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被玩还是舒服了······”萧容景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像是在检查着一个普通的囚犯,但是他眸中的欲火已经掩盖不住,让他看起来就好像是套了人皮的恶鬼,脸上面无表情,但谁都能感觉他体内涌动着的疯狂的欲望。

离得近的白尘音和温世敏二人都感觉到了萧容景身上传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就连站的远远的宫人都莫名的感觉身体发冷,一个个垂首静立,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而被恶鬼凝视着的青年刚刚经历了一个痛苦至极的高潮,对自己的处境全然不知,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身体也慢慢的软了下去。

萧容景随手接住了顾敬之侧倒的身体,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湿漉漉的俊美脸庞歪向自己胯间,将自己勃发的性器贴在了顾敬之的脸颊上。

“陛下,敬奴齿下的药还未完全生效,现在直接让敬奴口侍有些冒险······”温世敏顶着萧容景身上的威压,沉声说到:“不如还是给敬奴戴上口枷。”

“敬奴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有力气咬人呢······”萧容景满意的看着自己软如面人的小奴隶,两指稍稍用力就捏开了顾敬之双颊,将自己的巨物顶在了顾敬之的喉口,一点一点的朝里插去。

顾敬之的口穴前日已经开过,这时候他只是干呕了几下就将那根粗大的肉柱裹在喉中,喉咙被异物侵犯会自动的收缩蠕动,就像是身下的两穴一般,不自觉的伺候着里面的巨物。

顾敬之在一阵痛意中再次醒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也被操弄着,他虚弱至极,却依然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刻扭着脖子想要将口中的肉柱吐出,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捏着下巴,半点动弹不得,口鼻间全是那股浓重的龙涎香味。

是萧容景······

顾敬之刚想合上牙齿,却被猛的一操,那粗长的性器立刻通入他喉咙更深的地方,他立刻干呕不止,更让他绝望的是几颗触碰到肉柱的牙齿像是要裂开一般剧烈的疼了起来,他不得不将嘴巴张的更大,避免自己的牙再触碰到其他的地方。

那性器便在他大张的口中顺利的操干起来,没有口枷,也不用他人强迫,只被用了一点点药剂,他的嘴巴就无法轻易合上,成了一个方便他人使用的肉洞。

顾敬之被操的干呕连连,心里却因为屈辱剧烈的抽痛起来,眼角泪水直流。

这时候原本停在他两穴内的肉茎也开始缓缓抽插,上下三个肉洞都被填的满满的,四肢又完全不能动作,他像是变成了一根会呼吸的肉柱一般,被迫承受着身边三人的奸淫。

但他甚至没有多少时间去感受屈辱,因为他的牙齿已经越来越疼了······

萧容景动了几下就发现顾敬之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喉咙不停的收缩着,眼中流出了大颗的泪水,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

他将性器从顾敬之口中抽出,顾敬之依旧张着嘴巴,脸上表情痛苦至极,颤抖着叫了一声疼。

“陛下,这药效看来是发作了,必须用莲花杵了······”温世敏虽然还没射,但却不敢因为自己的欲望耽搁正事,毫不犹豫的从顾敬之穴内抽身而出,到旁边取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过来。

这玉势本体并不算太大,但柱身上有很多像是花瓣一样的凸起,而在顶端不是模仿性器的圆润龟头,而是雕刻成了莲花的形状,顶端花瓣繁复,中心几颗凸起的颗粒便是花蕊,这莲花杵看起来颇为精致,但若是送入人体内,带来的刺激就连青楼里的小倌都承受不住,可能会被刺激的瞬间昏死过去,但对现在的顾敬之来说反而是刺激他性欲的最佳道具。

想让顾敬之上面轻减一点,下方的情欲就要更加强烈,两相纠缠,这样不用对顾敬之用其他的药也可以让他安全度过这一晚。

白尘音也识趣的退至一旁,萧容景将人揽在怀中,将那莲花杵朝顾敬之花穴内缓缓插了进去。

顾敬之的花穴几个月没被操弄,近几天也只是含着药玉扩穴,变得娇嫩的许多,被温世敏和白尘音操了操就有些肿了,穴内嫩肉被操的软烂,微微从里面翻出来一点,像是点心里露出来的一点馅料,又被莲花杵顶着一点一点的缩回去。

莲花杵一进去顾敬之就猛的一颤,微微张着唇大口喘息着,像是还被湿布蒙着脸一样,似乎又要晕过去。

但随着莲花杵慢慢探入他的体内,顾敬之抖的越发厉害,被束缚在身后的两手颤颤抓住了萧容景的衣袖,软软握在了手心。

“乖,很快就会舒服的······”萧容景揽着顾敬之颤动的身躯,另一手稳稳的将莲花杵朝顾敬之穴内插进去,幽深的墨瞳一错不错的看着顾敬之,他不想错过自己小奴隶现在的表情。

在极致的快感之下,顾敬之终于不再只想着牙齿上的痛苦,没有任何预兆的陷入了一场持续不断的高潮之中,探入他穴内的硬物上面布满了凸起,像是锉刀一样磨着他的穴肉,随着那物件儿不断的深入,粗糙尖锐的顶端最终顶在了他的宫苞口。

他感觉自己的宫苞像是贴在了针板上,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哭叫出声。

“不要······拿出来······”

“啊···啊啊啊······拿出来······”

“敬奴,没有这个,你今晚会很不好过······”萧容景快要被自己的小奴隶给哭射了,他让顾敬之靠在自己身前,沉着气将自己的性器慢慢插入了那紧致的后穴中。

即使已经被人操过,顾敬之的后穴想要承受萧容景的龙根依然非常吃力,他的花穴中还含着莲花杵,被握着腰沉下去的时候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撕裂成两半,不停的哭喊着要萧容景将他放下来,最后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含着半根性器在空中咳嗽个不停。

“敬之,你之前侍寝很多次了,这次还提前被开过穴,怎么比第一次还紧张······”萧容景有些无奈,他不得已让顾敬之朝后靠在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的胸膛,帮自己的小奴隶顺气。

“放我下来······”顾敬之好不容易才不咳了,此时声音已经低沉了很多,含含糊糊的让人有些听不清。

萧容景帮顾敬之把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侧,在他细嫩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放心,很快你就可以‘下来’了······”

顾敬之慢慢发现自己又在朝那粗大的肉茎上插过去,就像是要被这肉茎捅穿了一样,他竟然反胃的干呕了一声。

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半透明的肉套,连淫液都流不出来,他不敢咬牙,只能吸着气强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最终还是把那巨物含到底了。

曾经他可以轻易容纳进去的东西现在竟然变得这般艰难了,顾敬之已经记不起自己曾经是怎么自如的吞吐着这根巨物的了。

顾敬之半躺在萧容景的胸膛上,感觉自己像是被插在了剑刃上,下面火辣辣的疼,他小口的吸着气,紧绷着身体不敢乱动,小腹上隐隐透出了一个阴茎的形状。

但他本人对此并不知情,只是像一个肉套一样裹着皇帝的龙根,直到那插在他花穴中的莲花杵缓缓的动了起来。

房间里又响起了一阵嘶哑的哭叫声。

温世敏和白尘音各自整理了衣服,默默朝皇帝行礼,得到准许之后无声的退出了内室。

虽然体内情欲未褪,但这种时候皇帝显然是准备单独享用自己的奴隶,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两种时候跟皇帝抢人,只能用内力压下体内的欲望,让自己操劳了半宿的性器憋屈的软了回去,至少不能在宫人面前出丑。

正厅里候着七八个宫人,一个个都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还有包括宋嘉文在内的三名御医,温世敏对着宋嘉文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时候跟对方搭话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那医师反而比他还紧张害羞,对他点点头就紧张的转过身,脸上紧张的都出汗了,显然是不想跟他多说话。

温世敏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直接走到殿外,深秋的冷气将他体内的热气驱散了一些,但是从殿内不断传来的哭声却勾着他的心,让他心里的那点火隐隐又要着起来。

他看向身旁的白尘音,郁闷的问道:“你说,我们俩现在能回去了吗?还是在这等着?”

“陛下应该不会召见我们了。”白尘音转头看向那厚重的雕花大门,一缕暖光从门缝里露出,照在他略显凝重的脸上。

他冷静的不像是刚结束了一场憋屈的性事,反而像是刚看完了文书,面上露出一丝疲惫和担忧。

“敬之现在还没到最疼的时候······”

温世敏倒是不那么在意,他靠在廊下的柱子上,慢慢整理着自己稍显凌乱的发丝。

“放心吧白大人,有御医和陛下在,敬奴不会有事的。”