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柯本凑到你耳边,热气熨烫着你的耳垂,和你脸部的温度一起升高的是你的心跳。“所以你明白了吗?因为你不肯让卢卡斯走,我和他就留下来陪了你。但是……”

你再也受不了了,大叫了出来。“但是我兽性大发,借着酒劲一定要和你们中的一个做是吧?!!”

你把脸转向一边,不断默念着:假酒害人。假酒害人。

抵在柯本胸上的手被他抓住了,对你这番话柯本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清楚。”

他低下头来,在你的耳边落下了一个吻。

亲吻声后卢卡斯也加入进来,他站在了你的左耳边,伸出舌头来舔弄你的侧脸。“你们在玩什么,看起来很好玩呢。我也要玩”

卢卡斯舔着你,柯本也拽着你的右手在你右耳那啃啃咬咬的。

你挣扎着手,却没他俩力气大。“你俩搞什么啊?这里可是女更衣室啊!”

“噢?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卢卡斯?”

“好嘞”

“不要在我没同意的情况下进行没意义的相视啊!!!”

柯本在你身后不让你乱动,而卢卡斯蹲下去给你口时你忽然就有了奇妙的既视感。这个口舌的触感,确实你是感受过的……比黑历史更令你心寒的是,你居然对这俩的强制亲热“没那么抗拒”。诅咒你身体诚实的反应。

矜持还是要矜持下的,你开口颤巍巍的:“你们……你们真要在这里……”

柯本裸露的胸膛贴着你的后背,他舔着你的后脖子,长舌留下的水痕覆盖了你脑壳下长出来的崭新小头发。“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大喊把人叫来。那样我们也就不能继续下去了吧。是吧,卢卡斯”

你涨红了脸,愣是半天没出声。

“看吧。”柯本对你可是了如指掌。

“嘿嘿……”卢卡斯从你身下探出头来,带着嘴边的淫渍朝你一笑。随后继续将嘴凑向你的阴唇。“呃……”你颤抖着身子,完全倒在柯本的怀里。

他撑着你,坏心眼地往你耳里吹气。

你发着抖想到了一件事,颤动着吐出:“等一等,等等,你们那次不会两个一起上,把我给……”

他像是知道你会说什么。“不是哦,”柯本在你耳边轻轻说着,气息碰到你耳上的绒毛令你膝盖发软,“我只是看着……看着你把卢卡斯按在地上,扯开他的裤子,再把你的……”

“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你用手去捂柯本的嘴,耳边传来他发自内心的笑声。

真是个怪人,知道这事还能藏那么久。还有,光是看着,他就没什么行动吗?你古怪着。柯本又出了声:“别担心,那次我没做的……现在我会一起补回来……”

你一个激灵,就使卢卡斯卖力的舌头滑入了你的阴道更里面。

你把头仰了起来,长长的一声叹息,“你们……两个混蛋……”

“卢卡斯,快开始吧。我看我们的水上女王都快等不及了。”

“好的……”拉布拉多开始把泳裤扯下来。

“等一下,我可没……”你的反抗被视为某些弱势的表现。

先是卢卡斯操你,再是你被大肉球拍打着入口时被身后人慢慢地转了过去,当然中途是有停顿的等你面向了柯本,卢卡斯再将他的玩意儿插了进去,你长抑一声,只能握住柯本火热的爪。你把头抬起来,看到柯本满足的变态微笑。

你就知道“啊……”他把你叫来是有什么目的“嗯……卢卡斯,你慢些,你想我……站不稳吗……”柯本摸着你被操开的头发,将你拉了起来,你不得不攀着他的身体。他对你露出了你曾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尽管语气温柔,可你还是浑身冷汗。“放心好了,我们会好好照料你的……就如上回你那么对卢卡斯那般……”

他的手抚摸着你的侧脸时,你被动摇着的身体锁定着柯本的脸。

有什么在告诉你,他这么做是在报复你上次只操了卢卡斯,没操他这件事。“啊,你混蛋

……柯本”他把手伸进了你的嘴里,在用爪子狠狠揉了你的奶子后。

一个刚冲过淋的新鲜身体和两根熊亮的狗类肉棍,天雷勾地火,你满口谁的精液,穴口又是在冒泡的黏稠体液。谁握着你的胳膊,谁捧着你的脑袋……都搞不清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了,除了柯本和卢卡斯的振奋阴茎还在奋力地操弄你的身体。

“你就和我记得的一样,哪里都散发着骚乱的气息……”是柯本。

“啊……你身体里好热……”卢卡斯捧着你的头颅。

你眼冒金星,前后都在被运作着。身体的体感告诉你,你有一阵子不能好好走路了。至少是在三日内不行了。谁再次把鼓起的硬挺塞进了你的口腔里,伴着谁稍大的棍棒狠命捣弄着你的肉穴。

“啊,啊……混蛋……混蛋柯本……卢卡斯,你这个……”你的手被谁握着,狗类的爪子与你的交握。而你圆实的后臀还在无法停止地被人拍打着。

混蛋柯本,混蛋表兄弟……都是混蛋……你被人肏动着,目光溃散地快意地呻吟着。

澳大利亚牧羊犬

【柯尔特】

世界上最有意见的人无外乎是家长。全球最有想法、最想把自己思想加在别人身上的就是小孩的家长。不管是三岁的还是十七岁的父母,只要有小孩……你不会想遇到这种有孩子的人的,不会想。

有些家会教出还可以的孩儿,有些则难以形容。

你在你名义上的姑母的侄男的新生儿洗礼会上就遇到了那种一看就惹得校行政教师头痛,还会引起一些基层员工不满的家庭。实际上这种人在那场洗礼派对上还不只一个,一些人穿着上流的织锦服站在一起,拿着白葡萄酒指点天下;另一些不那么主动的,则坐在屋里的长沙发翘着二郎腿,冷漠地等着主人抱着新生儿出来。

你特意带了披肩出来,就是为了站在里屋里不被诡异的气氛冷到。带你来的家里人早没有影了,要不是你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突发的戏剧发展你也想立马开溜。

老实说这些开待派对的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很虔诚的信徒,你看那穿着牧师袍的人几乎是匆忙被请来的他的领结都没打好。就在你想着,这人是不是他们从社区里随便请来之类的时,屋主人终于抱着那毛都没长齐的孩儿下了来。

所有的人都朝二楼下来的一女一孩投去注目礼,你也随大流在无声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你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

孩子母亲托着小孩的头对着那盆象征性的水摆着婴儿的身体,你听到一片寂静中有些人开始发表意见。他们说,“这娃看起来是不是有些营养不良”,“我见过比他更红润的脸蛋”,“真不知道我周末抽时间就为了来看这……”。最后一句你是赞成的。

看那些把微笑和礼貌表情挂在脸上的成年男女们,你敢说等牧师把水滴到那男孩头上之后,他们就会围到新生儿父母身边,一句接一句地问候了。

洗礼才过去三分钟就有一对夫妻走到主人身边,边对他们的孩子表祝福一边说:“我们好久没被邀请来一场新生儿迎新派对了。你的孩子还真好看,我看他绝对有你以前的派头……”话里的意思那么一转,在脖子上挂了围巾的男人又开口道,“说起来,你们装饰房间的缎带是在哪里采购的呢?我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我在我常去的店里能见到质量更好的装饰品……我没有指责你们的意思,我只是在说如果你们要将墨绿色的装饰和你们可爱的娃娃相照,不如选除了绿色之外的颜色……毕竟,你们孩子的眼睛是蓝色的。看啊,我正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把眼睛睁开了”

举着酒杯的男人把脸凑近,一个劲想证明他那般冒犯人的话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