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俯下身吻他的嘴唇,将他的声音都吞进了喉咙里。

“不要再想着他了,琴恩。”

……

哄安西亚入睡之后,秦罗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忍不住想起白天那位绿眼睛先生,不知怎么的,敏锐的神经总是突突地跳。他轻声爬起来想找些事做,打开门却发现外面的灯亮着,住家保姆还未休息。

保姆还没休息,证明家里的主人也还醒着,秦罗轻声问保姆海伯利安先生在做什么,保姆指向院子,对他说:“先生在打电话。”

秦罗便穿着拖鞋,轻声地下楼去,看见被灯光照亮的院子里,海伯利安先生一个人孤寂地站着,拿着手机说着什么。

秦罗慢慢地从客厅走出去,听见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从夜风中飘来:“……姐姐,父亲的身体还好吗?”

秦罗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范斯家族其他成员的存在,忍不住屏息去听。守在门口的保镖大半夜的换了一拨人站岗,此刻看见他出玻璃房,居然没有阻拦,倒是让秦罗悄声把对话听了去。

“嗯……回家。”

“什么?不,工作很顺利,不是你想的。”

“安西亚没退学,是……我的情人。”

秦罗听见最后那个词,呼吸都滞住了。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海伯利安先生的背影。

也可能是一个人越不想要什么,那件事就越可能会发生,秦罗忽然感觉鼻子痒得厉害,好似有小草屑飞进鼻腔里,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憋不住打了个喷嚏。

海伯利安顿时回过头,一眼就看见了他。

秦罗尴尬得鼻子更痒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打得鼻子都红了,他捂着脸,细声细气道:“……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海伯利安先生怔了片刻,随后匆匆地对电话里的人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了。他走向秦罗,摸了摸他的手臂,“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秦罗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连外套都没有披,难怪他打喷嚏打得停不下来。他捂着脸摇摇头,“我是……我只是路过,想看看您在干什么。”

海伯利安先生忍不住笑,“我和我姐姐说一声,她最近在休假,也在家里。”

秦罗不由得幻想:范斯姐姐是什么样的?应该和海伯利安先生长得很像。

海伯利安见他鼻头通红的模样,忍不住将他赶进了屋子里,然后用手捂着秦罗冰凉的手指,轻问:“安西亚睡了吗?”

秦罗使劲吸了吸鼻子:“嗯。”

他刚回答完这个问题,这位先生就倾身压了上来,亲在他的嘴上,同时握着秦罗的手,慢慢放在自己裤裆上。

秦罗身体一抖,如同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一下,却没缩回,依旧被海伯利安先生牢牢地抓着。

海伯利安先生怜爱地轻声说:“琴恩,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跟他做爱和给他舔屌又是两码事。秦罗脸上露出怯懦的苦色,柔声说:“先生,我可以不做吗?”

这显然是个无效的乞求。海伯利安先生为他遮风避雨、还为他治病,如同对待亲生孩子似的怜爱,显然不是让琴恩可以白吃白住的。海伯利安先生轻吻他软乎的嘴唇,然后道:“不会的话我教你。”

秦罗脸上更苦了,眼见海伯利安将他摁到沙发上,然后剥了睡裤,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安西亚在的这两天海伯利安都没碰他,养得秦罗肤白姣好起来,阴毛依旧没长出来,光滑得像嫩豆腐。海伯利安一手摁着秦罗的身体,自己跪坐在地毯上,俯下身含进秦罗的阴茎。

秦罗轻微地颤了一下,双腿无处安放,只能搁在先生的肩膀上,像是夹着他的脑袋。海伯利安用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阴茎的底部,给予充足的唾液裹挟这只疲软的小家伙,然后眼见秦罗慢慢地开始喘气,阴茎也缓缓硬起来。

海伯利安一边舔,一边轻轻捏了捏他腹部的肉,叫秦罗身体一抖,意识从快感中拔出。他含糊道:“能感觉到吗?我用舌头裹住了你的阴茎……”

秦罗听他描述,都有些害臊,一边轻喘着一边“嗯”了一声。

海伯利安从喉咙里溢出轻笑,然后将口腔退出来些,只含着他的龟头,一边用舌头打着转,一边吮吸。这下子的快感就强烈起来了,秦罗顿时腿夹紧了,“呜呜”地轻叫。

“如果……如果我硬了,你就要这样舔我。”海伯利安被他夹着脑袋,也有些意乱情迷,脸上微微红着,注视秦罗的反应。

秦罗一边被他伺候,还要“上课”,实在是又羞又快乐,点了点头。

海伯利安非常满意他的温顺,用上了另一只手,手掌张开,包住底下的两颗蛋,轻柔地揉捏,手心炙热,比挂在体外的生殖器要热得多,秦罗顿时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舒服,阴茎硬得更厉害了。

“如果你能像这样口交的时候抚摸……我的,我会更喜欢的……”

他一边舔吻阴茎,还要摸着睾丸,秦罗已经有点魂不守舍了,肉眼可见地意识都飘了出去。海伯利安半晌等不到回话,坏心思地用牙关轻咬了一下饱胀的龟头,秦罗瞬时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痛叫,声音湿哒哒的,好似裹满情欲,听得人耳根子都要高潮。他的阴茎可怜地抽动,顿时萎下去一些。“对……对不起……先生。”

海伯利安红了满脸,然后松了口,轻轻地抚摸被咬得龟头,转过头去对院子里的保镖喊:“都戴上耳机,到外面去!”

黑漆漆的夜色下,保镖从好似慌不择路似的,滚进了被树林遮挡的绿化里。

秦罗看见这一幕,臊得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僵住了。原来他们之前都听见了?!

“没事了,”海伯利安露出一个色迷迷的笑容,“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海伯利安又循序渐进地,对他展示了深喉和舔马眼之类的技巧,秦罗年轻又单纯,先前的几次性经验都是强迫或是半强迫的,哪有人这么体贴地给他口交过?爽得秦罗没几下就缴了械,大脑迷迷糊糊地还在想,他都得替海伯利安先生做吗?

答案是必然的。海伯利安从来不做亏本或是毫无收益的买卖,他不仅要秦罗身体力行地学了口交的技巧,还叫他一一展示回来。

秦罗与他换了个位置,懵懵懂懂地就跪到地毯上去了,有厚实柔软的地毯的铺垫,跪下去不是很难受。海伯利安先生早已硬了,解了腰带那根大玩意儿就忍不住要顶出内裤来,在纯棉内裤上顶出个吓人的形状。这时候他却停了手,慢慢地抚摸秦罗的头发,对他说:“来吧。”

秦罗呆了片刻,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慢慢抬起手,帮海伯利安先生扒下内裤,眼熟的龟头和阴茎顶出了内裤边,瞬间撞进秦罗的眼皮子底下,虽然之前已经被它干过好几次,可秦罗依旧感觉到畏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抬起眼皮去瞧海伯利安先生的表情。

海伯利安先生只是笑着,摸了摸秦罗光洁的脸颊。

他无处可退,只好张开嘴,去含那根大玩意儿。

那根阴茎的龟头就占据了秦罗一半的口腔,秦罗吃到一股轻微的咸味,以及男性生殖器官的腥气,秦罗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是这样的,脑子都冲击得发懵,笨拙地学着海伯利安教的那样用舌面舔舐龟头。

但是教学互换的过程中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偏差,秦罗压根含不下他的屌,龟头深入进舌根,就卡喉咙口吃不进了,可海伯利安的阴茎还露着半根在外面。秦罗卖力地吮吸了好半晌,才意识到这回事,他没有办法,只好用两手圈起来,代替口腔裹住了茎体,从嘴巴里流出来的唾液涂湿了阴茎,圈在手里滑唧唧的,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海伯利安舒爽地叹气,眼睛都眯了起来,不停地抚摸秦罗潮红的脸,然后轻轻揉捏他湿漉漉的嘴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