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缓慢而艰难,温世敏从没见过有谁会花这么长的时间只为了给自己的奴隶喂饭,但是在萧容景和顾敬之这里,这种诡异的事情又是如此的自然。

从岭南回来之后,萧容景对顾敬之做什么温世敏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那是一个可以让一国之帝用生命作为筹码去抓的人。

萧容景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顾敬之,但也把过于黑暗的欲望倾泻到了顾敬之身上,而后者作为失败者只能被迫承受对方赐予的一切,失去曾经的身份,才华也无处施展,只能作为皇帝的宠奴被养在宫中,每日学的不是安邦治国之策,而是如何更像一个奴隶,如何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方便的承受主人的欲望。

平心而论温世敏对于顾敬之现在的遭遇有些心有不忍,但顾敬之偏偏又有如此诱人之躯······

若换成了他,他也不会放手,可能会对顾敬之稍微好一些,但依然会选择让他做奴。

能为大燕献策之人浩如烟海,但床上的极品淫奴普天之下只此一个。莲載缒薪請蠊系群⒋?????Ⅲ4〇0??

用完了药膳,顾敬之又被灌了满肚子的汤药,此时他小腹中还装着一只蛇卵,整个小腹都被撑的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连肚脐都被撑的发圆脐,包着脐钉上坠下来的金色小铃铛,看起来煞是可爱。

顾敬之好不容易从四肢的酸痛中解脱出来,却又被肚子里装着的东西撑的难受,原本装着一颗蛇卵就已经压的难受了,此时尿包里又被灌满,两样加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变得沉重而笨拙,就像是真的怀了胎儿一般,心中再次泛起了恶心的感觉。

萧容景没有立刻把顾敬之放下来,而是选择抱着他吃饭,偶尔摸一摸顾敬之的小腹。

被装满的小奴隶这处似乎更加敏感,稍微拨弄一下肚脐上的金铃都能引的他身体一颤,被束在身前的手不安的去抓他的袖子,但是手指又没力气,握住了也坚持不了多久,不用他扯就能自己抓脱了。

这种小小的反抗萧容景就当是给顾敬之消食了,等他用完了膳才把顾敬之交给宫人束缚起来,用被子裹着放在软塌上午睡。

也许是不适应腹中的汤药,顾敬之难以入睡,最终还是用了迷香才昏睡过去。

看到软塌上的人彻底安静了下来,萧容景才往殿外走,今日他也是忙里偷闲找顾敬之一起用膳,现在要回前廷去处理政务。

越是到了年关,需要处理的事情就越多,繁琐又无趣,但身为皇帝,萧容景还是要亲自处理。

温世敏跟在萧容景身边,有些发愁的说道:“陛下,姬大人开的药方里有几味药不太好买到,就算有也要价极高,比血凤都要高出数倍,臣往深处查了一下,药商并非故意抬价,只是这药过于稀少,就算臣把市面上的全买了也只够侍君用一年的。”

萧容景道:“可查了这药如何种植,若是买不到,就办法自己种。”

温世敏道:“这个臣虽然不太懂,但也打听了,这药材生长条件苛刻,药商们已经试了几年都种不出来。”

萧容景停下了脚步,看向温世敏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朕倒是想听听那条件到底有多苛刻。”

温世敏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此草药只在岭南的一座深山的溪流旁边生长,臣的人无法深入到那里,所以也无从得知如何才能在别处栽种此药。”

萧容景脸色一沉:“岭南?”

“是。”温世敏继续说道:“因为今年的战事影响,岭南已经很久不跟外界通商,所以那药材的来源也就断了,也是因此市面上仅存的那些药材才会卖的这么贵。”

萧容景沉吟片刻,对旁边的冯仪说道:“召裕王即刻进宫,到德务殿议事。”

第329章 | 324 揉胸通乳,汤药灌满尿包

那日从未央宫出来之后,萧容裕一头扎进了京郊兵营里,每日早上练兵,下午练武,晚上喝酒,喝醉了就睡觉,从不给自己半点闲暇的时间。

他也没有再进宫,甚至连军营都没有走出去过。

军营被他当成了一个世外桃源,他努力的让自己不再想起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但即使离的这么远,在和手下们喝酒的时候却依然听到了关于顾敬之的消息。

“听说陛下要封一个侍君,你说这稀奇不稀奇,陛下登基之后第一个纳的妃子竟然是个双~咱大燕多少年都没有出过侍君了,我记得也就炀帝那时候出过一个。”

“那个侍君······”

炀帝是少有的几个纳了侍君的皇帝,也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可以说是荒淫无度,整日都泡在后宫不理政事,还常常声势浩大的四处游访,也因此民间有不少关于炀帝的话本,多是哪位民女被炀帝看上,宠幸之后带回皇宫,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故事。

炀帝壮年早逝也是因为过度纵欲,虽然后宫妃嫔无数,但世人却把炀帝的死因跟那位连封号都没有的侍君联系起来,怪他以男子之身引诱皇帝,导致皇帝纵欲早死。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个传闻,炀帝之后的皇帝都没有再纳过侍君。

这次新帝不仅要纳侍君,而且还是一个双性。

双性虽然不再被官府作为妖物坑杀,但在很多人眼中依然是不祥之物,也就配作为奴呆在青楼里被人玩一玩,而现在皇帝竟然要纳双性为侍君,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匪夷所思。

“你们不知道,那位顾家长公子之前是做了官的,顾家人偷偷瞒着户部给他入了男籍,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连顾国公都被关进廷狱好几个月,后来还是几位大人联名上书为期求情,皇帝才把顾国公给放回家的。”

“嘿嘿,我看陛下放国公回去不是因为大人们的上书,而是因为看上了那位长公子吧,要不怎么直接把人收进宫里了呢······这叫什么,戴罪立功?”

“那还用说嘛,我听人说那个顾公子长的跟玉人一样~”

“你们到底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那可是顾敬之啊,之前麓园书院鼎鼎有名的大才子,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和顾公子交好······”

那人说着,忽然看向一旁闷不做声的萧容裕,大声嚷嚷着:“殿下肯定知道,我记得您之前还跟我说过那个顾敬之武艺不凡,是不是?”

萧容裕仰头一口酒下肚,淡淡道:“陛下的侍君岂容他人妄议,你们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当晚萧容裕一夜未眠,在寒风中练剑到天亮,下午就接到了萧容景的传召。

萧容景知道岭南不好打,他是准备在过完年之后再把萧容裕派过去的,但现在因为药材之事他不得不让萧容裕提早过去。

岭南裴家拥兵自重,软硬不吃,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因为顾敬之拖延了收复岭南之事。

萧容裕听到岭南二字就沉默了下来。

他确实希望有一个机会可以在沙场上一展身手,但岭南是顾敬之被抓回来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段悠悠,若是碰上······

但现在若是拒绝,既懦弱又优柔寡断,日后自己的哥哥可能不会再信任自己,难道自己要守着一个京郊军营过一辈子······

萧容裕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走出德务殿,已经有宫人在门口等着他,通常萧容裕进宫见了皇帝之后都会到后宫给太后请安,这宫人便是过来接他的。

宫内道路改动颇多,去仁寿宫也要绕一个大圈子,萧容裕跟着宫人往前走,身边就是惜华殿新修的宫墙,墙内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什么声音。

萧容裕目不斜视的从宫墙走过,在仁寿宫规规矩矩的跟太后请安,出来后没有再让太监跟着,当他独自走在宫道上的时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鬼使神差的,他抬手摸了摸宫墙。

皮制的手套隔绝了所有的触感,他在寒风中脱下了手套,用自己的断了两根指头的右手抚摸着冰冷的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