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滑湿滚烫的触感令他既熟悉又是陌生。
经历了昨晚,他对这根肉棒的记忆颇为深刻,内心的慌乱再度涌上了脸来,“沈先生,我要起来!”
此时的沈肆风面不改色地注视着贺眠,手仍在紧紧地拥住人,而晨勃的阴茎故意地在磨起光滑的大腿来。
听着怀里的惊呼声和呻吟声,他又是恶趣味地揉搓起贺眠的乳头,嘴巴在光滑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流连,暧昧地印刻出红印来,留下了一丝丝的湿意。
胸前传来了些许疼痛,贺眠禁不住地深嘶了口气,双手赶忙地抓住在自己胸膛前作乱的手,“沈先生,有点疼~”
“是不是破皮了?”沈肆风将人翻了过来,正面对自己。
属于青年的躯体瞬间展露在眼前,平坦白净的胸膛前除了一朵朵盛开的红花,还有微微凸起的乳头,娇小娇小的,殷红的颜色一看就知道被玩弄过度了。
温热的指腹轻轻地覆上乳尖,使得贺眠冷不丁地抖了下身子,嘴里溢出了一声,“唔~”
声音如同人的身段那般娇软极了。
沈肆风眼眸逐渐深沉,额前青筋凸起,硬挺的阴茎再次插进了贺眠的双腿间,又开始要磨蹭起来了。
贺眠瞪大了他那双含春水般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乖,眠眠夹紧腿,”沈肆风拍了拍软臂,“等你男人完事后,再给你涂药,好不好?”
语句看似在询问意见,但本意压根不是这样的。
沈肆风这只是在告知贺眠自己的决定,而不是真的在争取同意,即使被拒绝了,也是要做下去的。
贺眠以为男人这是又要戳自己的臂股,急急地推搡起来,“不行的!”
此时,他的双眸不再是害怕和委屈,而是多了一股生气,这是沈肆风从未见过的,但一样觉得灵动和迷人。
他没有动容,而是故意地冷下脸色,腮帮子硬邦邦的,看样子似乎恼怒了。
贺眠陡然停住了动作,神色再度变回先前畏惧的模样,眉梢委屈地弯了下来,像个皱眉的小金毛那样惹人心软。
嫣红的唇瓣染上了一层水光,跟那双含水的眼睛一样魅惑。
沈肆风见此,心脏像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有点痒,觉得此时的贺眠甚是可爱,但嘴巴不由地爆出了一句粗口,“操,大早上在勾引谁呢?是不是想吃鸡巴?!”说着,他用劲儿捏了把贺眠的屁股。
床上的那具瘦劲白皙的身体又被黑壮的人体给覆盖住了。
这场面一如昨晚那样,两人的距离和动作使得周围的气氛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贺眠瑟缩了一下脖子,“沈先生,我屁股疼,不能再来了。”说完,他神色略显犹疑,随后咬了咬牙,抬起下颌,亲了一把男人的嘴巴,“可不可以不要再干我了?”
“可是,眠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东西,不会饿吗?你男人射出的精液管饱,”沈肆风深深地看着贺眠,说话都不带臊意的,直白、粗暴得不行。
果然,贺眠被男人的话给惊到结巴了,“沈、沈先生,你怎么、么老是说这些羞、羞人的话。”
“不喜欢?”沈肆风含着笑意,将头埋在了贺眠的脖颈右侧,而鸡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乐此不疲地戳着双腿,期间龟头有几次滑出腿间,不小心地碰到某处柔软的屁眼。
贺眠的身体始终在紧绷着,“唔~我那里疼,沈先生不要进去......”
“想什么呢,你男人现在不戳你骚屁股。”沈肆风嘴角微微扬起一道弧形,安慰地拍了拍贺眠的臂肉,“给你享受一把腿奸鸡巴的感觉。”说完,他翻身起来,双膝跪在了床上,手掌拉高并合拢起贺眠的双腿。
修长的大腿被紧密地合在一起,而鸡巴则硬生生地插入了两腿缝隙中,囊袋随着顶胯一下又一下地拍击着腿肉,听着啪啪声响就知道力度是野蛮的。
“嗯唔~啊~”
贺眠那双白净的脚踝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小腿则搭在男人那坚实的肩膀上,白无瑕的肉肉与底下的黑皮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仅小腿被梆硬的肩膀顶得生疼,连大腿产生了丝丝的酸疼,因为鸡巴在无休无止地摩擦着内侧的腿肉,不多时那里全红了。
大脑亢奋期间,贺眠迷糊地想到这分明是“鸡巴奸腿”,怎么是“腿奸鸡巴”呢?!
他现在都快被磨死了
马眼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使得整个龟头变成了一副湿淋淋的模样,黑长的柱身在来回抽插,腿肉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层水光,乃至紧密的腿缝变得柔滑起来。
沈肆风的鸡巴有两次因为腿缝的湿润而滑溜了出来。于是,他更加抱紧了那两双长腿,快速且狠准地挺胯,鸡巴贴着贺眠的性器在蹭动,“眠眠,想不想射?”
昨晚那股熟悉的快感再度回炉,燃烧了贺眠的理智,“沈先生,我难受嗯哈~”
“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贺眠的大脑正被情欲支配着,全身肌肉出现了肌紧张,恍然间似有暖流经过尿道,“嗯唔......”精神上的快感层层叠加,他似乎快要达到射精的阀点了。
“眠眠,又不回答了?”沈肆风不满地啧了一声,上手堵住了阴茎的马眼。
“唔哈~”贺眠本来准备要射的,被这么一弄,那股爽感顿时不上不下的,酥痒犹如千只蚂蚁在爬着身体,顾不得其他,腰腹小幅度扭动,试图自我解决欲望,“放开......我要、要射......”
沈肆风则握住贺眠的性器不让动,“眠眠,忍着,待会跟我一起射。”
贺眠扒拉了几下男人的手,见依旧不松开,不由地委屈道,“你太久了,我要等很久的......唔......”话没讲完,臂股又被拍了一巴掌。
“你男人持久点,不好吗?”沈肆风恶狠狠地亲了一口人。
贺眠回忆起昨晚被折腾得晕过去的经历,心中一阵后怕,泪眼汪汪地问道,“沈先生,我屁股现在还是很疼,你能不能快点?”说完这句话,他的眉头不觉地蹙起,转念一想,昨晚自己似乎也是这么说的,可到头来得到的是更加猛烈的插屁股。
......!!
贺眠登时后悔说这句话了,摇头想要换句话时,嘴巴突然被堵上,性器被一只手在飞速地套弄起来。
很快,在某一个瞬间他射了。
“啊”
贺眠来不及细细品味层层叠加的快感,身体就一下子直接达到了高潮,腰身止不住地微微弓起,痛快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