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的奶子被男人攥在掌心,湿漉漉的奶水从叶荆臣的指缝中溢出,又被他含住乳头深深吸吮起来。叶荆臣抚摸着他的孕肚,将龟头顶着美人子宫内的胎囊碾弄,忘情一般喃喃叫着宝宝。

“宝宝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不是吗?宝宝的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你忍心就这么和我一刀两断,让这个孩子没有爸爸吗?”

宋栖姿颤抖泛粉的足尖顶上男人的小腹,哑着嗓音要他出去:“不是你的孩子……不是……”

叶荆臣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那是谁的?你还和谁做过?”

他将宋栖姿狠狠压下,囊袋大力撞上美人娇嫩的臀肉,将肥满雪白的屁股撞出阵阵臀波。粗壮的柱身狰狞膨胀着在雌穴内横冲直撞,蜿蜒青筋上被湿热的淫水黏腻地裹了一层,每一次拔出都带着大片大片的银丝水液。

宋栖姿失声叫了出来。原本沉甸甸卡在宫口的胎儿好像一瞬间便被释放,小腹内的下坠感愈发强烈,似乎马上就要生产。他便哭喘着拍打起叶荆臣的脊背求饶,让他赶紧拔出去。

叶荆臣箍住他的手腕,吻着他的额心,一下一下夯进更深。

“怕什么?姿姿不是说不是我的孩子吗?既然不是,为什么要生?”

“叶……荆臣……你出去……求你了……啊、哈……不行了……宝宝……宝宝出来了……”

宫缩愈发强烈,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从下体涌上小腹,子宫口前所未有地张开,将腹中的胎儿推挤出体外。然而凶猛激烈的房事仍未停止,叶荆臣只是短暂地将鸡巴拔出,而后便顶入了宋栖姿的后穴。

产道内失了阻碍,脆弱的胎囊一点一点挤出宫口,在汹涌淫液的润滑下艰难又缓慢地生产。宋栖姿被叶荆臣搂在怀里,纤细腰肢颤抖得厉害,挺着大肚子分开双腿,用依旧在娇嫩喷水的粉嫩小逼产下胎儿。

而铺天盖地的高潮则没有停止的预兆,汹涌激烈的快感蔓延到被男人掐弄碾揉着的乳头上,变成失控般喷出的奶水,如同卸了阀门一般,拼命地飙出乱喷。

眼看着小腹上的鬼胎印记越来越深,宋栖姿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被胎儿撑满的产道挣扎蠕动起来,而后穴内则是男人高速抽插的阳根,叶荆臣双手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手指掰开那两片被操肿的阴唇,揉着那已经红肿得不像话的花蒂欺凌蹂躏。

“要、要生了……啊……”

胎儿才只露出了一点点,宋栖姿自己先抖着脚踝激烈潮喷了。湿漉漉的黏腻骚水糊满了叶荆臣的掌心,男人重重地顶了一下美人后穴内的骚心,果然听到对方崩溃地喘了一声,薄红指尖绞着床单,咬紧唇瓣剧烈颤抖起来。

叶荆臣从后方吻着他的长发,一字一句低声开口。

“不过,你以为叶荆河有多爱你?不如实话告诉你,他先前也去找过那个熙蕊。说不定在我的好弟弟眼中,你和那个熙蕊一样,都只是好用的骚穴淫妓,根本没什么区别。”

“啊,说起熙蕊,你还不知道吧?那个水性杨花的男妓,生完孩子便离开了销金窟,据说赔了一大笔赎身费。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村角落,靠着那点残花败柳的皮囊卖屁股养孩子呢。”

“宝宝,你也不希望像他一样吧?”

此刻的宋栖姿根本听不进去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下身被塞满的后穴和因为生产而抽搐痉挛的雌穴裹夺了他所有的神智,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含着眼泪大张双腿,泪眼朦胧地看着胎儿一点点产下,还要分出精力来绞紧穴肉,含弄那根凶悍的阳具。

他真的好恨……好恨叶荆臣……

为什么……原来他一直都被骗了……

偏偏叶荆臣还在他的耳边呢喃,“宝宝,我爱你。”

宋栖姿崩溃落泪:“我不爱你……滚出去……呜……”

已经迟了。被潮湿淫液裹满的胎囊慢慢顶开穴口从腿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床褥上,被彻底推挤出了母亲的子宫。

丈夫舔弄???美????人????生产后的喷水????嫩??逼???,??被??操???熟??人?????妻?????抱孩子见前夫露出乳晕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也请大家多多投票支持~

叶荆臣目光微暗,正欲起身传唤带来在外等候的产婆,却觉后脑一记重重钝响。

他强撑着眩晕感,撑着床沿打算站起来。然而待到抬眼之际,只见那背光处长身玉立的一道黑影,薄薄光晕勾勒出阴森冷峻的一张面孔,正是他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弟弟。

……之后的事,叶荆臣便不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晕了过去,耳边是婴儿呱呱坠地的啼哭声。

……

宋栖姿因为生产而心力交瘁,在山中休息了数日后才勉强恢复了元气,得以像平日那般下床走动。

傻子不,确切来说,是重新获得肉体的叶荆河陪着他,像昔日在神庙中救下他以后一样,关怀备至,无微不至。期间时隐来看过他,而宋栖姿只问了他一句话:“时大哥,你也是被叶荆臣邀请去的叶府,帮助那家伙谋害荆河的吧?”

时隐承认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叶府是受了叶荆臣之托。彼时时隐认为叶荆河是害死他同族、抢走宋栖姿的罪魁祸首,故而前来帮助了叶荆臣。然而等到将叶荆河的魂魄分离之后才发觉异常,这样一个没有法力的普通人,当年怎么可能引来雷火诛灭山魈呢?

接着彻查下去,时隐才逐渐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叶荆臣的阴谋。故而他表面答应叶荆臣,帮助对方封印叶荆河的魂魄,实际上暗中调查出叶荆河的肉身成了佰山村内的“傻子”,紧接着又发现了藏匿着婴灵的茶麓寺洞府。

故而后来的一切也算是水到渠成。时隐实际上从未离开佰山村,他只是暗中帮助着叶荆河游离的魂魄成为“恶鬼”,利用他从叶荆臣手中夺回宋栖姿……最后则在茶麓寺洞府,通过婴灵的帮助,破解掉洞府内“恶鬼”布下的封印,进入其中将宋栖姿带回。

然而他没有想到,叶荆河没有被他布下的法网所困,不仅逃了出来,还把刚刚生产过后极其脆弱的宋栖姿带走了。

何尝不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故而时隐垂着头,坦白承认了这一切。

“我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同族俱殒的事实,故而不想再失去你了。”

宋栖姿略显苍白的一张巴掌脸埋在软枕间,墨黑的羽睫软软颤抖,宛如从洁白卵石中翩跹展翅的雏鸦。他不太想面对这个人,但是也得承认,当初违背了约定与山下人私奔的的确是自己,而他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大哥啊。

“最后一个问题。”宋栖姿抱着臂弯间软软的婴儿,声音清亮又温和,“记不清荆河的相貌,也是因为叶荆臣作俑吗?”

时隐沉默。

“谁知道呢……或许就连姿姿你,也有点分不清他二人罢。”

怀中的孩子小声地啜泣起来,宋栖姿皱了皱眉头,小声说知道了。时隐内心清楚对方不会再原谅自己,只得攥紧了拳头,离开了房间。

宋栖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拍打着怀中婴儿的背。不多时叶荆河又进来了,见他醒来,狭长双目微微一亮。

宋栖姿心里忐忑,动作也多了几分不自然。他把孩子往怀里抱紧了一些,开口是黯淡低落的微弱恳求:“荆河,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宝宝扔掉?”

叶荆河心里一动,故意沉下脸道:“不行,我可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的孩子在自己家里。”

宋栖姿呼吸一滞,声音染上焦急:“可是,他毕竟……毕竟是无辜的。荆河……要不然……我可以把宝宝交给时大哥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