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贺眠困于梦境中。

梦境缥缈,发生的事情却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他先是梦见自己在开心地数工钱,嘴角咧开,满眼笑意荡出了无尽的喜悦,然后场景一转,身处校园,与不知面目的同学在上学,日子平淡且舒服。

这是贺眠所期望过的日子,没有烦恼的事情,世界里也不曾出现过一个高大的身影。

就在他继续想醉死在这个美好的场景时,眼前忽而转黑,布景换到了一间大床上。

床上有两人在尽情地交媾,浪叫的声音让贺眠听得耳朵直发烫,本想转身离开,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他没有说话,怎么会有自己的声音?

贺眠懵然,心存疑惑,刚准备转头瞧清楚床上的二人时,耳垂忽地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温热的气息如蛇般钻进了衣领,身体冷不丁地抖了下,手臂紧接着密密麻麻地浮上了鸡皮疙瘩。

“眠眠,想去哪?”一道含笑的男声响起。

贺眠还未回过神,身子就被摔进了一块柔软的地方。

他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了男人的胸膛前,“别......唔......”来不及讲完话,下体猛地就被贯穿了。

生涩的肉洞还未扩张,就被粗大的阴茎给插入了,周边的褶皱尽数被抹平,洞口大小撑到了极致,像朵爆开的菊花那般惨烈。

疼感一下子涌上头来,贺眠的脸色瞬间苍白,腰腹以下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双腿有点颤抖,立在两旁不敢乱动,生怕牵扯到肉洞周围的神经,“疼......疼......”

每个事物适应新环境都会有个过渡期。

贺眠也不例外,渐渐地屁眼适应了肉棒的尺寸,也就不那么疼了。他迷糊地想到怎么做梦都逃脱不了沈肆风?而且这刺疼感也太真实了吧?

好涨啊......还有点痒......

这种感觉好熟悉......

沈肆风见人只是皱起眉头,并未打算醒来,眼底暗藏熊熊烈火,嘴角微微扬起,胯下的那根阴茎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暖湿且幽深的肉洞无疑是催化剂,促使鸡巴越干越得劲,想埋死在里面,与此同时肠液越磨越多,润滑了甬道,以致于鸡巴无比顺畅地抽插起来,速度循序渐进地加快。

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不间断地响起,整根鸡巴被染得水淋淋的,周身黑得熠熠生辉。

白嫩的屁股与丑陋的黑鸡巴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前者被后者猛烈地侵犯着,犹如神圣的天使无可奈何地被邪恶的黑丑野兽蹂躏,色彩对碰引人瞩目的同时,有种被凌辱的凄美感,诱人去毁坏这纯白的美丽。

沈肆风盯着骚屁眼一寸一寸地吃尽自己的鸡巴,呼吸带着喘,忍不住地爆粗了一句,“操!都睡着了,还不忘咬鸡巴。”

他俯下身,手指在拨弄贺眠胸前的那两颗红豆,同时嘴巴也不得闲,将软嫩的唇瓣叼进口中吃了起来,此时的鸡巴越插越肿大,柱身止不住搏动,带有一股急迫和躁动,不停歇地奸入底下的肉洞。

突然就在这时,甬道发疯似的绞紧收缩,吸得他措手不及,爽得深嘶了口气,凶狠的眉目变愉悦,鸡巴不禁地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进入了最深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他妈的,怎么这么会吸!骚死了!”

沈肆风尝到深处的甜头后,稍微抬起了贺眠的臂股,好让阴茎进入最尽头。

龟头探入幽深的甬道,肿胀得发疼的鸡巴只想狠狠地将嫩穴肏开、肏烂,明明前几天才被开苞,骚逼却如旧紧实,裹住鸡巴不让出来。

每次肉棒抽出时,甬道里肠肉在不停地蠕动,在做不舍地挽留,沈肆风干脆就不拔出鸡巴了,就着腰胯贴紧屁股的姿势动起胯来,卷曲的耻毛摩擦臂肉,而柱身、龟头在缓悠悠地碾磨里面的软肉。

时钟在转动。

贺眠在睡梦中恍惚地醒了过来,迷糊的视线一时无法聚焦,只瞧见一道黑影在自己身上动着,而屁眼依旧在不自主地吞噬着鸡巴。

“唔......嗯......”

他软软地哼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恰在此时一阵酥痒感袭击了脊椎的神经,激得脸面往右边转去,眉头难耐地蹙起,嘴巴微张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的虫鸣声叫个不停,而后他稍微清醒了下,欲要睁开眼缝,然而大脑还来不及彻底搞清楚梦境与现实,身体猛地被冲撞了一下,意识随波浪般晃荡又不知到何处了。

“嗯啊~”

沈肆风见着贺眠这幅软乎乎的面容,心肠直发软,然而鸡巴却使坏地狂抽猛插起来。

当贺眠想要翻身时,感到到屁股处有股异物感,这才清醒了过来,“沈......先生?”

“醒了?”沈肆风含着一抹笑意,低头亲了亲贺眠的额头,“我以为你会不醒呢?”

贺眠红了眼眶,“这个梦是真的?”

“什么梦?”沈肆风匍匐在贺眠的身上,右手则抓着贺眠的性器在撸着,不甚在意地问道。

贺眠没有回答沈肆风的话,被摸得哼哼唧唧的,无法集中精力讲完一句话。

胸腔里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屁眼被磨得有点发痒,他想要沈肆风快点、重点,但羞于开口,便忍了下来,而前头的阴茎倒是摸得很舒服。

一边舒服,一边难耐,两重感觉交叠于一身,贺眠内心矛盾,眉头紧锁,双手胡乱攀上了男人的手臂,不知想要表达些什么。

“眠眠,今天在家做了什么?”沈肆风四处在亲着贺眠的肌肤,声音含糊地问道。

“没、没做什么啊......嗯唔......”

“在家有没有想你男人?”

贺眠转头避开男人的气息,手在抓着被单,闷声不答,连呻吟声都抑制住了。

男人今天似乎喝酒了,身上有股酒气香,熏得他有点难受,加之身体被情欲支配,大脑也有种窒息感,再也忍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沈肆风看不出表情,继续淡淡地说道,“可是你男人很想你,想你流淫水的骚屁眼,想你发骚发浪的样子,想你吃鸡巴的表情。”说完,他轻刮着贺眠的马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磨着,像似在逗弄,完全没有想过让性器一次性地释放,享受极致的舒服。

贺眠的脖颈和脸全被男人的骚话给羞红了,喉咙止不住地泄出呻吟,“唔啊......唔不......”

神经紧绷成一条线,他的神魂在想射和不想射之间徘徊,快感时兴奋时低潮,双腿难耐地乱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