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下面被他冲撞着,还白白被他蹭了,心里更憋着火气。他说不出一句完全的话,好一会,才眼泪汪汪地问完整:“你、听不听话!”
这句话让小书消化了一会。他乖顺又眷恋地回答:“……听话。”
身下没有间断的要命的抽/插渐渐慢了下来。
徐依像个渣男。他既要看贺知书为他疯狂的模样,又不愿意自己受累。因而出力的重担全压在贺知书身上了。
贺知书任劳任怨地找了好几个姿势,徐依都不满意,不是腿酸就是腰痛。最终他一屁股坐到贺知书身上,将体重都沉在了身后的一根硕大粗硬的玩意上,感觉自己安全了,这才哼哼唧唧地没再说话。
两条白腿垂在小书身体两侧,这个姿势叫他好受了一些。贺知书在下面忍耐得眼睛都红了,两手握在他的腰身上,他乖巧地问:“妈妈,我能动吗?”
他趴上小书胸膛,姿势一变换,体内的大玩意也跟着换了种方式磨。他呻吟起来,面色更潮红了几分,自己身前硬/挺的一根也一晃一晃的,将透明黏液滴落到小书腹肌上。他找到了新的玩法,并不理会贺知书,自己塌着腰趴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摇动起来。
他只管自己舒服,想起来了就动一会,中间还需要大歇息。贺知书没一会就大汗如注,忍得牙根都酸痛了,酷刑也没有他这么折磨人的。
也就他老实憨厚的儿子愿意被他如此摆布,在做到一半的时候竟然还能生生让自己停下来,说一句色令智昏也不为过。
还好徐依自己射得很快,一下子出来了,悉数都射到贺知书身体上。黏白的一滩。
他人也累坏了,倒下来,小兽似的在贺知书耳边喘气。一团团急促的热气扑进他耳朵里,贺知书终于忍不住动了动腰,就被妈妈瞪了一眼。
贺知书望着床顶难耐地喘息,他全身只有一双手能动,于是不住地上下抚摸妈妈的腰。一来二去,妈妈的体力毕竟有限,竟这样在他身上睡着了。
贺知书痛苦了。他稍微一动,睡着的妈妈就哼出声音来。他不想打扰妈妈休息,可是他到如今还被妈妈又紧又热的里面含到硬得不行。
无论如何他还记得扯一条薄被盖在妈妈赤裸的背上。
……
他就这么插在妈妈里面睡了一夜。
早上醒来的时候是妈妈先发现的。身体里的阴/茎重新硬了起来,把他给顶醒了,惊觉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埋了一夜,当时火气就上来了。
“你把我后面都撑大了!”他愤怒地大声控诉。
他很单纯。所有事情都是贺知书教会他的,于是说话便直来直去的。贺知书好声好气地安慰他没有大,又伺候他洗脸,哄够了一早上。
徐依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床上,觉得小书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听他的话了。
从前他不怎么理小书,小书自己就会追在他身后跑。如今他算是发现了,世界上不止有他和小书两个人。
他像是个兢兢业业的守财奴。每日都要清算一遍小书的感情是浅了一点还是深了一点。左右他一天也没别的事可做,像是只能待在洞穴里的龙,他只有自己的宝藏了。
但是这宝藏让人很不省心。会走,会跑,每天出去后回来,见了什么人,变少了或者多了,他不知道。
而说起那个身影,一个月以来他无论如何再也蹲不到了。有一日他终于忍不住向小书旁敲侧击问起,小书告诉他,管家有一个儿子,先前来住了两天,已经回去了。小书疑惑地问妈妈先前看见的是不是他。
贺知书态度如此自然,加上中间隔的时间一长,反倒让他认为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或许是吧。
本来嘛,很多事情非要细究起来,谁又能说得清楚。他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会操心的就够了。
如果小书真的有个弟弟就好了……不对,小书是有一个哥哥的。
他最近又恢复了每天昏昏欲睡的日子,常常不知道白天黑夜。时常也会烦恼贺知书如今晚上睡觉都再没有下过他的床,睡觉的空间一下被占去了一半。
在他发呆的时间里,贺知书趁机就把早餐端了上来。妈妈很少有这么早醒的时候,今天是例外,于是便让他吃完早餐再睡。
贺知书在一旁陪着他吃完了,最后再端着餐盘离开。
妈妈刚才和他置气的时候看也不愿看他一眼。他出门的时候,又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看他,像是一只被主人遗落的洋娃娃。
贺知书面上微笑。他握着门把将房门合上,仿佛是合上珍藏宝物的匣子。他面对紧闭的门板,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无可比拟的满足。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很好了。把妈妈藏起来,他就只有自己了,他这一生只需要看着自己一个人就好。他们之间是最纯粹的,互相只有彼此。
贺知书最近的疑心病有加重的迹象。先前他的计划是打造一个藏妈妈的房间,如今他越发觉得这样不安全……他必须得做得更多,把范围扩大到整栋房子才能安心得下。
不可能的,他对妈妈的爱永远是饥饿和不安,绝不会是满足和安全感。
妈妈似乎已经忘记了弟弟的事。忘记得好,贺知书对结果不能更满意。别说提起了,他以后死也不会让妈妈再有机会见到分毫相干的东西。
贺知书今日出去了一天,只有中午回了一趟。到晚上,他的汽车驶回贺宅的时候,直觉哪里不对劲。一问管家,果然今天有人来了。当时他没在,来的人是曹郁君。
管家又附在贺知书耳边说了几句。贺知书听完便直接往楼上去了。
他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匆匆将那扇房门打开。从房间中很快地窜出一道人影来,都没来得及看清,雀跃地扑在了他身上。
贺知书伸手把人接了个满怀。下一个瞬息便又失去了喘息的空间,被唇上那柔滑的触感堵死了所有理智的出口。
他没有准备,下一刻全身心地和妈妈拥吻起来。
他感觉出来了,妈妈今天情绪分外高涨,轻易就感染到了贺知书。他们两人共用一颗心脏,只有妈妈开心了,他才会被允许开心。
上次妈妈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来着,嗯?……
他所拥有的不过就是一个封闭的房间,还能有什么事情是能够使他情绪波动这样大的?这一辈子能使他笑得这样开心的就只有一件事,只和小书有关的,那就是小书即将要更爱他的妈妈了。
他从贺知书身上退开的时候还带着笑。贺知书有些呼吸不过来,他极力弯着腰将脸贴在妈妈身上,深呼吸着妈妈身上的气味,人似乎才好受了一些。
他喃喃地说话:“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妈妈环抱住他高大的儿子,黑暗的房间里,他脸上带着一种满足而痴态的笑。
当然了。只有他们两个,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BJINgCiOcXl3m53wIBRmHjKlNfISSJ3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