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寻常人家的亲兄弟互相落面子也会心生嫌隙,更何况这位小王爷的哥哥是当今皇帝。

这事儿可大可小,主要是皇帝如何想,现在就看萧容景能顾着太后几分面子,能不能容忍自己的弟弟继续任性下去。

寒风吹的窗户砰砰直响,两个人虽然呆在室内,但寒气依然从各个细小的缝隙里钻进来,冻的空气都要凝固了。

温世敏一身内力也被冻的手脚发凉。

“来人。”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立刻推门而入:“陛下。”

“让厨房多煮一锅姜汤。”萧容景跟太监说完,看向温世敏:“一会儿煮好了,派人给你的手下送过去,今夜天寒,兄弟们都辛苦了,一会儿你也去喝一碗,注意身体。”

温世敏身上的雪都化成了水,衣服都湿了一半,被风一吹整个人如坠冰窟,这种时候一碗热乎乎的姜汤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吸引人。

他替手下谢过皇帝,又问道:“裕王殿下那边怎么办,这种天若是在房顶吹一晚上,便是铁打的也受不了,臣也想去劝劝殿下,但是殿下根本不愿意让我进门······”

“叫白尘音过去,带上姜汤,就说是朕送的。”

温世敏暗道这个主意甚好,姜汤虽不起眼,但御赐之物不分贵重,萧容裕怎么说也得让白尘音进门。白尘音跟萧容裕关系算不上太好,但是至少还能心平气和的说上两句话。

只是可怜了白尘音,这大冷的天还要从被窝里爬出来,跟小王爷在房顶谈心。

温世敏暗中为自己的好友捏一把汗。

另一方面,皇帝这样说,看来还是决定继续宠着自己的弟弟了。

到底是亲兄弟啊······

温世敏在心中暗暗可惜,垂首道:“臣这就过去找白尘音。”

他行礼欲走,却听皇帝又说道:“劝不下来就算了,他火气旺,冻一晚上也冻不死,让白尘音转告裕王,他想杀谁都是他的事,若是动敬之,朕不会念手足之情。”

温世敏心中大惊,忍不住抬眸看向萧容景,只见皇帝神色淡淡,目光深不见底,看不出怒意,却也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萧容景说这话是认真的······

屋门忽然被吹开,风雪灌了满屋,寒气逼人。

萧容景的外衫在冷风中鼓起,衣角上沾染了几片雪花,但很快就化开不见了,连水渍都没有留下。@??浭薪?陆凌⒎久?5Ⅰ捌??

温世敏敛神,拱手行礼:“臣会将陛下的旨意转达给白尘音,臣先告退······”

温世敏走到门口,余光却看到皇帝依然站在屋中没有移步,只是看着院子里的飞雪,灯火映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

如神如魔。

第282章 | 277 被用淫药干挂在晾架上,铜盆接淫液,发情到失神

白尘音看着温世敏带过来的姜汤,眉心深皱:“陛下真的这样说?对萧容裕不会念手足之情?”

“是的,我只是将陛下的话向你转述,一字不差,绝没有添油加醋。”温世敏说道。

白尘音沉思片刻,起身去拿外袍:“陛下这话说的太重了,你能这样告诉我,我却不能直接就这么跟王爷说,再说······”

温世敏将食盒收起,交给手下,听白尘音话说到一半却没了声音,问道:“再说什么?”

“陛下对裕王说这种话,只会适得其反······”白尘音面色凝重:“这句话若是不说,小王爷说不定不会动手,说了,反而会让裕王杀心更重······”

温世敏不解:“这种警告已经很严重了,难道萧容裕真的不怕死,一定要挑战陛下的底线?”

“他们两兄弟,其实性子都差不多。”白尘音边走边说道:“现在外面都传侍君貌美,陛下被迷的神魂颠倒,将他宠上了天,外人这样想,裕王也会这样想,而且他想的比普通人更深,你我都知道陛下之前是如何对待敬之的,现在这样的态度难免裕王会担心······”

温世敏:“但是裕王应该知道,陛下对顾敬之并非全然的宠爱,若真的把他宠上天,怎么会连每日的早刑都不停?”

“现在不停,以后就难说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若顾敬之真的决定豁出自己,日后到底谁是谁的奴隶都未可知。”

温世敏笑着摇头:“老白,你这话就太离谱了,陛下那种人怎么会让自己被奴隶所俘虏。”

白尘音眸中忧虑之色愈加深重:“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但是这次岭南之行,陛下为了诱顾敬之出战几乎将自己置于绝境,生死一线,凶险至极,那般稳重之人能做出这种事,世敏,难道你还不明白顾敬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吗?江山社稷,包括陛下自己,都排在顾敬之后面了······”

温世敏的脸上的笑意慢慢僵硬了下来,他握了握拳头:“这么说,顾敬之还真有做个妖妃祸乱朝纲的本事,看来裕王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白尘音点点头:“萧容裕被顾敬之追杀,部下惨死,他自己又被囚于胶州多日,被人断了两根手指,按理说他应该对顾敬之恨之入骨,但所有的一切灾祸却起于他对顾敬之一腔爱慕之情,爱恨交织,最是难缠······他想要狠下心杀顾敬之,还要先过自己的那一关。”

温世敏接着说道:“所以这次陛下说了重话,连兄弟之情都不顾,反而会让萧容裕认定自己的哥哥确实已经被顾敬之所蛊惑。”

两人翻身上马,风已经没有吹的那么紧了,只有大片的雪花无声飘落,四处均是银白一片。

白尘音看着面前寂静的街道,声音中都透着冷气:“陛下是裕王的亲哥哥,萧容裕为了自己哥哥的圣名,为了大燕的未来,他不会放过顾敬之。”

温世敏扭头看向白尘音,发现这传话的差事比他想象中要难办的多:“老白······那你一会儿见到了裕王······”

“萧容裕乃我燕国大将,他若是和陛下兄弟离心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对你我,对大燕都不利,无论如何都要让裕王放下杀心。”白尘音扬鞭策马,衣袍翻飞,已经冲入风雪之中。

“驾!”温世敏带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漫天飞雪之中朝萧容裕下榻的住所奔袭而去。

雪落无声,水落在铜盆中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坠在柔嫩的臀间,要掉不掉,被挂在架上之人不知为何身子忽然一颤,那水珠晃了几晃,却没有直接坠落,反而拉出一根筷子长的银丝出来,银丝断裂之后,那淫水凝成的水珠才彻底掉了下去,啪嗒一声砸在铜盆底。

宫人还在一旁念着书,那水声也早就被宫人的声音盖了过去,但顾敬之却依然觉得那清亮声音尤为刺耳。

周围的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顾敬之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想到自己这般淫态被人盯着,顾敬之心中更加羞耻,忍不住拼力夹紧穴口,却只扯的自己穴肉生疼。

他的两穴都合不住。

两片手指宽的竹片末端用牛筋环绕,可以轻微张开,夹着一些东西,现在这竹片夹着的就是顾敬之两穴之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