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多虑了······”白尘音垂下眼,喃喃道:“左右是逃不过的······”
“淫春会让他好受很多,再加上陛下和莲花杵,敬之到底是疼大过了爽,还是爽大过了疼,都不一定呢······”温世敏拍了拍白尘音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他知道白尘音不好这种残忍的玩法,他自己对此也没有太大兴趣,但顾敬之是陛下的人,皇帝想怎么玩自己的奴隶,他们身为臣子阻拦不得,除了能出些主意让顾敬之疼的时候舒服一点,别的也做不了太多。
“走吗?”
“走吧······”
白尘音和温世敏离开不久,顾敬之齿下的药便完全生效了。
这可以说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一个时辰,他口中牙齿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到极点的时候让他恨不得把那些牙齿全都拔下来,太阳穴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疼,几次都被疼的晕了过去,但是又被迫在剧痛中醒来。
而他的花穴紧紧的含着刚刚还无比抗拒的莲花杵,贪婪地从中汲取快感,同时被皇帝握着腰在粗大的龙根上不停的起落。
在每一次快要被贯穿的恐惧中,顾敬之在剧烈的痛楚中被送上了一个个的高潮。
萧容景在顾敬之缩紧后穴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射在了他的体内,就着半软的性器将顾敬之在自己身上转了一个方向,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解开了顾敬之手臂上的绸带。
一旁的孙全连忙上前,接下皇帝扔过去的一根根绸带,忧心的说道:“若是侍君疼的时候挣扎起来······恐会伤了陛下御体······不如还是给侍君戴上手铐稳妥一些······”
“伤就伤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萧容景握着顾敬之柔软的手腕,并不在乎孙全的话。
顾敬之没了武功,连匕首都拿不住,又能把他伤到哪里去,反而是捆的太久,平白让顾敬之胳膊再疼一疼,现在顾敬之不好受,这点疼就没必要了。
孙全见皇帝听不进去,只能顺应他的意思,将顾敬之腿上的束缚也取了下来。
顾敬之被放在床榻之上,两腿被压在胸前,被莲花杵和皇帝的龙根轮番伺候身下两穴。
他一会儿在高潮中欲仙欲死,一会儿又疼的浑身冒冷汗,疼的受不住了又忍不住哑着嗓子哭叫不止,一会儿喊着要杀了萧容景,一会儿又让萧容景杀了他,把周围的宫人们都听的胆战心惊,生怕皇帝从哪里掏出一把剑来,直接就把侍君在床上给正法了。
而更令宫人们惊讶的是,皇帝对侍君的不敬之言充耳不闻,不管侍君说什么都神色淡淡,偶尔嗯一两声,似乎是在回应侍君。
“萧容景······我一定·····”
萧容景压着顾敬之缓缓挺腰,在顾敬之唇上亲了亲:“知道了,你要杀了我。”
“呜······我好疼······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萧容景在顾敬之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不是折磨你,只是惩罚,你以后乖一些,朕就不罚你。”
顾敬之摇着头,睁着湿漉漉的双眸看向萧容景:“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做奴······”
他说着又猛的一颤,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大张着嘴巴急速的喘息着,眼中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杀了我吧······殿下······求求你······”
······
萧容景取下顾敬之胯间的贞锁,将他有些萎靡的性器握在手中撸动,虽然嘴里疼的厉害,但在淫春的影响下那根玉茎还是在他手中颤颤的挺立了起来。
“敬之疼糊涂了······”萧容景一边挺腰,一边帮顾敬之抚慰着身前性器,脸上的表情稍显冷硬:“不要撒娇了,敬之,朕已经不是你的殿下了。”[??更薪群⑹??七⑼8?壹??9
顾敬之却没有听见,又像之前一样说着要杀了他的话,萧容景摇头叹气,忽然就没了兴致。
他的奴隶现在是他最喜欢的样子,但他偏偏在这时候想起太子府那个潇洒挥剑的顾公子。
他干脆伺候起自己的小奴隶。
顾敬之许久没有射过,此时被他弄了几下就有些受不住,小腹被操的起起伏伏,性器也跟着抽动不止,在顾敬之颤抖着射在他手中之后,萧容景才在顾敬之穴内再次释放了出来。
就这么荒唐一夜,等天色微曦,顾敬之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微微张着嘴巴,带着满脸泪痕昏睡过去。萧容景没有让宫人给他清理身体,简单帮他擦了一下身下浊液,最后将一条软巾横在了顾敬之齿间,搂着人一同沉沉睡去。
第248章 | 242 床上娇宠,当着御医的面在被窝里被皇帝扇臀
顾敬之这一睡便是两天。
两天之中他大部分都躺在那张专门做给他的,十分柔软的床榻上,身上全无束缚,睡的昏昏沉沉。
之前说的早刑也做不得数,现在就算抽几戒尺顾敬之顶多也就是皱皱眉,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有精力应付这些刑罚,萧容景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折磨他,全都往后推。
平日的那些调教都停了,睡觉时的规矩也不用了,顾敬之就这么舒舒服服的伸展着四肢,连个手铐都不戴,像个真正的侍君一样躺在皇帝的身边。
在给顾敬之擦拭下体的时候萧容景便发现他身下两穴稍微有些松,看起来穴口粉粉嫩嫩都肿的老高,但偏偏合不紧,若是被手指碰一碰就颤颤咬紧了,不一会儿松懈下来就会开出一个细小的孔洞,露出里面一点水润润的娇嫩穴肉。
毕竟被弄了一晚上,便是顾敬之这种天生名器也有些受不住,萧容景也没有让温世敏过来调教,只是塞了两个不大不小的药玉进去给他松松的含着,这并非调教,仅仅是用来帮他压着淫欲,好让他睡的更安稳一些。
顾敬之的穴就算不紧着调教自己也会恢复,只是时间会慢一点,这对于萧容景来说不是问题,再加上有药玉滋养,那的红肿的穴肉也可以恢复的更快。
不知道这次的惩罚对于顾敬之的作用有多大,能不能让他守点规矩。
就算是学乖了,也不知道能乖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天都有可能,萧容景在南风馆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的奴隶在‘不经意’间把做奴的规矩忘了这方面非常擅长,不他管花了多大的力气把顾敬之调教好,顾敬之想要忘记只需要一瞬间。
总的来说,这碗对于萧容景来说是愉悦和痛苦并存的,甚至到最后他已经有些后悔,也许用的药稍微少一点,也不会让顾敬之的身体承受这么大的负担,看着顾敬之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就算御医说了没有大碍,他还是会产生一种自己会失去对方的错觉。
相比顾敬之这幅乖巧虚弱的样子,他更喜欢顾敬之用充满恨意的眼神,像是豹子一样瞪着他的模样,至少那时候顾敬之生机勃勃,要不是经脉断了定然还要找机会再给他来一刀。
只有那样的顾敬之哭的时候才会让他兴致盎然。
若是真的伤到了顾敬之的身体,反而只会让他忧心。
罚的轻了顾敬之浑不在意,罚的重了又太折腾人,萧容景深觉自己这奴养的艰难。
但,不管千难万难,他总是不会放手的。
这两日萧容景大部分时间都在顾敬之的身边,他除了日常的晨练和批阅奏折之外,大多靠在床头,揽着顾敬之独自看那些给自己的小奴隶找的闲书,偶尔探手过去看看顾敬之的脉搏,摸摸他的脖子试试体温,好确定顾敬之只是在睡觉,而不是快要一命呜呼了。
顾敬之现在牙齿敏感,上下牙齿不能相碰,只能用一条极软的棉巾横在他的齿间,帮他垫着牙齿,那模样倒像是含着个软布做的口枷,却比之前横木做的口枷好受的多,至少那软巾不薄不厚,可让他将嘴巴微微合起,整日含着脸颊也不会酸疼,就算是顾敬之日后只能这么含布生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这布也只需含三四日,他的牙齿在这几天会渐渐习惯这种感觉,后面把布取了,他的牙齿只要不用力按压就不会疼,轻微的触碰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