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你感到喉咙里反腹的呕吐感时将他的龟头吐了出来,看着那沾有你口水的硕大阴茎和它之后的囊球你就感到一阵无名火。你再次将身子跪在了他的椅面上,你直视着他的眼,一手抓着他的尖耳朵,一手搓撸他的阴茎。

斯科特呻吟着,嘴里“呃啊”着。你是完全不想慢下手来。

你粗鲁地撸着他的硕大之物,手在他敏感的龟头和睾丸来回折磨。你兴奋地看着他向上抬着的头和他张大的嘴,你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斯科特顺从地舔着你的几根手指,与此同时你故意捏着他的下身,使劲狠厉的。

“呃……宝贝,啊……”这时候你成他宝贝了,几个月前怎么没有表示?

你心里发狠,捏了把他的舌头便把手抽出来,他的耳朵也被你揪了两把,那薄薄的皮毛正火辣辣痛着。你半蹲在他的阴茎前,看那跳动的阳物你呵呵笑着用手掐了一把,再把手滑下去用力捏着他的睾丸。左右捏完还用指尖倒回去,手掌贴着他的龟头,看似柔和却在将手拿走后死命打了一下他的阴茎。

“啊……”他把头别过去,斯科特低吟着。

你笑了,再用手去搓动他的端头,转一圈再使劲拍打一次,接着再毫不客气地捏他的囊袋,又拍又打的。斯科特在你的餐椅上就要坐不住,他时不时颤动着双腿,腰也不受控制地动起来。

在你彻底玩完之前,你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你凑到他边上说:“斯科特,我亲爱的……你觉得我要是用你没听说过的方式对你,你会不会因为射不出来而腰酸背痛的?”

你呵呵笑着,而他咬着胸前的餐巾面色沉吟。

你故意不让他射,在他快要到时松开手,一切重来后又用脚踩他的性器。那可怜的大物在你脚下叫嚣着流出体液,却半天也得不到释放。斯科特的头发都要被你给薅断了,他不停地大喘着气,可对你的行为是一声也不吭。

你内心的怨气已大部分报完了,你感到神清气爽。你呼出一口顺畅的气,干脆坐到了地板上。屁股对着凉意的地板时,你舒展你的双腿感到你丝袜里的阴道正在继续吐出你的液水。

你摸了一把自己的刘海,拍了一下他的膝盖,对他道,“还等什么呢,要我求你操我吗?”

你躺了下去,将双腿敞开,被濡湿的内裤在丝袜里可见一块湿透的痕迹。

斯科特被你的言语解放了,他大换着气,开始把衣服脱去。

你要他留着领带,这样他在用传教士姿势肏你时你还可以拽着他那根道貌岸然的领带。

他试探着将端头对准你的入口时,你刚被撕开的丝袜还留在你臀下。你抓着他发白的发丝,低声警告他:“斯科特,这下你知道了吧。你不该对你的女友忽略那么久,就算我只有你三分之一的年纪也不行。”

你亲吻他发紫的尖耳,警告他你是他不可忽略的那一方。毕竟,你可是他名副其实的女友啊。不是吗?

芬兰尖嘴犬

【曲奇】

你直到大四那年才开始谈朋友,事实上要不是你妈妈拉着你去一什么给无家可归小孩举办的邻里募捐会在你母亲拼命要搬进的新社区里都是这些有钱的白人富太太,你也没看到太多你们家可以融进去的空间但仍然,你妈妈想要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你也没什么说服力让她去找到更有趣的事,在这个世上。

毕竟,出生到太阳系就是件不那么耶呼的事。你穿着牛仔裤和随便套的印着“环保主义罪该万死”字样的T恤坐在观众席里,无声地翻着白眼。

你坐在你母亲身旁,你那一心想讨好邻里的妈妈一看到你就叫出了声,限量的入场票子还攥在她手里:“天哪宝贝,你怎么就穿成这样就来了?至少披件外套吧?”

你看看周围小姐公子们穿的不是小礼服裙就是领带西服的,不在乎地哼了声。“我穿什么来有什么必要的讲究吗?反正我们也不是被邀请来的。”

“亲爱的,不许那么说话,这可是我争取来的机会。我不允许你毁坏我们和大家打招呼的机会”你移开目光,将眼神瞟向彩绘的玻璃窗那。碎片的油彩看起来比你妈妈脖子里的假项链顺眼多了。

你爸爸不喜欢参与这种事情,比起这些他更喜欢去酒吧里和一些完全不认识还可能会骗他钱的伙计们来一场牌局。你早就习惯了,翘着的二郎腿直对着主持台的金发女人。瞧那手上、耳朵上戴着的宝石首饰,深怕人不知道她家有钱。

你就坐在人群里,和十分不合群的母亲一起,听那些伪善的白人们讲那些大道理。这些话你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也听到过,你并不是很排斥。世界就是被这些尽会说大道理的家伙们占据的。世界真理。

随着富太太的演讲告一段落,底下的人纷纷把自家压箱底的“宝物”捐出来,祖传的贝壳相框、看起来是比这个镇子所有人都长寿的蜡烛台、一些你从没见过的圣诞冬青装饰品……当然这些玩意不是那些穷苦孩子们需要的,他们要的就只是很简单的一个词钱。

所以这些还会在教堂里晃荡起码四十分钟的人还要进行一场没什么意义的竞拍对你来说是这样。你把穿着球鞋的脚放下,不在乎摩擦声在安静的教堂里发出来。你把头对你母亲一扭,你说你要出去透透气,就在你母亲惊愕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你妈妈学着那些白人的样子在头上戴了个有系绳的宽大编织帽,戴着半只手套的手放在座椅上对着你的背影小声喊到:“亲爱的,可是我们还要进行募捐呢……”

你对她摆摆手:“既然是你执意要来的,那就由你来进行吧。”

外面的气温比室内凉了不少,你将自己裹紧在双臂里往回家的路走去。这种死考究的小镇连一家便利店和小酒馆就算走上半小时以上也看不到。你双眼望天,这时候竟有些希望你爸爸载你去那烟雾缭绕的酒吧坐上那么一会儿了。

公园的小孩抵着冷风还在荡秋千玩滑梯的,你仇恨的目光直接瞅着人行道,将小孩们恼人的哄笑甩在脑后。一看到前面在院子里种康乃馨的人家你就知道你离家还有十万八千里远。该死,你真是恨极了这个你们忽然搬来的破镇子。

你停下脚步看向公园前的垃圾桶空地,每天早上都有工人来倾倒垃圾,频繁的嘀嘀倒车声时常侵袭去你卧室。

你是个浅眠的人,那也许是你如此愤世嫉俗的原因之一谁知道呢,可能你天生就是个不好惹的婊子。

你耸耸肩,正要迈开脚却听见翻开盖那里有什么动静。那听起来像是嚎叫,也像是谁恶作剧发出来的古怪声音。作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学生,你想着就算被劫犯绑走也比你不得不听你父母没完没了、意识无法交集的抱怨好。于是你直接往那走去,带着你也不明白会发生什么的好奇心。

一步两步,路途不遥远,你只在心里数着你的步子。

窸窣窸窣不停,你的心跳趋于平时。有什么从箱盖上掉了下来,薯片袋之后啪的一声打在垃圾箱上的是一只有点白的爪子。

你立在原地,直到那个藏在黑暗里的影子完全露出来。

“啊。”你不自觉出了声,在看到那一没怎么好好穿秋天衣服的狗人出现时。

菱形的有点开眼角的黑眼睛直盯着你看,他那只爪一直按在垃圾箱上。

开着一家人去某地度假的家庭旅游车路过,一阵风过后你能闻到垃圾桶里的腐臭味。你并不感到害怕,只是心里在想:他为什么会在这?

这是你和曲奇的初遇。

你母亲父亲都不知道的你的男友叫曲奇,你刚知道时也是面无表情。金红色的尖嘴犬对着你歪头,不解道:“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你觉得没什么。“我听到过更离谱的狗名。”

“人家是狗人啦。”

“那也一样。”

他当初在垃圾箱附近时你就明白他是在捡别人的剩饭吃,你没去问他是不是和人维持过一段关系又被抛弃,亦或是本来就是个没有家的人。

那和现在的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往往令你的家人、你的大学头疼。至少现在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保持清醒是人的美德,即使你不对药物上瘾,也不对什么不该有的药剂依赖成性,你也发现对世间一些存在的事物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