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韩郡就怕被碰这里,要是离得近一点,就能感觉到韩郡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

韩郡不管裘桥了,翻身过来跟盛鑫扭打了起来,说:“揉你爹呢?”

打到一半,盛鑫突然撩起自己的衣服,说:“我不是白斩鸡,你要摸摸看吗?”

韩郡倒吸了一口气,操了一声,立即从他身上翻了下去,生着气裹着秦钧的校服去另一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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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被射得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乳头被咬得又红又肿,再被继续揉着,疼和快感一起刺激着韩郡,他眉头微微拧着,声音听起来有点带着哭腔。

有人含着他的鼻尖,舌头舔舐过他的人中,炙热的气息扑打过来,像火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了看不见的灼烧的痕迹。

他说停下,可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都没停下来,还更加放肆地侵犯着他。

“唐榆……”

韩郡垂着头,腰因为底下还在进出的肉棒而微微地痉挛着,在喘息时,那个名字又从他喉咙里随着呻吟一起滚了出来。

“他在跟别人上床,”盛鑫捏着他的下巴,低声说,“现在你老公换人了,知道吗?”

带着腥热味道的性器抵在了他柔软的嘴唇上,韩郡没张嘴,牙关却被强行地撬开了。

“老大,乖一点。”

薄树的语气听起来比其他人软。

“肚子饿了吗?我喂你喝牛奶。”

秦钧射在里面后,又把他从沙发抱了起来。

他跪在地毯上,感觉自己被这群人围在中间,到处都是热烘烘的暖流,他以前是当过老大,可也没遇到过这种事。

肉棒强行在他嘴里抽插起来时,韩郡真的呜咽着哭了起来,还有人在他背上摩挲着,把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涂到了这具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的身体上。

手被松开了,但他还是没法动弹,被迫地握住了旁边的人越来越硬的肉棒,那东西贴在他的掌心里,摩擦过后,湿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慢慢流了下来。

“不能咬,好好舔着。”薄少爷揉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仰起来,“老大,以前没做过这个吗?”

那东西重重地顶进了韩郡的喉咙深处,他说不了话,涎水咽不下去,把他的嘴唇润湿得带着层水色。

韩郡全身都在发抖,全靠旁边的人拉着才没有瘫软下去。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现在是谁在操他,脚趾蜷缩着,手上也没力气了。柔软的肠壁夹紧了那插进来的性器,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头晕眼花,他刚射了两次,变得对触碰更加敏感了。

不要再进来了……

韩郡没法逃开,在薄树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喉管时,他想吐出来,但对方并不马上把性器抽出去。直到他费力地把那些全都费力地吞咽下去后,他才得到一点喘息的余地。

他咳了两声,却没法摆脱喉咙里灌进那些液体的黏腻感,什么都吐不出来。

“不会也没关系。”薄树抹掉他唇角残留的牛奶沫,说,“我们陪老大慢慢练,老大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学会了。”

他们给了韩郡一点休息时间,韩郡侧着倒在地毯上,身子微微地蜷缩着,两条腿屈着,手心里也都沾着别人的精液,呼吸里带着抽噎的声音。

“韩郡……”有人把他扶起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他,脸埋在了他的肩胛骨旁,说,“现在抓住你了。”

这些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相互制衡时欲望就隐藏在黑水里,偶尔才在玩笑里冒出个微小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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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咬着牛奶盒的吸管,抬眼看了眼对面一直带着害羞笑容看他的跟屁虫少爷,说:“怎么?有话要说?”

薄树说:“老大喜欢喝这个吗?”

韩郡说:“还好吧,不算难喝。”

他说话时,习惯性地舔了下嘴唇,把刚刚沾在唇角的奶沫舔进了嘴里。

再抬眼时,发现薄树的目光似乎正落在他的嘴唇上。

韩郡没往别的地方想,就坐过去,问薄树:“我脸上有脏东西?”

薄树盯着他,抬手在他另一边唇角抹了下,说:“现在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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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结婚后还保持着健身运动的习惯,身体比别人要柔韧,体力也更好一些。他手指动了下,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迟钝地运转着,刚要撑着爬起来,小腿就又被抓了起来,才合拢的后穴被肉棒挤开了。

不行,得停下来……

他没想过会变成这个局面。

他哑着嗓子叫了声“秦钧”,很快有双手把他捞了起来,让他靠在了宽而结实的胸膛里。

“韩郡,”对方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后的软肉,“韩郡。”

前面抓着他的腿的人继续往里面挺进着,他的膝盖屈了起来,闷着声呻吟,说:“放开,把东西弄出去……”

他眼前的领带解开了,但他也没法立即恢复视觉,只能看到周围的人模糊的轮廓。

什么……

他是被他的朋友轮奸了吗?

韩郡出了许多汗,酒醒了些,但还是没法思考。在上他的那个人把脸凑过来时,他想抬手给对方一拳,但拳头挥到一半,就在半空被别人握住了。

因为他这个举动,那个人进出得更加猛烈了。韩郡睁开被汹涌的情欲蒙上雾气的眼睛,汗水滚过颧骨,滑进了他微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