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他一个心思不纯。

裘桥那逼当时听说韩郡喜欢男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韩郡喜欢男的而我正好是男的他会不会暗恋我”。

秦钧当时就无语了。

二号在旁边咬着薯条,跟裘桥说:“他就是说自己喜欢狗你也能对号入座是吧?”

裘桥:“……”

二号说:“你还真会啊?”

虽然可能性小,但万一呢?

谁也不知道韩郡喜欢哪种类型,大家都回避这个话题,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

回避着回避着,韩郡就他妈结婚了。

| 8

韩郡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自己又被抱到了沙发,膝盖屈着跪趴在上面,还没从刚刚的高潮回过神,那里就又被男人硬着的性器挤开了。

“停、停一下……”他的手按在沙发边上,软下去的腰被提了上去,那里抽插时,囊袋打在他的臀肉上,啪啪地闷响。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的身体对爱抚的感受更加敏感了,被吮吸过的乳首有些发胀,有点麻酥酥地疼。

碰他的不是唐榆,这双手上的硬茧磨过他的大腿内侧,到处都汗津津的,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声,还有别人粗重的呼吸声。

面前有另外的人摸着他被汗打湿的短发,手指滑下来,描过了他的眉毛,似乎正在仔细研究他现在的模样。

“韩郡,”抓着他耕耘的男人一边往深处顶着,一边问他,“你哭了?”

“老大没那么容易哭吧?”旁边扣着韩郡手的人说完,凑到了韩郡的耳根旁,说,“放心,我们今晚肯定把老大伺候舒服。”

那插在里面的肉棒停了下,又重重地顶了进去,韩郡被混乱的情欲裹挟着,隐约分辨出身后说话的人的声音后,嗓子微哑地说:“……秦钧?”

黑衣的高个男人顿了顿,比刚刚更用力地往里面撞了起来,韩郡都说不出话了,有人来亲他的嘴唇,捧着他的脸颊,舔走了他流下的汗珠。

是在做梦吗?可怎么这么真实?

被捏到红肿的乳头时,他又咬着唇闷叫了出来,眼角渗出了些生理性眼泪,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这副竭力克制的淫荡模样更让旁边的人心底发痒。

韩郡在那个人身下会更大胆地叫床吗?

“为什么那么急着结婚?”秦钧弯下腰,撸着他半硬的阴茎,说,“还敢发请柬,谁想去随你的份子钱?”

说完,在韩郡的臀肉打了一巴掌,韩郡疼得皱了下眉,说:“不要……”

“秦钧,手下轻点。”把烧剩下烟尾的香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后,浅色头发的青年吐了口烟雾,盯着被人压在底下操的韩郡,说,“没必要这样质问他,现在哄他开心比较重要吧?”

“算了吧薄少爷,装什么好人,你不也想操哭他吗?”二号哼地笑了声,“哄他开心,隔天他又回去喊别人老公?”

薄树也跟着笑了,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目光从韩郡和秦钧交合的地方开始,慢慢地游走过那具优美的肉体的每一寸。

呼出来的气息里都充斥着炙热的欲望。

“你能忍住别射,我们就不做了。”

韩郡听到把他下巴抬起来的人这么说。

可他这样被顶弄着前列腺,躲不开涌上来的快感,前面也被不断地上下撸着,实在没法控制住,就又射在了别人手里。

他想瘫倒下去,但后面的秦钧还没结束,就这样跪着,被迫继续承受着。

“做不到也没关系,”对方咬着他的耳朵,说,“今晚我们会好好安慰你。”

| 9

韩郡没在自己这些朋友身上打过主意,一是他更喜欢严肃内敛的人,二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圈子里分手了大家都尴尬。

他喜欢热闹,周围朋友一大把,只在打架的时候凶,平时脾气都很好。

又因为他当时很喜欢当老大,其他人就都顺着他的心意这么叫他了。

他们这群人混得太熟了,有时做的事稍稍过了界,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比如韩郡在天台阴凉处午睡时,有人会偷偷过去撩起他的衣服,摸他隐隐能看到肌肉线条的小腹。短袖快被撩到胸口时,韩郡就被弄醒了。

韩郡刚醒过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瞥了眼还停在自己身上的手,只说了句:“别乱摸。”

“难怪运动会能拿第一,”狐朋狗友二号盛鑫说着,也过来掐了掐韩郡的腰,“老大身材真好。”

韩郡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推了下摸到自己大腿上的手,说:“我昨晚没睡好,别吵我,手痒就摸自己的。”

裘桥说:“又不白摸你,你可以反过来摸我的。”

韩郡连看都懒得看他,不屑道:“白斩鸡有什么好摸的,不要。”

白斩鸡裘桥怒了,直接扑过去上手乱摸韩郡的身子,手不经意地碰到了对方胸前那点,把韩郡摸得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反正当时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

韩郡的校服被扯得乱七八糟,他睁开眼反过来压在裘桥身上时,没有立即把被撩起的短袖拉整齐,所以旁边的人都能看到他胸前颜色偏淡的乳首。

他皱着眉,好像有点生气。

盛鑫跨坐在了韩郡背上,笑着把手捂在了那两点上揉了几下,开玩笑般地说:“老大,乳头的颜色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