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风的手法非常粗暴,三两下就给人泄了身,之后也没顾忌着贺眠的反应,再度抽插自己的屌来。插腿还是差了点意思,他粗喘着气将人翻过身,肿胀的大屌拍了几下臂肉,随后挤进臂沟中摩擦起来。
泄欲期间,他不忘着哄贺眠,“眠眠,乖乖的~”
“不唔......”贺眠高潮后,大腿的肌肉在微微颤抖,意识迷乱不已,一动不动地任由男人掰过身体,不多时股沟挤进了一根滚烫的火棍。
“眠眠,喜不喜欢我这样?”沈肆风一边色情地揉搓臂肉,一边在屁沟处用力地摩擦,“怎么老是喜欢让你男人快点呢?”
“嘶~疼,”鸡巴插的速度快到令人咂舌,屁股被撞得生疼,贺眠被牢牢地禁锢着,怎么都爬不走,“不要快......慢点啊......”
黏腻的水声不间断地在这个房间响起。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屁股完全失去了知觉,背后才停止了动作。
花花点点的精液遍布在白净的腰部上,往下则是粉红如蜜桃的屁股,圆润圆润的肉峰上泛着些许水色,整一副画面有股被凌虐过后的美感。
沈肆风满意地舔了几把美背,惹得身下人不禁瑟抖了下身子。
他眼里满是笑意,口吐善意,“眠眠,你在这里休息,我给你拿药来擦擦。”
贺眠在人走后,才把脸探出枕头的,眼角泛红,睫毛湿湿,一看就知道刚哭过了一场。
他艰难地起身,想着趁人不在,赶紧离开。
衣服在昨晚被男人脱掉并扔在了地上,除了褶皱多了点,没有地方是烂的。
站立的双腿在发抖,他扶着腰想要捡起衣服,不经意间瞧见了白色的精液正从自己的腿上滑落的场景,神情先是怔愣了会儿,后是忧伤了起来。
沈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样是不对的!
他回去就去辞职!这工作没法做了!
第7章7 小保姆真的有被骗到了
贺眠心情复杂万分,恰逢此时卧室的门开了,走进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长得人高马大,顶着一头短寸,黑色的皮囊包裹的是一副强壮的躯体,同时周身的气势凌厉不已。
他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与床上的那副爆粗话、说骚话的形象相差甚远,简直让人无法联想。
如若不是经历了昨晚那遭事,贺眠永远不会发现沈肆风还有另外一幅狂野、热情的面孔,像只野生的黑豹露出獠牙,不止不休地压着人缠绵。
见到两三步就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他不禁地有点发憷,这截手臂都比得上自己的大腿了,捏死自己跟捏死蚂蚁应该是没啥区别吧?!
他有种预感,只要自己说不做了,定会有不可设想的后果。
沈肆风见人望着自己出了神,嘴角微微弯起,“怎么下床了?腿不软,腰不酸了?”说完,他稍微弯下腰,手臂穿过腿弯,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横抱起来了。
那只像蒲扇的大手直接覆在了半边屁股上,贺眠登时从自己的情绪里出来,小声说道,“沈先生,我可以自己走的。”
“是谁刚刚跟我叫疼来着?”
“......”贺眠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沈肆风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床边,手臂轻轻地将人放置在床上,“穿衣服做什么?待会还是要脱掉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根软管,“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贺眠避开了沈肆风伸到胸襟前的手,“沈先生,我要回家。”
沈肆风并没有回答,而是拆起药膏盒子来。
贺眠见人是如此的反应,咬咬牙继续道,“我要辞职,以后都、都不来工作了!”
这时的沈肆风抬头了,但依旧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人,周身的温度似乎降了一个度,与外面的阳光成了鲜明的对照。
“沈先生,你还是另寻他人给你工作吧。”贺眠说完,本想偏过头的,但下巴突然被捏住了,以至于眼睛无法躲闪,再次对视上了男人。
沈肆风的大拇指在轻缓地摩挲贺眠的下颌,眸光意味不明,嘴巴依旧沉默不语,贺眠这时感受到下巴有一丝疼,原是白皙的肌肤一下子就被捏红了。
男人的气势逼人,他不敢吭声,遂跟着沉默起来了。
白日下,清晰可见缠绕在脖子上的毛细血管,原是白皙无暇的肌肤布满了红痕,有些红色俨然有变深的趋向,这给勃勃生机的生命体渲染上了一层脆弱感。
只要这时有只手轻轻一折,这截纤细的脖子大概会......断掉......
贺眠见人迟迟不发声,高度紧张的精神接近了奔溃点,右手颤粟地握上了那只放自己下巴的手,“沈先生,我疼~”
“怎么这么娇气?”沈肆风眼角微挑,松懈了几分力度,这是贺眠的第不知道几次说疼了。每次贺眠说疼的时候,他的内心止不住汹涌起欲望,想狠狠地将人践踏一番。
这小东西虽然娇弱了点,但是吃起来的味道却是极好的,身体生涩中又带有淫荡的风情。
想着想着,他开始期待下一次的享用了,只不过当前得把人的身体养好才行,要不然又会很快被做晕过去的。
“沈先生,你已经弄疼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了,”贺眠嗫嚅嘴巴,垂下眼睑,神色好不委屈的样子。
“抱歉,是我控制不好,”沈肆风虽口吐歉意,但样子丝毫不见悔意,“但我不会改的。”
“......”贺眠蓦地瞪大双眸,分明瞧见了男人眼睛里的戏谑。
气氛就这么静默了。
“贺眠,你应该知道我跟安家是签过合同的,”首先出声的是沈肆风,“如果你毁约了,安家是需要赔付我一笔钱的。”
贺眠和安家是签过劳动合同的,与沈肆风只是雇佣关系,并没有签过任何的合同。
他是由安家委派到沈肆风家的,在工作结束后,沈肆风会将酬劳付给安家,而自己则从安家领取工资。
贺眠听完男人的话,瞬间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