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主人?脱了上衣,宽阔的背上满是汗水,微卷的黑色长发披在脑后,粘了汗而黏成一缕缕,黑框眼镜早已取下,不知丢到那儿去了,面色通红,迷醉地玩着他的“玩具”。他的裤子倒是没有脱,只是松松垮垮挂在屁股上,从两人相连的阴茎流下精液或是别的不明液体,摩擦成了沫,淌湿了内裤,让他深黑色的阴毛都湿了,沾着白色的黏液。

地毯乱透了,沙发也湿了一小块,不再清清爽爽散发香薰的味道。

海伯利安期间射了一次,把秦罗干射两次,干性高潮也有一回,他的“性人偶”大约已经到了极限,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睾丸都可怜地萎缩起来,一碰就抖。不过海伯利安还没有满足,他的阴茎饱胀, 已然到了喷射的边缘,可是需要一些更强烈的刺激来让他痛快地结束这一晚。于是他不停地抚摸秦罗,就好像急切的大猫不停地抚摸他的幼崽,鸡巴在那口水润的洞里面不停地进出。他焦躁地催促秦罗:“琴恩、琴恩,帮帮我,夹得再紧一点!……”

他鸡巴一动秦罗就神经质地抽搐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啊啊”地淫叫。于是海伯利安就摁着秦罗的小腹,隔着他的肚皮慢慢碾压自己的阴茎。海伯利安的屌受到了极大的抚慰,舒爽得头皮发麻,可秦罗也因为他这样有些残暴的手法而痉挛,膀胱强烈地肿胀,异样的排尿欲望冲击着他。秦罗发了疯似的挣动起来,又是哭又是抓挠的,崩溃大叫:“……放开……放开我!不要、不要,不要!……”

猛烈的快感涌上海伯利安的身体,他分明感觉到射精的欲望,连太阳穴都突突地跳动,一边强硬地抱着秦罗的身体不让他挣脱开去,一边亲他的脸,“琴恩,好孩子,没事的,没事的!”

秦罗真的有事,他抖得压根停不下来,哭叫道:“我想……我想上厕所……我受不了……放开我!……”

海伯利安惊奇地看向他的阴茎,随着侵犯而一下下地抖,红通通的,可怜得要命。“真的?”他问秦罗,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如亲密爱人。

秦罗发了疯一般点头,他真的想要尿!

海伯利安立刻托着秦罗的大腿,兴奋地抱着他快步走进了卫生间,秦罗本就被他颠得受不了,结果那根鸡吧还插在肠子里不断地顶他的小腹,秦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飞到天边去了,马眼一酸,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湿热的液体从龟头里往外涌。一旦开了这个阀门,就再也止不住了,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口中哭叫不停,肠子也紧紧绞住了海伯利安的鸡吧,硬生生爽得他站不稳,腿软得差点跪到马桶上。

可是海伯利安还抱着秦罗,手臂猛地撑住了墙,被他吸出了精。恍惚之间,随着他一股股往秦罗腹中喷精的快感,海伯利安听见失禁的声音滴滴答答落到水里,竟然有种荒诞的他借由秦罗排泄的错觉。显然在多巴胺极速的冲刷下,一切幻想都是不切实际的黄色废料,海伯利安爽快地渡完高潮,回过神来去照料秦罗的时候,他已经尿完了。接近透明的尿液在不可控的失禁下溅了不少在马桶外面,滴到卫生间的地板上,甚至都尿湿了一小块他的裤脚,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极淡的骚味。秦罗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怀中,一抖一抖的,像是昏过去了。

海伯利安这辈子极少像今天这么爽过,脑子也有点转不动了。他抱着秦罗,慢慢从他软烂的穴里面拔出屌,被干得滚烫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滴到地板上。他一摸,屁眼湿得厉害,而且又烫又肿,如前后一起失禁了似的。海伯利安想摸摸灌了多少精液进去,手指头一用力,就滑进了穴里,秦罗整个人抖了一下,软绵绵的哭腔飘过来:“我讨厌您……”

海伯利安立刻哑然了,原来他还没昏。

但他今晚实在玩过了头,自己也知道其过火程度,乖乖拔出手指,轻声道:“我不碰了,我帮你洗干净,精液留在肚子里明天你会疼。”

秦罗现在腹中已经痛得不行了,可他跟抽去了浑身的筋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还有精力余留的海伯利安先生放出热水,帮他冲洗身体。

热水澡麻痹了秦罗的神经,他神志飘飘忽忽的,一边泡着热水,一边看到海伯利安先生用淋浴头冲着地上的尿液,泡着泡着,意识就真的遁入黑暗,昏了过去……

海伯利安清洗完毕,又令深夜待机的保姆换掉沙发和地毯,重新喷上好闻的空气清新剂和香薰,以防被明早起来的小女儿察觉出端倪,这才抱着秦罗回房间睡觉去了。

……

秦罗这一觉睡了超过十二小时,浑身肌肉酸痛得跟被车碾过一回似的,尤其是腰和大腿,要不是他起来之后还能摸到完整的躯体,他还以为那位议员先生将自己的腿截下来卖了呢。

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眼眶肿肿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他昨晚并没有回陪安西亚睡觉的房间,而是到了海伯利安先生自己独卧休息,此刻早已空无一人。

昨晚嗓子都叫哑了,喊保姆喊了半天,住家保姆过来给他喂了水和药,又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从她们口中得知海伯利安先生回国会处理文件了,晚些时候会回来,保姆们正在收拾屋子,还温声细语地询问他是否要按摩身体。秦罗臊得脸红,连声说不用。

这次海伯利安先生送他去自家祖宅,好似是抱着久居的打算,因此保姆们将屋子收拾得分外干净。

秦罗对离开这儿前往范斯庄园是有些惶恐的,这个历经百年风雨的庞大家族他只在报纸和历史中了解过,他不由得联想起一些民间创作中对老贵族们充满刻薄偏见的再创作形象……心说早知道就看一看杨渊推荐的《唐顿庄园》了。

他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到晚上,入了夜后,海伯利安先生居然还没有回来。

保姆们正陪着他打发时间,忽然领班女士接到了电话,是雇主先生打来的。

先生在电话里说,今晚不必等他了,让保镖带琴恩先生上车,送他回祖宅。他已经嘱托好家人会在当地接他。

至于原因,他没有说,作为雇员领班女士也没有权力知晓,她听从吩咐,送秦罗上车。

秦罗还在无聊地掰手指头玩,莫名其妙地就被赶上车去了,甚至他想接过电话问问怎么回事,海伯利安先生就已经挂了电话。

范斯庄园坐落于一千多公里外的卫城,他们预计一整晚都会在车上度过,几个黑墨镜保镖准备好全程护送主人的准备,就关了车门,启动发动机。

秦罗坐在保姆车里,扒拉着前座的座椅靠背茫然地看着灯火通明的玻璃房渐行渐远,海伯利安先生从来没有让他单独一个人出门过,这个时候他要是还意识不到不对劲,那就可以称为绝世大蠢蛋了。

国会大厦内,海伯利安先生原本正在整理最近办公遗留的文件,将其整理成册然后入档,办公室内却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身穿深蓝色维修工制服、满身污迹的熟人,正拿着一把单排弹匣袖珍手枪指着他的脑门。那张属于亚洲人的冷硬面孔从帽檐下露出来,两眼布满红血丝、目下发青,面露难以置信的冷静,死死盯着他。

正是自家那位小家教老师身边养着的保镖杨。

杨保镖戴着维修工特用手套,将袖珍手枪捏得轻微咯吱作响,那双手套好似还散发着一股微妙的排泄物臭味,不过海伯利安并不认为手套能影响他的准头,况且两个人离得这么近,他要是打不中那也真是奇了。

“我的雇主在哪里?”杨保镖率先问道。

海伯利安丝毫不见慌张,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在整合文件,然后说:“我猜你应该没有持枪证。”

杨保镖的手捏得更响了,他极为不耐地再度大声质问:“我问你,我的雇主在哪里?!”

海伯利安微笑起来,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溜进来的?顶替维修工?枪应该带不进来……否则你在门口就会被打成马蜂……”

杨保镖立刻将袖珍手枪极为粗暴顶到了海伯利安的脑门上,力气大得他都往后仰了一些,额头上传来轻微的破皮的刺痛,以及钢铁冰凉的臭气。杨保镖双目猩红,声音从牙关中挤出:“最后一遍,他在哪儿?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打穿你的脑袋。”

海伯利安不笑了,他嗅到那股粪便的味道,令他极其不快。“你不敢,我死了,你和琴恩会一起完蛋。”

“我操你妈!”杨保镖立刻暴跳如雷,脑门上的枪管跟棍子似的直往他头骨上戳,很快流了血,“我杀了你,就一个个地毯式搜索你名下的房产,你他妈能把人藏到地心不成?!”

海伯利安冷静地说:“你在这里开枪,三分钟后就会和我一起并排躺在地上。此刻警卫队有两千名士兵在外站岗,你有两千颗子弹吗?”

杨渊当然没有,他弹匣里最多只能装十发。为了把枪从水管管道运进大厦里面,连消音器都装不下!

“我告诉你……”他森然然地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跟鬼似的,“要么,你把他安全地放出来,要么,我带着这把枪,把你、和你女儿打得检察官都认不出来。只要我一天没死,我就会永远、永远盯着你!”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海伯利安再冷静,牵扯到他女儿也会让他出离愤怒。但眼下的情况他手上的筹码还不足以令他翻盘,于是他轻轻呼了一口气,重拾虚与委蛇的状态,道:“各退一步怎么样?你放下枪,我不呼叫警卫队。你想见琴恩,可以,但他不在我身边。”

杨渊就知道搬出他女儿能让这个狗娘养的政客忌惮,但他屁点不信这人说的半个字,鼻子皱起来,问:“那他在哪儿?你把他送哪儿去了?”

“我们搬家了,在路上。”海伯利安语气轻快,避重就轻。

杨渊把枪往前送了送:“他妈的说清楚,搬哪儿去了?”

“放下枪,”海伯利安说,“我们才能继续谈下去。”

杨渊心乱如麻,原本他溜进来也只是为了逼问一番秦罗的位置,真杀了议员,他也成逃犯了,比秦罗的罪名还重。但是这个时候失去威胁的武器,他不就成自拔牙的老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