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萧容景现在心情好,有些东西却不会轻易随了他的愿。
那铁管顶着珍珠缓缓朝里插入,顾敬之体内满是黏腻的淫液,铁管畅通无阻,很快就将珍珠顶到了宫苞的位置。
顾敬之终于猜到他们要干什么,身体瞬间就绷紧了,摇着头呜呜叫了两声。
萧容景立刻按住了顾敬之的大腿:“你下面还含着管子,别乱动。”
“敬奴放松一些,只是一个珍珠,不大的,你用宫苞含着就行,很快就会习惯的。”温世敏嘴里说着安抚的话,擅长拿暗器的手指稳稳的捏着那根金管,不停的朝里轻轻的顶弄,在感觉到顾敬之身体放松的一瞬间立刻用力往里一送。
只听顾敬之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温世敏手中的管子再往里送就有些困难,他将金管往后退了半寸,捏着垂在顾敬之体外的链子轻轻扯了扯,链子尽头传来了一点拉扯的力道,可见珍珠已经被送入了顾敬之的宫苞之中,被含住了。
温世敏这才将金管从顾敬之穴内抽了出来,此时嫣红的穴肉紧紧的缩着,从中心的位置深处一根细细的银链,在链子顶端坠着一颗圆润莹白的珍珠,垂在顾敬之跨间,和他穴口上方蒂珠上的那一刻互相辉映,将他的下体装点的更加精致诱人。
顾敬之宫口被珍珠磨的有些疼,此时里面又装着东西,感觉身体里面沉甸甸的,明明是很小的东西,他却感觉自己被压的有些穿不过气来。
失去了药玉的填充,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内空荡荡的,穴肉不停的蠕动着,却只能感觉到一根极细的链子,根本无法安抚他的性欲,反而让他更加想要被填满。
他不安的等待着被插上药玉的那一刻,没想到萧容景直接给他的下体裹上了尿布。
顾敬之无法因为自己淫荡的身体再求萧容景一次,只能缩紧了穴口,默默忍受体内的煎熬。
戴好了视频,萧容景便让宫人把衣服拿了过来。
温世敏立刻就看出来那是皇帝的衣服,他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萧容景没有找宫人帮忙,亲自拿着衣服一件一件给顾敬之穿上。
有时候萧容景实在不方便,顾敬之为了能及早把衣服穿上便配合的抬一抬胳膊。
温世敏在一旁看着,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麻木了,他虽然还是无法理解顾敬之还没怎么被调教就变乖了这件事,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一夜过去,这两个人都跟换了个人一样······温世敏急切的想要回去和白尘音讨论一下,确认一下今夕是何年,到底自己是疯了还是少过了几年。
里衣穿好之后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到了桌子上,这是他们刚刚用来吃饭的圆桌,桌子不大不小,顾敬之被摆在上面刚刚好,只有脚露在外面。
因为他的脚腕无法用力,只能朝下垂着,脚背自然绷直,脚趾微蜷,看起来颇为乖巧。
萧容景在桌子上给顾敬之穿了外衫,仔细的把衣带都系好,又挑了一条白玉腰带给他系在腰间作为装饰。
顾敬之现在站不住,萧容景也没有给他穿鞋,用绸缎将他的脚裹起来当做足衣,在脚腕的地方用金链子捆着,顾敬之的脚就算被包着也像是装饰品一样好看。
萧容景看着被自己装扮好的娇奴心中颇为满意,将他的手脚照旧用绸缎捆了,这才抱着人出门。
听宫人说这行宫的湖里鱼不少,他想钓上来一条,晚上好让厨房做了给顾敬之尝尝。
第267章 | 262 宫苞成蚌肉养珠,被皇帝射满玉塞堵精含着过夜
行宫湖里的鱼不少,鱼儿频频上钩,萧容景却只看了看就扔了回去。
他昨夜给顾敬之读县志,看到上面说江州的刀鱼最为鲜美,宫人也说湖里是有的,只是萧容景钓了半天都是鲤鱼,一条刀鱼都没钓上来。
顾敬之坐在萧容景的旁边,身上的玄色衣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从夸大的广袖中伸出两只藕似的双腕,用明黄的缎子系了摆在身前,虚软的手指微微蜷缩着交叠在一起,如瓷器一般精致好看。
为了让他坐的舒服一些,宫人在他身边还放了几只软枕撑着他的身体四处,硬生生把圈椅堆成了软塌。
萧容景钓鱼无聊的时候就坐回去,拉了他的手把玩一阵,将一双玉手给揉捏四处泛红,煞是可爱。
顾敬之想将手缩回袖子里也不能,那系在手腕上的绸带十分松散,若是放在之前他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挑开,但现在他的手指根本拉扯不动,强行用力碗间经脉就会撕裂般的刺痛,这带子对他来说比玄铁锁链还要结实。
除非是用上牙齿。
顾敬之咬了咬齿间垫着的软巾,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的牙齿连互相咬合的触碰都忍受不了,哪里还扯的动带子。
那双手也只能摆在外面,像是一件寄存在他这里的玩具,等待着皇帝兴起的时候过来把玩。
萧容景怕他坐着无聊,将他眼睛上的蒙巾取了下来,让他也能看看东西。
顾敬之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思却不在上面,他被束在一起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宫苞里装着东西,让他总感觉自己的腹中有些不舒服。
他印象中珍珠应该是很小的,大的也不过花生大小,自己肚脐上嵌着的那一颗已经算是他见过的比较大的了,分量也没多少,习惯了之后就感觉不到肚脐上贴着东西。
但他宫苞里装着的这一颗却出奇的大,当初入体的时候就有明显的异样感,将他的宫苞撑大了一圈,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就像是蚌肉里塞进去了一颗石头,虽然不疼,但带给人的折磨一点都不小。
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了河蚌,用自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养着这可硕大的珍珠。
这种身体最深处的异样他之前经历的不多,和花穴中含着东西的感觉差别很大,顾敬之一时半会儿无法习惯,想要把珍珠从宫苞里挤出来也完全不可能,只要他稍稍用力,那个柔软而敏感的小口就会缩的更紧,整个宫苞都紧紧的裹着那颗圆润的小珠子。
他不敢含的太紧,反而要时时告诉自己放松身体,让自己那个敏感的器官轻轻的包着那颗小珠子,试图减轻它的存在感。
从宫苞里里面伸处的一条链子也十分的硌人。
链子很细,但是宫苞敏感的入口处习惯又东西停在那里,一直都在不停的收缩着,试图将链子完整的吐出来或者吞进去。
但他的宫苞一直没有被完整的调教过,除了被萧容景用性器强行撞开,连宫栓都没有含过,此时对这条链子束手无策,只能徒劳的张阖着。
花穴空荡荡的,萧容景没有给他用药玉,只有一条头发丝一般的细链在里面,被他的穴肉绞了有绞,不知不觉已经吞进去了许多,原本垂在外面用来当把手的小珍珠已经贴在了穴口外部,若非他刻意紧闭穴口,那颗小珠子可能已经被他吞入穴中。
顾敬之不想让自己把那颗小的也吞进去,没有了把手就不好把宫苞里的珍珠扯出,到时候萧容景可能又会让人把手深入他体内。
想到自己的下体含着他人手臂的样子顾敬之就羞愤欲死。
闷闷的燥热感从身体内部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像是被用了淫药,但是又不像淫药那般猛烈,像是整个人都被一股温热的火焰炙烤着,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欲火难耐。
顾敬之之前没有衣服穿只觉得羞耻,现在忽然又觉得身上的衣服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