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你岂不是还要借着孩子的名义和他见面?我不允许。”
宋栖姿都要哭了:“荆河……”
叶荆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搂过他的肩膀,在他粉嫩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傻瓜,我还没那么小肚鸡肠。”他有点不满意似的,在婴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不过这小子如果敢耍浑,我肯定把他丢出去。”
宋栖姿红了红脸颊,抬起泛红的掌心,覆盖到叶荆河的脸颊上。说着也奇怪,是个傻子的时候傻乎乎的很正常,怎么恢复了,还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感觉?
叶荆河握着他的手腕,俯下身来含住了美人薄嫩的粉唇。
“呜……嗯……宝宝……宝宝还在看……”
宋栖姿含混地推拒他,叶荆河从他怀中把孩子捞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摇篮里。宋栖姿软软地抬起胳膊搂住他,仰起下巴吐出红舌,被男人用齿尖轻咬着厮磨起来。
他又想要了。
但宋栖姿也很清楚,刚刚生产过后的身体其实是不宜同房的。叶荆河似乎也没有要进入的意图,只是深深揽着他的腰,将上半身抬起来些,大掌揉着他漂亮的黑发,声音深情又低沉。
“宝宝,你的舌头好烫。”叶荆河在他耳边低语,“身上也好香。亲我的时候,像一只小猫舔人一样。又湿又软。”
果然还是没能摆脱痴汉恶鬼的那一面。宋栖姿羞得脸颊通红,捂着他的嘴要他别说了,却被握住手腕,含住了凝着薄红的指尖。
叶荆河像一只兴奋的大犬,得寸进尺地求:“宝宝,我想舔你的逼。”
……生完孩子的美人显得乖极了,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等到叶荆河伏在他的腿缝间时,才有些惶然地揉着蕊珠,潮湿地缩着穴口,很羞耻道:“感觉……生了宝宝以后,好像没那么紧了。”
“是吗?”叶荆河装作惊诧,迫不及待伸出的舌尖已经抵住了那水润的穴肉,像其内重重地顶送。他的舌头显得有些粗糙,但却实在滚烫,一口气抵上了那处烂熟于心的骚心,向上狠狠一挑。
宋栖姿哼唧的呻吟声瞬间拔高了一度,颤抖着花蒂涌出一大片黏腻淫水,浇在了叶荆河的口唇中。
“哈……哈……”
“比以前松了没感觉出来,但好像比以前敏感了。”
叶荆河按住他的膝弯上抬了些,方能让那处销魂蚀骨的软嫩小批尽数暴露在眼前。就是因为这处堪称绝世名器的嫩穴,总有男人想跟他抢老婆,总有人想利用他老婆心智单纯便哄他上床。
宋栖姿此刻还什么都没意识到,红着眼眶声音黏腻地求饶:“老公……我感觉、嗯……不行……过两天再弄好不好……”
“嗯,我保证只给宝宝舔逼。”叶荆河说着,手指慢慢地探进了那处如红透荔枝肉一般的嫩穴,看着艳红的穴肉绞着自己的指骨难耐含吮,便想到了从前这东西是怎么含进男人狰狞丑陋的鸡巴,喷着水儿不断高潮抽搐的。
他把唇瓣亲上去,用舌头伺候起老婆的穴。叶荆河早就认栽了,只要老婆还愿意漂漂亮亮地陪在他身边,把红嫩的小逼掰开给他舔给他操,哪怕老婆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也没关系,哪怕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没关系。
就像那个自命清高的端王爷,表面对水性杨花的男妓熙蕊不屑一顾,实际上还不是在对方刚离开销金窟便把人抢绑回了王府,如今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三胎都生了。
他也一样。老婆心里有他就够了,至于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叶荆河不在乎。
而宋栖姿微微别过头去,指尖按着叶荆河的脖颈,反复在催促他更深一些。
这样程度的疼爱对于生性淫浪的小狐狸显然是不够的。
仿佛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宋栖姿难耐地扭着细腰,把身下床单攥出了花来:“嗯……哈……荆河……什么时候、嗯啊……什么时候回去呀……”
叶荆河一愣,“去哪儿?”
“回、回府上……嗯……你不是、啊……要娶我吗?”
叶荆河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又忍不住一阵狂喜:“你愿意嫁给我?”
“什么话……我自然是……”男人太过兴奋,齿尖轻咬了下宋栖姿的花蒂,弄得他一时失控,崩溃地夹紧腿根,泄洪般喷出大股甜腻淫水,“啊、嗯……老公……你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
叶荆河终于忍不住了,把还在因为高潮瑟瑟发抖的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那现在就走!”
……
燕京仍是一派平静。唯二值得说道的,除了叶震老爷因为贪赌好色被言官抓了不少把柄,让大怒的皇帝撤职强制告老之外,便是定文公世子叶荆臣与沈鹭公子割席断义,莫名摆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重新归来的世子“叶荆臣”仿佛和原先不一样了,他身边多了个肤白貌美的年轻美人,八抬大轿迎娶为世子妃。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今归来的“叶荆臣”其实早已不是叶荆臣,而是他先前已经下葬的弟弟叶荆河。只是二人容貌相似,谁都想不到叶荆河还能死而复生,故而谁也没发觉出异样。
叶荆河冒充哥哥回到了燕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叶荆臣去了哪里。
……唯当夜深人静之时,公府的房间内传来激烈又缠绵的交合声。衣衫不整的美人倚着屏风,双腿架在丈夫的腰间,含着自己的手指破碎断续地呻吟着。
黏腻的体液顺着二人贴紧的身体间滴落,宋栖姿挺着娇嫩的乳贴上丈夫的胸口,涂了丹蔻的足趾紧紧绷成一条弧线,随着叶荆河冲撞的动作上下颠簸。他的双臀都被丈夫紧紧掐着,指节嵌进臀肉中,晶亮的淫水湿哒哒地沾在指骨的缝隙间。
红嫩艳丽的小穴绞着粗壮的鸡巴卖力吸吮,将其上凸起的青筋都润出一片水光。宋栖姿微凸的小腹被撞得微微颤抖,丰腴的大奶上下摇晃着,被叶荆河大力揉出浅红的指引。
叶荆河吮着他耳垂上的红坠,哑声道:“我将叶荆臣赶出燕京了。”
宋栖姿身体一僵,没有回话。
事实上,在叶荆臣离开燕京之前,他曾抱着孩子去见过那个人。
“我和荆河很好。”他神色从容地告诉叶荆臣,“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是我来见你的最后一面。”
叶荆臣怎么可能不知道。每一晚他都想象得到两个人是怎么接吻缠绵的,那个可恶的、替代了他身份的弟弟,还会把自己肮脏的东西伸进姿姿的喉咙,而他的姿姿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又吸又舔,流出的口涎濡湿了下巴,深深没进丰满的乳沟中。
宋栖姿把怀中吃奶的宝宝放低了些,让叶荆臣能够看清他的脸:“孩子也很好,我和荆河都很爱他。你不用担心,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把他好好养大。”
叶荆臣抬起头。他没有看那个孩子,只看宋栖姿。他有点认不住来这个美人了,他挽起了头发,半露出丰满浑圆的奶子,红透的乳晕沉沉垂下,上面荡着一层莹润水光。
他变得更加美艳,宛如熟透绽放的海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甜香气息。他穿着红裙,指甲也染成了红色,以一副人妻的媚态,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
叶荆臣知道,宋栖姿懒得再自己面前故作姿态,因为他马上就要去伺候那个如狼似虎的丈夫,挽起敞开的裙摆,把滴着水儿的骚穴送给他,求着他操进来。
沉默良久,叶荆臣露出个有些阴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