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风确实不是个厨房好帮手,洗个青菜都能烂一大把叶子,让切个土豆丝,成品有粗有细,薄厚不同这也就算了,甚至还有些是大方块的。
这是个什么灾难现场!
贺眠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些菜,从洗菜、切菜就可以看出自己刚刚确实没把人看错,沈肆风是个厨房废,菜应该也是不会炒的了。
最后,他把人轰出去了。
沈肆风满脸可惜,神情还有点受伤,“眠眠,真不要我帮忙吗?”
“下次吧,”贺眠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决定再有下次,得好好教人才行。现在不行,时间有点赶,他再不做完,就要饿死了。
十几分钟后,贺眠他们终于吃上饭了。
这天的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饭后,沈肆风把碗筷全一窝蜂地扔进了洗碗机,随后抱人回房间补觉了。
贺眠不习惯被男人抱着走,明明自己都有腿,“沈先生,你放我下来。”
“怎么了?”
“昨天的衣服还没洗呢。”
“待会睡完觉再来洗也不迟。”
“啊?睡觉?”贺眠发出疑问的时候,整个人又被放在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内心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了,因为不久前他们就在这张床上交媾。
他恐沈肆风接下来要干那事,急急地想要站起身来。
“嗯,眠眠先睡会儿。”沈肆风把欲要起身的人按在了怀里,“醒来后,我就带你去拿行李过来。”
贺眠又懵了,“行李?”
沈肆风低下眼帘,眼睛里无任何的情感地看着怀里人,“眠眠,我招的居家保姆。”
“可是我记得是可以选择的。”贺眠仰起头,神情无比认真,“我家距离这里又不远,早上是不会迟到的。”
沈肆风是提供住宿的,但不强制居家,也就是说家政人员在耽误工作的前提之下,是有自由选择的权力。
贺眠看起来单纯,但有些事情还是不好被糊弄的,沈肆风面无表情地想了片刻,“眠眠,居家的话,酬劳会相应地增加的。”
还好,当初他留了一手。
在找家政之前,他就跟黄任讲过了,如果人员选择居家,那么他会相应地增加一部分的酬劳,因为在夜晚的时候,他保不齐会有什么事情让人去做,当然这得家政人员看自己的意愿。
贺眠蹙起了眉头,“是吗?”
“嗯,”沈肆风见人不相信,便从床头柜上拿来了自己手机,打开了与黄任的聊天记录。
贺眠见到翻了半倍的工钱,瞬间有点心动了,可是......
他瞄了眼沈肆风,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把头埋在了沈肆风怀里,翁声说道,“我做。”
就三个月,他忍忍就可以过去的,只要这人不要再对自己做那种事就行了。
想着想着,贺眠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止不住地下拉,几秒后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第9章9 睡觉时被奸入
贺眠自住进了沈肆风的家后,心情愁闷了不少。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都在担心沈肆风会不会虽是兽性大发,然后当场把自己给办了。
也不知道沈肆风是做什么工作的,除了送他去买菜的那几次外出,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闲在了家里,以至于很多时候他不得不与沈肆风共处一室。
在这段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沈肆风经常会逮着他占便宜,嘴和手齐齐上阵,肆无忌惮得令人头皮发麻。
因此,只要有沈肆风在的地方,贺眠是能不进去就不进去的,免得被气坏了心肺,还丢了身子。
沈肆风的目光如旧般炽热无比,里头的欲望浓重得一目了然,次数频繁地落在了贺眠的身上,跟猎手遇见猎物的行为是没啥区别的。
滚烫的视线在死死地盯着,眼里不曾掩饰那股势必要凿穿阻碍物的冲劲,久而久之让贺眠产生了一种自己没穿衣服的错觉,羞愤的心情时而控制不住地涌上脸。
白天他再怎么避免与沈肆风接触,可到了夜晚,就没法子逃了,因为他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留宿在沈肆风的床上。
住进来的第一天,贺眠听到沈肆风安排后,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并强烈地要求男人不能不给单独的房间,要不然就回到以前的工作状态。
反抗的后果可想而知。
他再度被扔在了床上,眼睛哭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时,身体上再次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但这次沈肆风并没有插进去,大概是在顾及着自己的伤势。
现如今,他的那处全然没了不适,可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了,因为沈肆风在今早醒来时,亲吻的架势跟初次一样凶,阴茎戳进了一个头,最后是被他硬生生地给推开的。
沈肆风被推开后,脸上不见恼怒的神色,眼里化不开睡意和笑意,一边亲着贺眠,一边哑着声音问道,“眠眠,身体是不是还没好全?”带有薄茧的手在揉着软圆的臂部,他当下没法释放,便以此作为舒缓欲望的途径,就算吃不到人,也要占够便宜,满足心理需求。
贺眠知道沈肆风不喜自己推开他,遂没有做任何的反抗,身体任由亵玩。而后,他听到男人的问话时,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紧张的心绪如潮涌般的海水奔赴而来。
在沈肆风的视线下,他不敢撒谎,便选择了沉默不语。
幸运的是沈肆风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眼里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意味,贺眠心中的警钟霎时大响,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只留下句,“我去做早餐了。”
尽管今天沈肆风外出了,房子里少了压迫和窥视,但他内心依旧不安,右眼皮一直在跳,仿佛在预示着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种心情持续到临睡前才彻底散去,因为沈肆风还没回家。
贺眠猜测男人大概在凌晨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都睡熟了,沈肆风应该不会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