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瞧她高潮也保持理智逃离他,不由窝火,拖她两腿干得更深,整个龟头送入窄小宫腔。
“啊”
虞绯短促尖叫半声,死死咬唇,做爱恐被发现的惊险和刺激,身后凌虐般的插入和撞击,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兜入绵延不绝的极乐中。
身下水声又响。
“殿下是不是有事……”杨芷更为着急,脚步愈近。
“无事。”景苍感受虞绯温暖的浇灌,竭力镇定心神,回话,“等虞绯浇灭炭火,我们就回去了。”
“宫里的木炭不都装在炉子里。”杨芷奇怪嘀咕一句,说,“那殿下保重身体,早些回去。”
待人走远,虞绯以手掩脸,“呜哇”哭了出来。
“怎么了?”景苍板过她上身。
虞绯张嘴在他手臂咬了一口,控诉:“你怎么能这样?”
景苍瞧她还这般有力气,重重捣她,“你撮合我和杨芷时,不怕和她同侍一夫,这会儿倒怕她看见你服侍我?”
虞绯被颠得哭声颤栗:“这能混为一谈吗?”
景苍避而不答,边插边道:“下次你再那样,我就这样。”
047|你到底求什么?
一碗馄饨没吃两口,被他按在石桌上射了两次,虞绯胃里空空却小腹鼓起,迷蒙中听他调侃,“吃饱了吗?”、“还饿不饿”。
虞绯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腹诽:下次他别再喝酒,闷骚变明骚了!
裹着他的大裘,由他抱回太子寝殿,快要上床时,她一个激灵跳起来,嚷着要回自己房间睡。
景苍面色不悦,但她执拗回去。
到了寝房,虞绯叫丁香帮忙揉压肚子,排出精液,并用藏红花汁清洗下体,怕不保险,又喝了一碗藏红花泡的水。
上次欢爱内射,她后知后觉蛊虫失效,虽没避孕,好在月事如常来了,但不一定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万一怀孕,后果不堪设想。
一来,等于堂而皇之告诉景苍,她生下孩子蛊便能解,然后任他处置。二来,她自身没渡过必死之局,不想牵连一个无辜的孩子来到异世,面对皇宫的尔虞我诈。
再者,这副身体年纪太小,未满十八怀孕生子,实在过早。
虞绯从蛊失效就托人向太医院要些藏红花过来,名曰美容养颜,实则以备不时之需。
东宫是不可能给她避子汤的,景苍只想她怀孕解蛊。
睡前,丁香想起一事,禀道:“小姐,今晚你和太子在大殿偏房里说话时,杨姑娘过来了。”
那时她和景苍正在争执,虞绯倒没注意,“她听见什么了吗?”
丁香道:“她来那会儿,霍刀打发她走,我在旁边听见一句,‘谁和你说,她一定是我未来太子妃’,想必杨姑娘也听到了。”
虞绯点头。这是她和景苍狡辩请杨芷送毯子是为讨好未来太子妃,他反驳她的话。
“小姐……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丁香迟疑。
虞绯笑笑:“不会,反而有大益处。”
今晚接近景苍的只有她和杨芷,杨芷又是众人公认的未来太子妃,景苍的话明显意指杨芷。
话不难听,对于一个暗恋他多年满怀期望的女子来说,却像一道凌冽的剑气,极大挫伤了女子的尊严和自信。
虞绯打算乘机而入。她满足杨芷的心愿,杨芷给她想要的宝物。
虞绯老实两天,约杨芷来东宫赏梅。
天色阴沉,像白纸上渲开的墨,微风一吹,红梅如蝶翩跹,坠落泥地。
虞绯踩烂地上一朵梅花,嫣然一笑:“今天我请杨姑娘过来,是想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杨芷问。
虞绯却岔开话题,聊起景苍的事情:“这两日,皇后给太子送来几幅画像,都是朝中重臣的嫡女。”
这点她没骗杨芷,皇后见景苍不太中意杨芷,便想着给他换嫡妻人选。
杨芷眸中掠过一丝黯然,低声道:“殿下,可看上哪个了?”
虞绯摇头,“这种事,他怎么会和我一个下人说。”
“也是。”杨芷叹了口气,“不知将来哪个女子有这么好的福气。”
虞绯见杨芷如水中的鱼靠近她钩上的诱饵,连忙在其周围撒上只网。
她跟着叹气:“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
“我以前在蜀郡有个玩伴,她自小喜欢父亲同僚家的儿子。那男子一心读书,想参科举,我玩伴最不爱咬文嚼字,可怕那男子嫌她蠢笨无才,硬是啃下许多诗书,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才女。”
“后来呢?”杨芷追问。
“后来,那男子在科举路上碰到心仪女子,意欲成婚,我玩伴伤心欲绝,绞了头发做了姑子,青灯古佛了此余生。”
虞绯编完瞎话,又述一段小言经典语录:“世上一旦那个人出现,其他人都会变得将就,而我玩伴不愿将就。”
“倒是个刚烈女子。”杨芷不知是赞是叹。
虞绯觑着杨芷愈发失落的神色,故意道:“我离京前去看过她,她说此生最遗憾的事,是只想把自己变得优秀配上他,而没有为两人在一起真正努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