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也被薄树舔得硬了起来,他平常健身,不用力时胸肌摸起来就很柔软,皮肤偏白,被对方用手揉捏了好一会后,上面就留下了好些红痕。

“老大,”薄树亲着他另一边脸颊,在他脖子上吮吸留下吻痕,“以前不也很喜欢跟我们一起玩吗?”

以前在老大身边有这种心思时,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韩郡,”裘桥感觉里面扩张得差不多时,就把自己的裤链拉了下来,把韩郡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慢慢地顶进了已经被他抽插得湿软的穴口里,“别夹起来。”

韩郡终于能用嘴巴喘气时,被裘桥不分由说插进去的肉棒顶得眼泪都出来了,被撞到敏感的那块,他扭着身子想避开,但又被另外两人压着,只能不停地承受那撞进深处的肉棒和席卷上来的快感。

这些人怎么……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

“停一下、”他被这样猛烈弄得腰止不住地向上挺着,交合的地方流出了些淫液,刚刚才纾解过的阴茎又立了起来,“裘桥,你他妈给我停……”

“停什么?”裘桥呼了口气,“那你叫我声老公,我就停下来。”

上回插过后他就一直想着,终于能再进来一次,这样不停地在韩郡身体里抽插,爽得他脊背都有些发麻。

要是知道有天会走到这个地步……

那还不如早点摊牌,不用忍着自己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憋了这么多年,他都快觉得没希望了。那可能他憋得太狠,已经对道德底线不管不顾了,薄少爷把韩郡搞成这样,他居然觉得很好,并且愿意配合对方,继续给韩郡洗脑。

妈的,是韩郡自己来招惹他的,要他停下来,有这种可能吗?

裘桥看着韩郡极力忍耐着快感的神情,他知道韩郡现在还没高潮到意识不清,不会那样叫他,就狠狠地把外面那截也顶了进去,韩郡皱着眉、咬着嘴唇闷哼了声,架在他肩上的小腿肌肉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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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窗帘,空教室里一片昏暗。

“没看过色情片?”

韩郡咬着巧克力棒,靠在椅子上,别过头看假装看书的他,说:“害羞什么,就看看别人的屁股而已,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其他人跟着笑,调侃着说他逊。

看个黄片还看出自豪感了?裘桥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脚,别过头,压着声怼韩郡说:“用学校的电脑放这种东西,我到时候告老师,你们都得受处分。”

其他人又笑起来,说什么“那教室钥匙是你给的,怎么看你都是罪魁祸首吧”“天天说要打小报告,干脆叫你裘报告好了”。

裘桥憋着口气,低头看着书上的公式时,听到上面的音响放出了很糟糕的喘息声和活塞运动的水声。

那上边俩人身体黏糊糊地靠在一起,在床上乱滚着。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韩郡,想知道对方看黄片时是什么反应。

结果韩郡脸上一点表情波动都没有,还挺严肃地咬着巧克力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再抬头看了会,看到男人把肉棒插进那个穴洞时,没忍住,咕咚地吞了口口水。

这声响马上就被韩郡听到了。

韩郡扭头看他:“你喜欢这样的?”

他连忙假装翻书,恶声恶气地回说:“不喜欢。”

“骗人,”盛鑫坐在另一边的桌子上,笑着说,“你看硬了吧?”

裘桥说:“我这是……”

他说着,突然收了音,不能再说下去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刚刚有感觉时,居然想到的是在天台把韩郡压在身下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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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根本没法动手,他们谁都不想承担失败的后果,谁都把蠢蠢欲动的心思藏着掖着,怕表白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韩郡和秦钧住那么近秦钧都没动手,更别提其他人了。

盛鑫靠在电脑椅上,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沉默地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已销毁的字样。根据他拿到的记录,唐榆确实和那位叫季衔青的开了房,当晚大概也点开了他发的视频。

动态还显示唐榆当晚到第二天早上都在酒店里,也没有派手下回家看看。

但……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他抵着嘴唇,让椅子转了一圈,抬眼盯着办公室的天花板,心想:唐榆不可能不在乎韩郡。即使不在乎,夫妻关系也还存在,唐榆会容忍自己头上戴绿帽吗?

他一点都不在意唐榆的感受 ,谁会管情敌怎么想啊?要是唐榆真不管这事,他嘴上会骂两句,心里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把他们的老大还给他们,大家都开心。

难道唐榆没看到这个视频?那是谁点开了这个链接?盛鑫将眉头皱了起来,不大确定地思索着。

季衔青……这个人他没仔细了解过,只听韩郡提到过两句,说是唐榆的得力下属。他去调过档案,季衔青长得很周正,二十来岁,没什么特别经历,这两年都在唐榆公司做项目。

万一是这个人点开了呢?

“他想勾引唐榆,那就别多管闲事。”盛鑫自言自语道,“把老大留给我们,不是两全其美吗?”

视频看过即销毁,他对手机号码又进行了处理,K歌那家店也打点过,照理说很难找到他们头上。

还有薄少爷……那家伙还挺有本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算盘,居然真做好了把韩郡囚禁起来的打算。

盛鑫坐直起来,看了会桌上他们几个高中时合照,韩郡坐在最中间,眼睛盯着镜头,俊朗的脸上带着那种又酷又坏的笑。

他还是学生时喜欢跟不良混在一起,谁强就跟谁,负责给大哥出主意。最开始跟的老大其实不是韩郡,但后来那位老大被韩郡打成了猪头,他立即转换阵营,屁颠屁颠地去叫韩郡老大。

那时候他觉得老大酷死了,拿棍子挥拳的时候酷,跑步的时候酷,但笑起来又很可爱。他买了相机,天天拍照,拍的最多的就是韩郡,当最忠实的迷弟。

韩郡给他们分烟时,盛鑫嘴里咬着没点的烟,低头给韩郡点火,看着对方有些凌乱的刘海、垂眼时盖下来的睫毛、含着烟的嘴唇,心里痒丝丝的,有点想上去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