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追风可能会让顾敬之感到羞辱,但温世敏现在觉得这种方式让顾敬之听话也不错。
如果真的让顾敬之知道家人还活着,对这个小奴隶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在萧容景说出追风两个字之后,顾敬之眼神挣扎,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随后沉默着低下了头,温世敏触碰他的身体的时候也没有闪躲,驯服的让人把他的后腿摆在了那个小小的架子上。
他的一只后腿被架子支起,如同犬只撒尿一般朝一侧抬到半空,胯部朝玉盘的方向微微翻转,露出了那根被皮毛包裹着的微微勃起的性器。
温世敏调整了一下玉盘的位置,保证顾敬之的性器正好对着玉柱的方向,然后捏住了顾敬之铃口处的一个小小玉球,慢慢把那根填在尿道里的玉簪抽出来。
因为这是第一次进行犬姿排泄调教,温世敏特意帮顾敬之扶着性器,让他可以把尿液精准的尿在玉柱上。
毛绒绒的阴茎握在手中触感不错,像是握着一根小尾巴,在等待顾敬之排尿的时候温世敏忍不住撸了两下,把上面打理的整整齐齐的白色绒毛瞬间弄乱了。
后方的宫人们也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侍君被人握住的下体。
侍君需要被怎么调教他们早就被孙公公教过了,那时候给他们练手的是调教好的畜奴,毫无羞耻之心,只需要一个口令就可以极其熟练的抬腿对着柱子撒尿,爬行邀宠更是不在话下,他们看着那畜奴简直心中反胃,厌恶其淫荡不堪,竟忘了自己还是一个人,简直跟狗没什么两样,对那畜奴简直是能不碰就不碰,能不看就不看,不得已上手摸两下都要忍着恶心,晚上甚至还会因此而做噩梦。
但是现在,看到侍君大人也要被调教成那种样子,他们心中竟没有一丝厌恶之感,除了唏嘘,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兴奋。
毕竟侍君大人那般天人之姿,又容易害羞,被他们揉着肚子排泄都羞耻到闭着眼睛,现在这样被逼着自己尿出来,还不知道要羞成什么样。
这种抬着一条腿的姿势对于顾敬之来说极为艰难,光是保持身体的稳定就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那个架子只是用来支起他的后腿,并不能帮他稳住身形。
就在他摇摇欲坠之时,萧容景将腿贴在了他的身侧,他此时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气,被迫靠在了那人的小腿上,赤裸在外的皮肤贴着对方的衣料,让他更加清楚的感觉自己是总怎样的姿态跪伏在这人面前的。
手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反而胸腹腰背都露在外面,此等淫态简直连狗都不如,但自己又能如何······顾敬之死死的咬着牙,这般‘站’了一会儿他手脚贴着地面的关节处都开始酸疼,但心中的怒意依然和恐惧抗争着。
“敬奴为什么还在忍着,放松一点,世敏已经把簪子抽出来了。”萧容景将顾敬之的一缕发丝握在手中随意把玩着,声音依旧淡淡的,但眼中的欲色越发浓重。
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在脑海中想过无数遍,被打扮的如同真正的宠物一样的顾敬之乖乖伏在他的腿边。
这样对于顾敬之有些过于残忍,但既然已经决定让顾敬之做奴,这些都是他必须经历和忍耐的事情,因为日后还有更多更加难熬的调教在等着他。
萧容景不动声色的朝温世敏抬了抬下巴,然后对着地上的顾敬之命令道:“敬奴,尿出来。”
在萧容景发出命令的同时,温世敏在顾敬之腹间猛的一按,顾敬之那已经饱胀到极限的尿包瞬间被压到变形,激荡的液体冲向紧闭的尿口。
腹中剧痛,顾敬之疼的轻吟一声,尿口一松,一小股清澈的尿液就从铃口流出,浇在了那根玉柱上。
顾敬之平日里饮食清淡,体液本就没什么味道,再加上他腹中装了大量的香汤,排出来的液体清亮透彻,并无异味,甚至依然保留着些许香汤的淡雅清香。
清透的液体沿着玉柱滑落到玉盘中,在盘内积了一小滩。
刚才抽出玉簪的时候顾敬之还能勉强憋住腹中的尿液,但是尿口一开,排泄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坚强的意志在肉体面前也难免被拖累,便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尿口重新缩紧,好不容易找到出口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向尿道,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小小的铃口喷出,形成一道水柱浇在玉柱上,一时间水花四溅,不少尿液都落在了玉盘外面,就连顾敬之的身上也被溅上了些许。
温世敏还在扶着顾敬之的性器,手背上也沾染了些许浊液,无奈道:“敬奴这尿口平日里都是插着东西的,排泄也是用管子排的,现在忽然让他自己排出来,这尿口可能有些不太会用了,日后还需好生调教才行。”
畜奴排泄也是有规矩的,不管腹中灌了多少东西,排出液体的时候尿口都不能全开,不然就会像现在一样喷溅的到处都是,也不能开的太小,否则无法维持持续的水流,畜奴必须让尿液徐徐流出,形成一道温和的水流浇在柱子上,不能溅出水花也不能在排尿的时候发出声音,期间排尿的姿态也要保持优雅完美,其难度不亚于方才的牵引爬行。
若是想要把奴隶调教到这个程度就需要极高的服从度,按照顾敬之之前的态度是不可能,现在嘛······温世敏看着跪伏在地上颤抖着排泄的奴隶,心中也只有三分把握。綆茤恏炆请联系??群??⒎壹柒九⑵⑹陆壹
若是逼的急了,他真怕顾敬之再被逼出来什么心病,日后吃了就吐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容景淡淡道:“这些就交给世敏来安排,若是学不会也不必强求。”
只是摆出这种姿势对于顾敬之来说就已经是羞耻至极了,萧容景享受的便是这份羞耻和痛苦,其他的细枝末节他并不强求,就算让顾敬之一辈子都用这个小架子也没什么,排泄的时候插管子也无所谓,他的小宠物能乖乖‘站’在这里就已经很不错了。
温世敏心中松了一口气,笑道:“是,臣知道分寸。”
顾敬之的身体贴着萧容景的腿,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顾敬之的颤抖,水流的声音开始变的断断续续,自己的小奴隶腹中的东西应该排的差不多了。
萧容景抓着顾敬之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顾敬之的眸中竟然已经有了湿意,湿润的眸子里欲色弥漫,被他看了半晌之后似乎忽然反应过来,慌忙将眼睛闭上,却止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
自己的小奴隶竟然在排泄的时候发情了。
温世敏也发现了这一点,在顾敬之排泄到一半的时候,被他握在手中的性器就越胀越大,到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皮毛下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和高潮射精的反应非常像。
他想了想,说道:“敬奴这里不常射出来什么东西,排泄的时候也是直接插管子,曾经也调教过让敬奴在高潮的时候排泄,依臣所见,恐怕是敬奴的身体误把排泄当成高潮了,所以才起反应了。”
“这个反应着实有趣······”萧容景看着顾敬之面上的潮红,淡淡道:“这个调教以后可以继续,把换水也加上。”
在南风馆的时候顾敬之的尿包中总是被汤药灌的满满的,那汤药可以增加顾敬之尿包的柔韧性,时间久了顾敬之腹中液体便可以装的更多,除了腹痛之外不会损伤他的身体。
这种汤药也是姬寒用了好几条死囚的命试出来的,宫中那些不太正经的药物基本上全部出自姬寒之手,而且很多都是早就做好了只是放在那里,没有人知道萧容景让姬寒做这些药是为了什么,毕竟那时候还是太子的萧容景玩奴的时候手法极为单一,把奴虐到半死就直接上,发泄过后就走人,从来不玩这些药。
温世敏那时候为了不让这些药都浪费了还拿去给南风馆里的小倌用了一些,可惜大多数客人根本不玩这些奇怪的东西,也没有派上多大的用处。
现在那些药都用在了顾敬之身上。
温世敏每次想到曾经萧容景和顾敬之谈笑甚欢的样子都会忍不住觉得后背发凉,这便是萧容景的可怕之处,他的心思太深,面上又总是不露声色,作为心腹都无法猜到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人又有谁能打败他。
温世敏想这也是顾敬之失败的原因之一。
顾敬之虽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也是百年难见的天之骄子,但他同样拥有很多普通人的弱点,有时候甚至过于良善,面对非人一般的萧容景一开始就处于劣势。
这并非是顾敬之思虑不周,只是萧容景隐藏的太深,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萧容景从来不会在他和白尘音这些心腹面前隐瞒,却半点不让顾敬之知道,当顾敬之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敬之的性器中已经流不出东西了,温世敏将其后腿从架子上放下来,开始拆他身上的束缚。
那些皮毛已经被打湿了,需要拆下来清洗,顾敬之也需要把手脚舒展开放松一会儿,被折叠的太久,现在他的关节处应该已经刺痛难忍。浭陊好炆請連系?q?4凄1?????⒍壹
萧容景将手脚瘫软的奴隶抱在怀里,坐在了窗边的餐桌旁,端着一碗药膳喂他吃饭。
周围有几个宫人或跪或蹲,在顾敬之被喂食的时候按揉着他的四肢帮他放松。
四肢麻木的时候被人按揉痛意会更加强烈,宫人刚把手摸上去顾敬之就疼的身子一颤,忍不住想要把手脚抽出去,却被宫人迅速的握住了手脚,被迫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痛意。
同时他还要接受皇帝的喂食,有时候痛的咽不下去粥,他的口鼻便会被皇帝捂住,在窒息的逼迫下被迫忍着痛意把粥饭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