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抱起妈妈,回房间休息。

29

一个月后。

今天的报上刊了则结婚启事,公告襄城贺府的喜事。贺知书忽然之间就结婚了,杀了所有有准备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议论起来,关于贺少帅这样的人物总是不乏谈资的。背后又纷纷谈及这位青年才俊的少帅之前的艳情史。一说是玩得很花,家中藏了一个,先前还带回去过一个。并不如老帅的专情,可惜了那些消息出来后在家里咬破手绢的大小姐们。

这桩大新闻被谈论了很长时日,对于另一方的徐家也有许多说法。只是这群人伸长脖子左等右等,竟然愣是不见有半点要办婚礼的动静。久了之后议论声又大了起来。一说是贺府并不愿意办这场婚事,实际上是不承认的,很多人对此又有了看法可以发表。

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但是只见贺知书出入的时候手上始终多了一枚新有的戒指,不见有摘下来过,议论的声音又渐渐平息下去。

报纸上每天依然有许多新的事件在发生。比如之前闹得人心惶惶的仗拖到现在也没能打起来,又过了些日子,报上又说签了新的和平协定。只不过那时候贺知书出海的船只都已经盘下来了,没有用武之地。

暂时用不上也好,那艘船先前时间紧的时候也只来得及布置完一个房间,其它都还没来得及弄。正好贺知书对于那个兴师动众去装潢的房间仍是有许多的不满意之处,可以再多装弄一番。

贺知书手上的戒指是妈妈选的。可惜妈妈只对戒指上面镶嵌的漂亮宝石有兴趣,对戒的另一只直接成了妈妈私藏的一部分。平时他是不愿意戴的,费事。

然而贺知书手上那一只戒指戴上去后就没再拿下来过了,即使睡觉的时候也是一样。顺便,从那件事情告一段落后,这段时间以来,他和妈妈两人的生活过得分外美满和谐。

贺知书今天早上是被啪的一声打醒过来的,房间里的巴掌声清脆又响亮,听起来他妈妈今天似乎很有精神。贺知书一睁眼才发现他和妈妈两人还维持着昨晚的睡姿,交叠地睡了一夜。

他讨好地冲妈妈笑,然后缓缓把自己从妈妈夹得很紧的身体里面抽退出来,动作间又把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湿黏。

昨天下午他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睡下了。

贺知书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手指拨开胡乱垂下来的黑发帘子,露出半是埋在鹅绒枕头里那张安静酣睡的脸。

妈妈的脸天生小小的,睡姿又放松,闭着眼睛的睡容很像个嘟唇的小孩,发出柔和的呼吸声。贺知书变成了一尊塑像,在那里看了有许久。

他凑上前去亲妈妈的脸。用一个个扰人的亲吻把他从睡中生生拉醒。徐依刚掀起眼皮,眼睛上就被吻了一下。

两人之间的接吻一事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徐依一半的意识还沉浸在梦里,稀里糊涂地和人黏黏糊糊起来,已经成了身体最自然的反应。

贺知书本意是叫他起床,妈妈今天睡得够久了。然而妈妈扬起脸将自己的小舌送给他,边接吻一边还能闭眼养神,养着养着眼看又要睡着了。

贺知书胸腔发出闷闷的笑声来。世间不乏可爱,然而心爱之人的可爱是要胜过世间一千万种庸俗的可爱的。

徐依闭着眼,舒舒服服的意识就涣散了,差点就快要睡着过去。但总就是差那么一点,始终有烦扰的湿热触感不断打断他的睡意,专门同他作对。他几次被打扰醒了,躲了又躲,终于伸手出去找到那一颗脑袋,烦不胜烦地往下一压,并用两只手抱住了,制止他再动。

小书的脸被他一股脑闷在自己胸前。他抱紧了不肯让小书再动,世界终于清静了。

然而很快徐依又察觉到更大的不对劲。他这下无法再睡,身体自发出了某种舒服的哼哼来。

小书的隔着睡裙咬住他的乳尖,染湿的一层衣料湿答答地黏住乳/头。那颗脑袋在胸前又吸又舔,同时两只手掌从睡裙下面钻上来,合拢住他的身体,大拇指抚慰着空落落的一边,另一边被包进湿热口腔里,舌头扫过敏感的那一点,又迫不及待地重重吮/吸起来。上方的妈妈“嗯”的一声,声音变了调。

房间里温度瞬间上升,两人周围的空气都变热许多。徐依这下彻底不能睡觉了。身上的睡裙不知怎的从底下卷到了胸口,过一会就不在他身上了,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他无奈地转个身,胸前的无边春色被敞开来,细腻白/皙的胸乳,还有两颗泛着湿亮的粉/嫩,像是霍然抖开了一副艳情的画卷。

他垂着眼睫去看胸前动作不停的乌黑的脑袋,心里还有自己的小算盘。只要能够守住阵地,不叫小书的手伸到他的下半身去,他今晚就不必再受一遭大累。

而他舒舒服服地眯起了眼睛,仰起脖子大方地放任小书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又将一只手插进他发间徐徐抚摸,是无声地催促和鼓励。

他很喜欢妈妈的胸乳,这种时候的小书,就变得很像他小的时候……他缩小成了一个吃奶的孩子趴在妈妈胸前。

他占了一边还很嫌不够,要用手掌去霸占住另一边,揉弄不止,像是有谁急着要跟他抢似的。

徐依以为自己藏好了,他安心得未免太早。那两只手掌不住地游移在他的裸/体上,粗糙而温热的,带着没有尽头的温柔,逐渐地往下,握住他的两瓣臀肉。

他浑身都是软的,喊了句“不行”,后面小/穴就被塞进了一根手指。

手是从小裤子的缝隙里直接钻进去,一手就能捧住小白山丘似的软弹柔嫩的臀,隐秘处的小/穴湿乎乎的,又热,裹住他的手指不肯放了。

妈妈的哼声又变了调。绵软缱绻,是甜腻粘稠的蜜糖一丝丝地勾连不舍,缠住他,要将他溺死在这呼吸不过来的黏腻甜蜜之中。

只放一两根手指进去,他妈妈还是舒服的,躺在床上,勉强还能放任他动作。但在他要把自己也放进去时,妈妈又抗拒起来,在床上蠕动着要远离他。

已经晚了。硕大的玩意将那细嫩的穴/口撑开了一点,里面紧致得像是未经开发的洞穴,两人都哼出声来。还没进去到一半,妈妈又承受不住,摇着头开始躲。

他整个的臀肉已经变得湿黏了,不知道是两人谁的液体。贺知书胸腔里的火烧得烈,他哑声安慰妈妈“好了、已经好了”,一狠心,一下子全部挺进他体内。

床上赤裸身子的徐依被插得整个人朝后仰去,身体里的家伙太大太凶悍,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他不知道自己眼泪都出来了,湿乎乎的小/穴吞进去了过大的肉茎,无助地颤颤发抖着。他这边还在仰着脖子极力呼吸,后面已经开始动了。

贺知书头皮发麻,仿佛又电流顺着血液流窜在四肢百骸,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魔障了似的只顾将全部的自己往妈妈身体里送。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人了,至少这一刻,他全部地得到了他的妈妈。

只是始终还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够,不够。他这辈子都在爱他的妈妈。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腰自己就动了,只顾两手按住身下人的身体急速抽动,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操干。粉白的臀肉没一会就让撞得艳红发亮,房间里淫糜的水声一响起就再也没有停下来过。

他们被裹挟在同一种欲/望的洪涛之中,就要融为一体了。

贺知书很早就失了理智。一直到他在混乱中捕捉见一道细细的哭声,像一根尖细的小针扎进去他心窝里。过多过于剧烈的快感将他的哭声也冲击得断断续续,听得贺知书瞬间更硬了。他下意识地俯下/身去,靠近了妈妈。

徐依就知道会这样,他一开始根本不就不该让小书做。

以往小书每次一插进去就停不下来,然后便是整晚的无节制地索要,但是只要他一喊不要,那更不得了,贺知书就更疯了。

他是喜欢强势,但坚决不喜欢小书不听他的话。

每一次都是非要做到他死过去又活过来一趟。每一次!他倒是爽快了,可怜徐依自己却已经能预见明日整个人散架的痛苦。那几天他是死活下不来床的。

疑心病很重的徐依怀疑起来。小书喜欢做这种事胜过喜欢他吗?是吗……世界上还有一种事情是比他妈妈更重要的是吗?

虽然他这次也是装哭的。反正眼泪流都流出来了,干脆也别浪费。他一面哭,一面泪眼朦胧地去瞧贺知书。

“……妈妈。”贺知书还能叫他。

他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句话里沾染的欲/望听起来格外地性/感,又带着几分懵懂的疑惑。下/身的动作不停,但他把自己贴了过来,像动物一般地要安慰地蹭蹭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