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今日好像格外主动,像是害怕他下一步就会把他丢在原地,于是总要自己在后边加快地跟上他。
他妈妈姿势随意地仰躺在床上,床垫柔软地朝他凹陷,要温柔包裹住他的身躯。他一头黑发向后披散开来,柔顺地往外淌。一双眸子里面情绪不明,拉过贺知书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贺知书叫他看得这便有些意动了,眸光细碎地抖。然而他妈妈越是这样,贺知书心里那根刺就更深地扎进肉里。
他太美了。生气也美,懒散也美,爱小书的时候美,不爱小书时也美。妈妈一直都是这样的,无论如何都叫贺知书跌跌撞撞地追在他后面跑。
贺知书今天不知觉地就总爱想到这些。他的安全感一下子跌到了有史的最底端,底到他快要仰望不见地面上的妈妈了。
他根本就丝毫没有想到要怨恨到自己母亲身上。他只是感到悲伤。如果妈妈不再爱他了,那跟天塌了有什么区别?
他两只手把小书的手掌打开,放在自己胸/脯上。贺知书俯身下去,床角帐幔隐约遮住两人一上一下的身影。他身体投下的阴影将妈妈全身都覆盖住,贺知书越是靠近深爱的人,心里的凄楚就越是深重。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只看着他一个人呢,妈妈。
贺知书的另一只手不知道怎么也抚摸上了躺在面前的妈妈的身体上。他妈妈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脸。
啊……他其实没那么在乎自己老不老,他在乎小书愿不愿意爱他。
他将自己的身体敞开在床上,等待他继续动作。
实话说,即使是贺知书,即使之前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了不止一次,以前却也从未这样认真端凝过他的柔嫩小巧的双/乳。这感觉很奇妙,他手下像是能够握住妈妈跳动的心脏,翘起的一小点啄着他的手掌,这感觉一路酥麻到了他的脑子里。
徐依始终只是躺在床上看他。被抚摸的感觉很新奇。像是贴身穿了一件带着小书体温的胸衣,不过这胸衣是小书的手掌而已。
换成平时或许贺知书不会能有这样的作为。只是今天到底不同。
他身上单薄宽敞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脱去了哪里。他就当小书是在按摩了。随着贺知书的动作,他的身体也逐渐地放松舒展开来。他雪白横撑的裸/体是一块无暇的画布,白得发亮的一片,等待被人填满,教人浮想联翩。
贺知书双手抚摩过他柔韧腰身,盈盈一握,手上触感又极为细腻。他总觉得自己两只手是可以握住的,他这样想,于是便这样试了果真可以。贺知书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内心的这种情绪叫做什么。如此充塞在他胸腔里的,隐秘的激动和疯狂生长的占有欲/望。
妈妈似乎是被他摸得舒爽了,在他手中伸了个懒腰,而他的腰身还握在贺知书手里,如此舒展开去。将双手举过了头顶,仿佛一只高贵又娇憨的白猫儿。
贺知书不知道他自己此时的目光温柔得要溺死人了。
他余光之中看到妈妈脚踝上的铁镣,忽然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最好他此时握着的这个地方应该有一个更牢固的锁链才行。
他甚至于在这一秒立刻就生出一个极端又决绝的想法来。妈妈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死也不要放手。
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个想法出现之后贺知书自己都愣了一下。然而那并不是退缩,他感觉怪异,怎么自己就没能早点想通这个简单的道理来。
如果连妈妈都不行的话……那他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他豁出去了。
妈妈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他自心底里生出了秘密的无声的狂喜。先前的恐惧和迷茫一扫而空。他有了新的野心。为此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躺在床上看他的徐依觉得他似乎和平时有哪里不同了。但一眼扫过去,又似乎还是一样。
贺知书眸中情绪渐深。手掌摩挲的力道更重了一些,仿佛是在珍惜爱/抚一件不世出的艺术品一般,手掌带着烫人的欲/望游过他的腰身,一只手逐渐往下,滑过肚子和胯骨,另一只往上,途经过他的胸乳,中间在那对锁骨上偏爱地多疼惜了一会,逐渐握住他浑圆可爱的赤裸肩头。这不是在灭火,这是在火上浇油。
他不知道为什么小书的动作忽而就大胆了起来。他浑身上下被蛇给缠上了那样,只是这触感似乎比蛇还要更难缠,手掌专门有意识地缠住他那些更舒服的地方,被摸过的位置于是只能留下空虚的余温,不能满足。
他余光瞥见贺知书已经硬了,下/身很明显,雄赳赳的一大包。他对贺知书硬了这件事很满意,因为还是躺着的,于是伸出腿去把他勾过来。
那条长腿勾到了他的腰身,把贺知书带到他身前来,两人顿时靠得更近。他将两条腿都勾缠住贺知书的腰身,感受到儿子精劲的肌肉,再一次感到了满意。
他软软的臀肉抵到贺知书下/身,伸长一只光裸的手臂去摸贺知书硬/挺的东西。
贺知书呼吸粗重,又急促。黏在妈妈身上的手空出一只来,帮妈妈把那只放在他下/身的手按得更重。
徐依的足尖在贺知书身后有些兴奋地翘起来。他有点喜欢这样的小书。
他兴奋起来了,揉着那硬到爆炸的玩意,命令小书自己摸给他看。就在他面前,在这张床上。
今天的贺知书很能够配合他。他看着妈妈的脸,眼睛之中浓重的欲/望便有了唯一的出口。他上了床。
妈妈的手还包裹在他掌心里,跟着他一起快速动作。
贺知书不害羞,便轮到在场的另一个人害羞了。诚实地说,此时此刻的小书是很有吸引力的,绷紧的下颌线,怒涨的性/器,手臂上结实张弛的肌肉线条,他坚实的肩头,甚至于连身上微微的汗味都充满了年轻雄性野性又诱人的征服气味。
这样的贺知书勾得他心中痒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不过他越看这时候的贺知书就越是喜欢,谁会不想看到儿子更爱自己呢?
眼前的这副男性身体不但看起来具备爆发性和力量感,实际上素质也很过硬。徐依的手被困住在贺知书带着薄茧的宽大手心里,被强行带着快速地动。他动作很快,又非人地持久,被牢牢地掌控在他的动作之下,徐依都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
后来一只手的接触面积就显得不大够用,他两只手都贡献出去了。柔嫩掌心摩擦着那粗大丑陋的性/器。贺知书的汗水滴落在床单上,眼睛越发地红,额角突出青筋,嘴中呼出的气灼热得像是着火。
一声声的喘息把旁边的人给点燃了。床上这两个人本身就是干柴和烈火,一接触便是一场轰轰烈烈。
他妈妈的手心已经被摩擦得发热,到了最后变成火辣通红的一片。
然而娇气的徐依对着自己负伤的手掌,竟然只是撇了撇嘴,最后一句抱怨也没说。事实就是他自己也兴奋了,他能够肯定,用小书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抚慰,那感受必然是是到了天堂一样舒服至极的。
贺知书喉咙中闷哼一声,徐依望着他忽而绷紧的咬肌,能清晰感觉到手中的巨物一抖,小书射了。白色的浊液溅射在床单上,弄脏了一片。贺知书头脑陷入短暂的空白期。
几秒之后体内的热潮褪去,跪在床边的妈妈还在盯着他看。贺知书看见他两腿间秀气的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起来。
妈妈见他恢复好了,在床上跪着朝他凑近。随着他的动作,那立起来的小玩意朝贺知书一点一点地致意。贺知书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
他用自己腿间骄傲挺立的小雀去戳了戳贺知书的大腿,颐指气使地吩咐他道:“你给我弄。”
贺知书刚才用他的手舒爽了半天。他是好了,可自己的手还疼着呢。
贺知书被他清纯又色/情的举动弄得差点当场又要硬起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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