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1 / 1)

然后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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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后背靠上来人,他的手很小心?,没碰她的肚子?,他低低问道,“热不热?”

崔姣当然热,热的脸上浮起红云,后腰与他紧紧贴靠,腿也下意识蜷张着,还是有点渴,想?和他睡一觉解解渴。

苻琰解了自己寝衣扔在香案上,上手把她身上碍眼的寝衣并诃子?裙都褪开,他目色幽沉的凝视着这粉润嫩白的身段,背靠在枕头上,把她轻轻抱到身上,两人亲密相依,她有点颤,但眯着眼神情漾然,满头乌发?将?雪白的背半遮半掩。

苻琰扯过锦衾盖好人,摸了摸那头长发?,微侧头跟她接吻,被她舔了舔舌,他耐着劲再安抚的拍拍她,擒住那樱唇深吻,间隙时与她说情话,“孤只疼牙牙。”

崔姣掀了掀眼眸,咕咚声,含糊的他听不清她说什么,只笼好她的腰身,如同抱了一团暖雪,定力不行就得有事,但她似乎很喜欢这样腻着,他时刻记着医师说过的,妇人有孕,有时候可能比寻常想?敦伦,但身为她的丈夫,他万不能纵容。

崔姣被吻的越发?缠腻,小声道,“睡觉。”

苻琰正经拒绝,“别想?了。”

崔姣登时一阵气,张口咬他,也不见他让自己满足,她就气的有点想?哭,以前他睡她时,她不也让睡了,现?在她想?一想?,就算不能睡,他就不能动动他的猪脑子?,让她舒坦一回?

苻琰见她泫然欲泣像,才?大发?慈悲道,“你今日没沐浴,也没涂药,孤先抱你去沐浴,再上药。”

崔姣抬脸蹭他,很轻道,“请殿下多涂点药。”

苻琰喉间皱紧,捏捏她的下颚,答应她,“孤只涂两刻钟药,再多没有了。”

崔姣点点头,先被他抱去洗澡,再出来换上干净寝衣,他把灯放在床头的桌几上,放下纱帐,专心?为她涂药。

涂药才?把她哄睡了,隔日晨起,苻琰离去后,南星进?来探看崔姣,却见那褥中美人半掩身,正是春睡时,堆雪凝梅处斑驳艳红,媚气的勾人。

南星赶紧掩好被,把窗户关上,再合住门,任她继续睡。

崔姣这一觉睡得极香,还是自来醒,醒过后想?起昨晚,躲在被里?发?窘,还暗暗的回味起来,甚觉他口舌又?过分又?会欺负她,被欺负了她还喜欢。

也就那短短两刻钟让她高?兴罢了,现?在她还是嫌他烦人。

女史们进?来为她梳妆,用完朝食,再有傅姆来教规矩,苻琰早在暗地交代?过,规矩不在重,不能累着她,所以虽然学一个时辰规矩,但也没多累,本来还要处理东宫送来的事务,但家令说,今日无事,崔姣可以尽情看仆役们拔河。

这新居宽大,院子?也阔,所有的女史分成了两队,那两个教习傅姆也被拉来分到两队里?,家令给她们做裁判。

只听一声令下,院里?拔河的呦呵声此起彼伏。

崔姣站在廊上看的激动,真想?自己上去跟她们比一场,但家令站在她身边,还有傅姆在,这念头也只能想?想?了。

家令揣着袖子?跟崔姣笑,“娘子?可知,今日殿下也给了彩头。”

崔姣疑问什么彩头。

家令道,“若木香这队赢了,殿下午间带娘子?出去看樱桃宴。”

崔姣霎时兴奋起来,今日竟然有樱桃宴,那可是天子?赐给进?士的恩赏宴,崔仲邕也在场,她很想?去看看。

崔姣冲另一队喊道,“你们若输了,我给每人一吊钱!”

明晃晃的作弊了。

家令直笑,这小娘子?最?是聪慧俏皮,怨不得太子?喜欢。

那队果断认输,木香她们赢了彩头,输的那队也拿了赏钱,皆大欢喜。

到了无视,苻琰如约回新居接崔姣,崔姣坐上轺车,只见轺车内,苻琰的朝服换下了,穿一身白玉袍,头戴金冠,足蹬乌皮履,腰间悬挂佩剑,再装饰金钩?、玉双佩,周身还能闻到淡淡青木香。

崔姣古怪的瞪着他。

苻琰淡然任她看。

崔姣看了半晌确定他是疯了,把自己打扮成了男妖精,她若是同他一起站在人前,会不会很丢脸。

不等崔姣细想?,却有一小黄门跑来禀报。

“太子?殿下,五公主在樱桃宴上看上了一个进?士,好像是、是娘子?家的长兄。”

第六十七章

崔姣急忙催苻琰, “殿下快去樱桃宴。”

苻琰看她这般焦急,怫然不?悦道,“你盯着孤看半天,就没什么要说的?”

崔姣太了解他, 他这人脾气?不?好, 但?耳朵根子?极软, 这么打扮一新, 便想听她夸自己。

崔姣随意敷衍的夸了两句,“殿下仪表堂堂,人如美玉,刚刚我是看呆了,一时忘记说话。”

苻琰哼了句没大没小, 眉宇中?现浅浅悦色。

崔姣嫌他身上香味难闻,挑了轺车内离他最远的一张矮榻靠坐倒,才软柔道, “又不?是人前,还要对着殿下谦卑, 殿下不?就喜欢我这样?么?”

苻琰长眉舒展, 欲伸手?揽她,谁知她蹙眉捂着小口道,“我想吐,殿下再不?让轺车走?,我就要吐车上了。”

苻琰便命车行,再取下腰间佩戴的鞶囊,从里面取出一小包酸梅, 捡了一颗探手?塞她嘴里。

酸味弥漫在唇齿间,换以前崔姣不?爱吃, 现在有孕,这东西是必备的,就是没想过他还把?酸梅藏在鞶囊里,那鞶囊常做来?盛印绶,如今又是放酸梅,又是放消肿的香玉膏,香玉膏涂的她腰软身颤,要多?不?庄重就有多?不?庄重,他从来?最重规矩礼法,现在竟转性了。

崔姣瞅了瞅他,还见他看着自己,不?觉间竟真有些情意绵绵,她挪开眼,手?指尖绞着腰带。

苻琰坐近了,手?掌环过来?,一只手?就把?她的手?指尖连着那根腰带握住,说,“又想孤抹药了?”

崔姣才把?昨晚那点难以启齿的事?情忘却,他一说起,她又想起来?了,这可是大白日,夜里能?做能?想的那些艳情,放在白天总是尴尬。

“殿下明?明?知道我现在急着去樱桃宴救阿兄,才不?会想那些,分明?殿下自己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