将容青推开,落荒而逃。
赐婚(剧情)
“陛下!”十三与落荒而逃的司野错身而过,端着瓷碗进门。
被推开的容青半靠案桌,他目光发散,脖颈处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半握拳摁在桌上的手,青筋暴凸。突地,锁骨盛着的墨色麒麟玉翘起一个角,下一刻,整个玉从锁骨处滑落,顺着白皙的肌肤垂落心口。
十三顿时顾不得规矩,一把扣住容青的下巴,将瓷碗里暗红液体灌了下去。
然而那不明的东西即刻被激怒了,在容青身上肆意横行,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鼓起拳头大的包,随后又陷下去,所过之处,尽数浮现可怖的青紫。
整整过了两柱香的时间,那东西才消停下去。
“陛下,您…”
容青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陛下,您的体质与母蛊并不适配,就算是要解决将军体内的子蛊,您也不该如此冒险,更何况,将军他不知…”十三在容青冷厉的目光下缓缓闭嘴,他扶着容青坐下,又没忍住,“母蛊这次是认为子蛊在脱离它的掌控,所以才会闹腾,属下刚刚只是让它暂时平静下来,这药持续时间太短,之后几日陛下您会很难熬。”
十三没有提另外一种解决方案,他知道容青必定不会同意。可是…
“陛下,若是母蛊再次见到子蛊,会强行控制子蛊,将军他…只会更加渴求你,若不然,还是像当时一样…”
“不必。他清醒着才好,朕才会,有一丝机会。”
*
司野在刚出御书房的门时,身体就冷静了下来,阴茎被强制疲软,后穴的瘙痒也消失了。他没有回将军府,反而准备在容青专门为他留的行宫歇下。路上,他遇到不少带刀侍卫,身体却丝毫没有异样,让司野忍不住地怀疑十三的话的可信度。随后他又想到容青那熟练的抚慰他后穴的动作,难道他的好友……
司野烦躁地翻身,阴茎被强制疲软的难受早已消失了,可司野想着心事,仍旧难以入睡。以至于第二日顶着黑眼圈参加庆功宴时,被司老将军瞪了数眼。
庆功宴被容青特意安排过,司野的对面就是御史大夫家的小女儿叶青岚,她身材娇小,面容也是一张幼嫩的娃娃脸,但行事作风干练豪爽,司野对此格外欣赏,此刻她举杯,对着司野闷了杯中的酒。
司野敷衍地回敬,他此刻实在没有同旁人寒暄的心情。锐利的眼不时看向主座,却一直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酒过三巡,容青仍旧还未露面,众人悄声窃语,皆在谈论司老将军连日上奏请求赐婚一事是否使司家失了圣心。
“看来咱家来得正正合适。”容青的贴身大太监李尚匆匆赶来,笑盈盈的示意身后的小太监拿出赐婚圣旨。司老将军用着迟则生变的理由,将婚期定在了半月之后。
司野终究是没忍住,他开口询问李尚,“李公公,陛下可是有要事…”
李尚知道容青喜欢这位司将君,或者说,容青的心腹都知道这件事,本来李尚对于司野还有几分爱屋及乌的喜爱,现在都烟消云散。李尚头一次带着些许埋怨打断了司野的话,“司将君,今日虽是您的庆功宴,但陛下近来偶感风寒,昨夜甚至发起了高热,直至现在,病情也依旧反复,实在是下不了龙榻,司将君应当不会怪罪陛下吧?”
“风寒?”司野呢喃,是因为昨日受了凉,还是容青不想见他?
梦(两人的第一次)
一直到庆功宴结束,司野都没有找到机会看望容青。宴者来来去去,嘴上说着恭喜将军得偿所愿,眼里却尽是嘲讽。司野不关心伪善的宾客,他在寒暄者讶异的目光中起身,抬步想要离去。
“你去哪?”司老将军抓住司野的肩膀,目光锐利。
“父亲,仲之生病,儿臣一向都是呆在他身边的。”
“仲之仲之,你个逆子,圣上的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圣上的身体自有太医照看,你去添什么乱?”
司老将军恨不得敲死这块白给的木头,他的情报网不比容青差,自然也知道司野中了蛊,也知道容青为了司野不受制于南疆,于自身种下控制万蛊的母蛊。于情于理,圣上都不必为一个臣子做到如此地步,尽管司老将军感激容青对司野所做的一切,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此的担忧。
“这几日你好好呆在将军府,老夫会让陈先生来看看你的身体,至于皇宫,想都别想!”
在容青因为司野中蛊远赴南疆时,司老将军就怀疑容青的心思,他思虑再三,本着试探的态度入宫求容青赐婚,出乎他的意料,容青竟然立马答应。司老将军看着眼前唯一的儿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圣上的心思一向难猜,若真是对司野有意,那司野堂堂七尺男儿,还要入后宫,整日与嫔妃掂酸呷醋?简直,简直有违常理,他绝不允许。
“父亲!”
“叫什么父亲,叫爷爷都没用。”司老将军一掌将司野劈晕,“来人,带少爷去休息。”
*
“你瞧见没,那南疆太子,被咱们将军迷得都找不到北了,叫他出阵来找将军,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还捧着那么大一束花。”
“就是就是,他也不想想,就他也能配得上咱将军,更何况,咱将军可是个直的。”
“娇娇软软的姑娘多好,男人硬邦邦的,咿···”
“这不,南疆太子一死,南疆就降了,还得是将军···”
士兵们沉浸在南疆降了的欣喜中,丝毫没发现司野进入军帐后,再也没出来过。
司野热的两眼发昏,南疆太子一死,他兀的开始发热,起初,司野并没有当回事,他带着人接下了南疆的降书,直到降书入手的那一刻,麻痒如同火焰般迅速席卷了整个身体。司野暗骂一声,知道是着了南疆的道,拒绝了南疆王的宴会邀请,立刻带人回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